周斌娘一下没打到她,又瞧着她躲进了程逸哲怀里,别看她嘴上骂的厉害,但就算再借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贸然的跟程逸哲动手。
如果把人给弄出个好歹,就算是把她家卖了她也赔不起啊,无奈之下,她只能往地上啐一口,以此表示不屑,嘴里嚷嚷着,“贱货就是贱货,一遇到事儿就会往男人怀里躲,天天脑子里就记着那事儿了!”
周绯月哪儿能容忍她这么辱骂自己,拍拍程逸哲的手示意他放开自己,事情到现在还没结束呢,她就这么躲起来了算什么,人言可畏,她赌不起,更不能拿程逸哲去堵。
“哟,大娘话说的挺好听啊,来,你再跟我说一句?”周绯月以前没少面对胡搅蛮缠的家属,还有医闹职业者,为了以防万一,她更是去学了一段时间的女子防身术,当然短时间的训练在别人眼里可能都不够看的,但对付这么一个天天围着锅炉转的妇人足够了。
周斌娘怎么说在村里也算是长辈,哪儿会怕一个天天不敢吭声的小丫头,见她从程逸哲怀里出来,那更是得意洋洋,“我说就说了,怎么不是吗,做都做出来了,还怕人说不是,要我说,还是你娘脾气好,搁我的话,早就掐死你了,只知道勾搭男人的婊子。”
周绯月掏掏耳朵,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过还是抬腿直接将人揣在地上发泄。
站在她身边的周斌娘没想到她会忽然出腿,一下被踹出去了老远,狼狈的爬起来,看着她的眼带上了几分惊恐,她是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小丫头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直接将自己给踹了出去。
周绯月拍拍手,整好裙摆,“怎么,各位不都挺好奇刚发生了什么吗,我也懒得跟你们说了,拿盆冰水,泼在周斌脸上,让他来说。”
见众人哑然,周绯月满意的嗯一声,一眯眼往程逸哲那边走去。
随后,周绯月哦一声,忽然想到了什么,笑眯眯的回头瞧着往后退的人,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温声细语,“娘,你来的还挺快啊,看都没看呢,就知道这儿发生什么了,来,你跟我说说,你是从哪儿学的这未卜先知的能力了?
“我,我哪里有什么未卜先知的能力啊,你乱说什么。”周欢有些紧张,她总觉得这周绯月话中有话一样。
又说,“你这大半夜的出现在这里,现在又是这番模样,任凭是谁,总能想到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欢慌乱的解释,生怕别人看出什么端倪。
慌张中,她看到了程逸哲冷淡的眼神,让她很有压力。
“娘,我大半夜的出现在这里,你难道不知道因为什么吗?从小到大,我都怀疑您是不是我的亲人,都是您的孩子,姐姐是怎样长大的?而我呢?我身上的这些伤痕哪一样不是来自你和姐姐?”
周绯月往前走了一步,眼睛里隐隐渗出泪光,撸起自己的袖子。
遍布在众人眼中的便是大片的伤痕,有些伤痕看起来有些年月了,深的浅的,粉红的,青紫的,一看就知道这下手的人心可真狠。
瞧着这情形,看热闹的乡里乡亲们顿时议论纷纷了起来。
原本大家是来看捉奸的,却没想到还扯出了这种事情。
“你可别在这里胡言乱语,这些伤痕不过是你从小做出的坏事对你的惩罚,难道你要把这当做我虐待你的证据吗?你问问大伙谁信啊。”周欢稳稳地抓住了周绯月手中没有她做出这些事的证据这一点,说起话来也是理直气壮,声音也颇大。
“我哪有一句胡言乱语,在这里胡言乱语的是你吧!”周绯月把皮球踢回去给她。
“你这贱货,一定是从小就总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现在勾引我的宝贝儿子还将他打成这样,休想让我放过你!”周斌的娘听到周欢都这么说自己的女儿了,她更加不客气,跟着跳出来出言羞辱周绯月。
自己的娘如此,别人更不用说,周绯月只觉得心寒的很,嘴角挂着一丝丝冷笑。
果然,围观的人群又对她指指点点起来。
程逸哲眉头皱起,他知道眼下的情形对周绯月来说非常不利,便没了看戏的心情。
他上前一步站到周绯月的身后,解决这些事情,对他一个当兵的来说不会太难。
“说够了没有?全都给我闭嘴!”程逸哲冷声叱道。
他这一开口,大部分的人都不敢说话了,只有小部分的人还在低声的议论着,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不少,甚至连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都显得格外突兀。
“你没事吧?”程逸哲在周绯月耳边问了一句,温暖的气息洒在周绯月的耳边。
周绯月心中划过一阵暖意,摇了摇头。
只是,这一瞬间的温暖很快就被打破了。
“怎么了!我说这个贱货两句你还不乐意了,别以为你是当兵的,我…我们这些老百姓就怕你,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就让你…让你扒了这身军服。”周斌的娘哆哆嗦嗦的说了一大堆,一字一句无不暴露着她的恐惧。
“热,真热呀……”
周斌的娘话音刚落,就听到躺在一边的周斌嘴里不停的在嘟囔什么。
周围的人也注意到了旁边传来的动静,一群人便围了上去。
关心儿子的周斌的娘自然是第一个冲上前去的。
“儿啊,儿,你没事吧?”周斌的娘眼神中满是焦急,只是,还没等她弄清楚周斌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她就被推倒在了一边。
周斌娘哎哟一声之后,就见周斌开始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好热呀!好热……”他嘴里吐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还噌的一下从地上跳起,脱起裤子。
在场的乡里乡亲们,但凡是女的见到这副模样,都不好意思的捂住眼睛尖叫。
周斌的娘看着自己儿子如此丢人,着急的想要上前阻拦。
不想,周斌像是疯了一样,一下子抓住了她。
周斌的娘只感觉肩上一疼,自己的衣服竟然哗啦一声,被撕掉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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