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慧,俺可告诉你,俺家小可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定要这白痴偿命”徐氏见方慧失魂落魄的样子,更是得理不饶人“你看吧,这一家子平时不积德,亏心事做多了,生个孽障来讨债了吧,这儿的是个哑巴白痴,家里那一窝子说不定也不是啥好种,一窝子祸害。。。。。。”
“徐老婆子你,你,你嘴巴当干净点”方慧气的浑身哆嗦,说话都打着颤。因为大丫的关系,一家子被指指点点不说,连几个小的也让村里人诟病,这是她心里的最痛。
“呦呦呦,犟上了,咋了你家这货不是白痴是啥,你都敢生下来,还不敢让人叫唤咋滴?”徐氏吊着三角眼,撇着嘴“贱货生的种,只要一个坏种,其他的能好的了?”
“老皮婆,看俺撕烂你那臭嘴”忍无可忍的方慧纵身往前一扑,和徐氏扯在一块。
“你个老皮婆,老不死的”方慧扯着徐氏的头发,上去就一个耳刮子“俺撕烂你这臭嘴。”
“你个骚货,被人家老爷公子玩坏的贱人,生一堆贱种的你就不会老”徐氏个矮手短,放弃了方慧的头发和脸,双手狠抓向她的胸脯。
很快两人摔滚在一起,拉扯,掐抓。
。。。。。。。
两妇人越打越远,观众跟随着激烈的战场,边操心的讨论着:
“欸,这两母老虎之战你们说谁会赢?”
“徐老婆子作战经验丰富,出招阴毒,下手都是中下路,专挑女人最弱点进攻,傻丫娘那愣直肠子很吃亏啊”
“我看啊,傻丫娘年轻力壮,屋里屋外一把手,田间地头顶半个汉子,应该能赢。”
。。。。。。。
“啧啧,飞沙走石硝烟弥漫,原来,这乡下女人打架是这样,小爷我第一回见,真是长了见识了”。
视线都被那边的战火吸引了,没人发现此刻傻丫的身旁突然蹲着一位白衣少年。
“喂,喂跟你说话呢”
“还好伤口不深”少年看了看傻丫的额头,有点心虚道“那那那,小爷我也是为了帮你打那个老乞婆,不是小爷我手头不准,小爷我投壶可是百发百中的,要怪只能怪你这身躯太庞大了,挡住了目标”
骚年抓了抓头底气更是不足了“反正,反正小爷也是为了帮你,才造成误伤的,嗯嗯,这绝对是误伤”。
“你说你长着这么,这么庞大壮硕,是用来好看的啊?你一个大就顶了三个老乞婆,你不懂的还手啊”。
“喂喂,虽然小爷长得貌胜潘安,俊朗无比,但是你也不用流这么多口水吧”,骚年皱着眉头,指着傻丫的嘴角“把口水擦擦,本来就顶着张大饼呆脸还流口水,这跟脑门上写着我是白痴一样样的,就算你要装傻充愣也不用装的这样专业吧?”
傻丫抬手用袖子擦拭掉口水,白了骚年一眼扭回头去看那边的战况。
“哎呀,先前林子里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那,刚才我还帮你给了老乞婆子一石子,你不用太感激我了,我就是看不惯恶人做恶,但你也不能光给我后脑勺子看啊。”白衣骚年又掰转过傻丫的脑袋面向自己,装得恶狠狠的样子“告诉你,这世上敢拿后脑勺听我说话的都被小爷我恁死了”。
“果然是个吓傻了吧?咋又流口水,这么夸张得赶开了口子的水闸了都”,骚年抓起衣袖帮忙擦拭口水,“啊?咋还越擦越多了”。
不远处“扑棱”一声响,貌似有啥从高处摔下地。
“你长这么体壮膘肥,是不是很能抗打的吗?小爷我是不也该吃的胖点,下回那两混蛋再要揍我时,小爷我就不用跑得跟个过街老鼠似得了,就跟你一样硬抗着”。
骚年撩起傻丫的衣袖,看着胳膊上那一道道淤青在雪白的肌肤下显得触目惊心,骚年俊美的脸庞皱着眉头,纠结起来。“疼不?”
傻丫一张口,哗啦的口水又流了一滩。
“呃!”骚年再次抓起自己的衣袖帮忙擦拭口水,他仿佛突然想起了啥,“哎呀,我的袖子,哎呀恶心死了”
说着,骚年抓着衣袖,就往傻丫身上抹。
这柔软,这波涛汹涌澎湃绵绵起伏,这呃~骚年石化了。
傻丫抬手一拳砸向骚年的眼眶。
远处又是“扑棱”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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