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王满仓定好赌注之后,姚亮继续朝着深山里面走。山里的野猪已经成灾了,养殖这一块肯定是行不通了。
得了袁天师传承的姚亮,想看看,能不能在深山里找到一些珍贵的草药。如果能找到珍贵的草药,到城里也可以卖一大笔钱,看他王满仓怎么在全村面前叫自己爷爷。
桃源村的后山虽然属于深山老林,但珍贵的天材地宝级别的中草药,毕竟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漫无边际的转悠了半天,姚亮并没有发现太过珍贵的草药。
“哎!还是实际一些吧,兜里就剩下了几百块钱,家里还一个美女村长那,先弄点生活费在说吧。”
姚亮叹了一口气说完,立马开始在深山之中寻找各种中草药,准备弄完上镇里卖点钱,买些必备的生活用品。
极为珍贵的中药姚亮虽然没有发现,但普通的中草药,什么地黄、刺五加、青皮乌药等草药可谓是遍地都是。
一上午时间过后,姚亮的收获已经颇丰,几种草药的总重量,将近有三四百斤的样子。
“这么多草药,应该能卖上几百块钱吧。”
姚亮虽说得了袁天师的传承,对于中草药知识认识的极深,但却对这些中草药的物价却不了解。
姚亮从小在桃源村长大,知道出了桃源村后山几十里外有个八家子镇,在镇里有个专门卖中草药的集市。
把挖来的所有草药,都装入玉葫芦吊坠之中,玉葫芦吊坠不但内有一口仙泉,里面的空间也极为庞大,装进几百斤草药还是没有问题的。
一个多小时之后,一身迷彩装的姚亮出现在了八家子镇的草药集市。
整个集市虽然不大,但却是热闹非凡,叫卖之声不绝于耳,来来往往的草药商贩也不少。
不过此刻姚亮的脸色却十分的难看。原因不是别的,中草药的价格太便宜了。很多品质不错的中草药,居然和市里卖的大白菜价格相仿,叫姚亮实在有点不敢相信。
姚亮之所以从城里回到农村,看上的无非是漫山遍野的中草药,可按集市上这个价格,别说是指望这些草药发财了,就是填饱肚子都成问题。
就拿今日姚亮踩得这几百斤草药来说吧,要是在这个集市里面出售,最多也就卖六七十块钱。
要知道这些草药足有三四百斤,而且是从几十里外的山路运来的,这也就是姚亮有玉葫芦吊坠,普通人要是扛这些东西走几百里路肯定累个半死。
按道理来说,这些草药不可能这么便宜呀?
带着满心的疑惑,姚亮走到了一个卖当归的老头面前问道。
“大爷,这是当归吧!这东西可是药材,你老怎么一块钱一斤就卖那?”
“小伙子你是外地的吧。”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老头详细的和姚亮说明了这里的草药为何如此便宜。
原来白龙省几个着名的制药企业,对药材的质量要求控制的极为严格,而且用量极大,都有专门的供货商提供,根本不零散收购。
“这么好的草药,本地的制药企业居然不收购,大不了晒干了卖到外地去,也不能这样白菜价就卖了。”姚亮愤怒的说。
“小伙子你小点声,小心惹祸上身。你都能想到卖往外地,别人就想不到?但小伙子你知道?附近十里八乡的草药生意都叫朱扒皮给垄断了,所以价格才这么低。朱扒皮是什么人,那可是在武常市都手眼通天的大人物,谁敢得罪。连镇的当官的,都敬人家三分。”老头说。
“哼!什么猪扒皮,我看就是个狼心狗肺的奸商。”姚亮恨声说。
“小伙子你不知死活可别连累我,赶紧该干啥干啥去,别在我这里捣乱。”小老头神色慌张的说。
姚亮心里清楚,小老头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摄于朱扒皮的淫威才撵自己走的,姚亮也没生气,反而知道了草药为何如此的便宜,心情愉悦了不少,转身出了集市。
数分钟之后,姚亮再次回到了草药集市。
此时姚亮的身上挂上了数个满满登登的编织袋,里面装的都是今天采集的草药。
虽说集市上草药价钱便宜了点,但囊中羞涩的姚亮,一想到这些东西扛回去也是扛回去,还不如卖点小钱,回去给美女村长改善一下伙食。
找了一个空位,姚亮刚把草药放下,立刻围上了几个收购草药的商人。
姚亮采集的草药质量不错,几个商人立马开始和姚亮商讨价格。
“哎!你是哪来的。谁叫你给这里卖的,你交摊位费了?”
顺着声音望去,就见从几个收购商的身后,横冲直撞的走来三个年轻人。为首的年纪二十多岁,歪带着一个鸭舌帽,下身穿着大花裤衩子,上身套着一件黑色跨栏背心,两只胳膊上都有纹身,嘴上叼着根香烟,牛哄哄的走到了姚亮摊位前。
几个正和姚亮商讨价格的收购商,显然是十分忌惮这个歪戴帽的家伙,紧忙都闪到了一旁。
“小子,你是哪来的,知道这里的规矩不。”
“我是桃源村的。”姚亮皱着眉头说。
“怪不得不知道规矩那,念你是初犯,这次就算了,交十块钱的摊位费。”歪戴帽青年牛哄哄的说。
“哦!到这里卖草药还需要交钱那,我真的不知道。”说话间姚亮从兜里掏出十块钱来低到歪戴帽青年面前。
“算你懂规矩,记得下次在来,先到门口先交摊位钱。”青年说完,伸手就抓姚亮手中的钱,可手刚要碰到钱,眼前的钱突然之间消失不见了。
“你小子敢耍我。”歪戴帽青年怒吼了一声。狠狠的把嘴上的烟头吐在地上,一双眼睛怒瞪双指夹着钱的姚亮。
“兄弟你先别生气,叫我交钱不是不可以,但你总点叫我看看你的工作证吧,您是工商局的还是税务局。就算你是这两个部门的,你收了我的钱总点给我开一张发票吧。”姚亮嘲讽的说。
“他娘的,你小子知道我是谁?居然敢管我要工作证和发票。”
“工作证和发票一样都不能少,没有这两样东西,想要收我的钱,你凭什么。”姚亮脸色一沉,冷哼一下。
“我看你小子是疯了,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那?朱洪涛是我姐夫,你敢这么和我说话。”歪戴帽青年牛哄哄的说。
“哎呀!还真是巧了,我也个大外孙子的名字也叫朱洪涛,不知道是不是你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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