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没有从“瞰”查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阡濑便去会面的场所——湘之馆。而另一边的娄楠也已赶到。
湘之馆的人大抵也到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值得打量,他们与另四位交谈几句许是认清了人。一位身着暗紫色长裙,额上有些许皱纹的女人,约莫四五十岁,她曾是b市最著名的推理小说家翟森之女,翟阮,若不是对她有所了解,估计谁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一个中年人会是一位智者。
十几分钟前……
慕阡濑和娄楠去了湘之馆附近的一个酒吧里,并认识了她,事情的开始是这样的……
阡濑和娄楠正喝着酒谈着天,不远处的一阵骚动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一位身着米黄色大衣的中年妇女正和服务员争吵,她的包在她去完洗手间之后便不见了,
“先生你去帮我找找吧,我真的有急用。”那女人几乎用着哭腔,
“我那个包里还有三万块钱呢,您能查一下监控吗?”语罢,脸上已然是两行清泪,在酒吧里看女人哭还真是毁心情,更何况她已不再年轻。
那个服务员竟也是顽固,“大姐,那可是商业机密,不能随便看的。”他可无权干涉。
那女人又气又急,她又道:“我这次是要去赶飞机,那里面还有我的证件,我还要和远在法国的前夫复婚啊…”
听到此时,服务员脸上流过一抹异样,终是不忍:“大姐,不是我说你,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不早说,那刚才看到一个也穿着米黄色大衣的女人拿走了它……”
“什么!你是说…”那女人还未说出点什么话,不远处便传来一阵笑声,是酒吧角落里一位身着暗紫色长裙,面带黑纱的女人。
“依我看,偷包的本就是自己,却说些什么话。”
这话使那女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女人的声音很清脆,让人不禁联想到竹子被折断的声音。
“钱,证件,这些东西若真是重要,又怎会轻易离身?且不说这些,你一个急着复婚的女人,在包丢了之后,最先想到的竟是钱,这未免太过可疑了。”
女人说完,旁边的人们也起了些骚动,到处议论着,那个丢包的女人看到后,竟也急红了脸。
“你别血口喷人!”那女人气呼呼的向她走来,只听“嘭”的一声,洗手间的门竟被强行打开,从那里面走出来一位警官,手里正拿着一袋子肉色的不明物。
“相传东街五号有位怪人,易容术是极好的,也可以控制声带,只可惜,他的胆子太大了。”
语罢,服务员这才反应过来,猛的一拍脑门,却还是不懂。
“呵。”那女人低头浅笑,脸色却降了几分,她的声音也越显粗糙,又像是个…男人!
“你这次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听着话,那男人也不是第一次被戳穿了,语气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只见那警官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人们才看清了是一张精致的“脸”,内部还残留着些口红印。
“若不是你自导自演,你唇上的红印呢?”
场内一阵喧哗,又一阵窃笑,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去洗手间后口红印会消失,旁人笑的更大声了。
“还有一点,d:—r的味道,这种香水太少有了,一百个人里也就能找到一个人用它,你偏偏喜欢它,像这样的酒吧里,出现两次,太可疑了啊。”
那人又是轻蔑的一笑,“殊不知,是我这样的小偷更受人们关注,还是你翟阮更受关注呢,嗯?”
那人只一席笑过,室内便迷烟四起,待烟气消散,便也没了人影,连那个c市人尽皆知的侦探翟阮一样,也不见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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