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警察说道。
“三年前的那个案子,是由于医生的副手递药时递错了,偏偏是药性相反的药,主医师发现后把那个副手骂了一通,副手不知怎么了,顺手就把身旁的那瓶药给撒了。”
“那一瓶是青霉素,小医院就那么一瓶了,是抢救不及时,那个乡下人的孩子死了。”
“事后主医师对外却声称是手术失败,禁止参与手术的人员谈起此事,保全了那个副手,那副手是他侄子。”
“后来不知是谁把消息发散了出去,那个乡下人联合了一整个村子的人,清了个律师,把那个主医师给告了。”
“那个主医师挺有背景的,他请的那个律师硬生生的把死局给说活了,叫什么证据不足,还请了一大堆车马牛不相及的“事实”……真他妈的……”
他说的声情并茂,很快就把旁边的人吸引了过来,其中包括曲一萧,人一多起来,警官的声音也大了,他接着道:
“最终原告放弃了,而且有用的视频之类的东西也被主医师拦截掉了,乡下人手中只有一份录音,这件事也不了了之了。”
这么一说,侯一水生前的仇家可一点都不少。
“要说侯一水一生之中的大案子就这个最大了,你们要不先去看看尸体,再听听法医哪里怎么说。”
“那还真是谢谢警官先生了。”娄楠道。
“唉,叫我老李就行,咱们这两个行业的人本来就是不分家的。”
“老李是吧,那我们以后有事还找你了。”
“哎哎,行啊。”
告别了老李,一行人去了现场,经法医鉴定,死者服用了过量的安眠药,死者脖子处有红痕,眉头紧锁,身旁有一封遗书。
“这人生前有胃病。”曲一萧在一旁闲听了怎么久,终于开口说了句话,他举起桌子上的一瓶白色小药瓶,还漫不经心的晃了晃。
“如果服用安眠药是侯一水本意的话,那脖子上的红痕大抵是药性发作时自己掐了的,但看其形状,倒像是工具弄出来的,他桌子上的药片主要是治疗慢性胃病,这杯子里的就是安眠药了。”
“或许他向往常一样喝水吃药,不聊水被人掉了包,喝下后发现了杯底的白色未溶物,一时情急,眉头紧锁,他便把自己掐昏了,以至于死于药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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