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黑衣青年闭目待死的时候,只见一个人影在电光火石间忽得就到了他的身体近前,随后那人只是抬手轻轻一伏,这些已然激射到他近前的黑色针芒就一下子顿在了空中,不能再前进一丝一毫了。接下来那人又是轻轻一挥手,那些针芒就一下子化作了点点灵光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那黑衣青年闭着眼睛等待了良久之后,依然没有感觉到自己被那黑色针芒洞穿而过,于是便睁开眼睛向身前望去。在他睁开眼睛的一刹那,一个丰神俊朗的白衣青年就赫然映入了他的眼帘之中,只见那人此时正挡在自己的身前,就仿佛一座伟岸的丰碑一般。而当他看清那人的形貌时却不由失声惊呼道:“刘叔,是您!”此人正是刘凯德。
刘凯德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那是因为他和马家其他的三大金丹高手,虽说是一直在天劫之外来回巡视着,但他们也有着自己的负责区域。只不过就算他们是金丹修士也不可能一直都神识外放,否则光是神识的疲惫程度也是他们所担负不起的。
所以他们来的时候并不是就来了他们四个,而是还带出了一部分的筑基修士,所为的就是在山林间进行封锁来减轻他们的负担。而这些筑基修士则是由他们各领一队人马,在一些山上的特定区域进行驻防。并且在这些筑基修士的身上,还都携带有一种感应式传输法器,所为得就是为了防止高手的偷袭。
这些法器的感应程度设定得及其的灵敏,只要一有稍微剧烈点得灵力波动,它就会立刻被启动,与此同时在他们的队长那里就会收到相应的信息提示。
刘凯德先前正在天上漫无目的做着例行巡视,可忽然间他就察觉到自己手表上的一个刻度赫然间就闪烁了起来,并且还发出了嘟嘟的提示音,以及一阵阵震动提醒,紧接着他那手表的表针就自动地指向了一个方向。
见有变故发生那刘凯德也不敢迟疑,立刻就催动他的那架飞机法宝风驰电掣般地赶了过来,所以他才可以来得这么快。还好他来得及时,要是在这儿损失了一名家族精英骨干,那他还真不知道回去后怎么和老爷子交代。毕竟马家现在是人才凋零,这些优秀子弟可以说是死一个就少一个了。
在成功化解这波攻击后,刘凯德这时候才有时间去仔细打量那对面的情形,可当他清楚地看到从那巨大滑板法器后走出的二人时,不禁有些奇道:“居然是你们?”
那眼镜青年见此不由苦笑了一声后,躬身行礼道:“前辈!晚辈这厢给您见礼了。”
“你们先前不是已经离开这盘衡山了吗?如此去而复返难道说你们有什么不良的企图吗?”虽是如此一说,但刘凯德的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怒意,而是似乎是在沉思着什么。
“前辈容禀,我兄弟二人实是没有什么不良的企图,所为得也只不过是想上去拜见一下那位渡劫的前辈,以博取个机缘造化而已。”那眼镜青年不卑不亢的说道。
刘凯德见此不禁笑了笑道:“到是有你们这么一说,修真界也不乏有一些这样的先例。可是你们明明知道这里已然是被国家封锁了的,为什么又要硬闯啊?这样做未免不大符合规矩吧。”
见到刘凯德如此一问,那眼镜青年顿时就无言以对了,毕竟坏了规矩就是坏了规矩,就是找再多的借口也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事已至此那还不如就显得光棍儿一些,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做事情就要敢做敢当。
于是只见那眼镜青年在近前一步后,随之便微一躬身道:“请前辈责罚!此事都是我硬要带着我这位兄弟来的,一切与他无关,所以还望先辈放过于他,此事的一应后果自有我一人承担。”
那黄毛青年听自己的师兄如此一说,不由立刻就焦急的大叫了起来:“不关我师兄的事!是我自己硬要来的。师兄是担心我才跟过来的,你要罚就罚我吧!”
那眼镜青年听闻他如此一说,不由心道,“坏了!哎!这个潇师弟呀!”
果然,刘凯德听到此言不由讥笑道:“哦?你们居然还有师门?很好!很好!看来我这回要去你们的宗门讨个说法了。”
那黄毛青年见此不禁急道:“我早就自逐师门了,我的一切行为都和师门无关,你不要去找我师门的麻烦,一切都有我一力承当!”
刘凯德此时却是玩味的看了看他道:“不去找你师门的麻烦也行,只不过你们要先回答我的几个问题。”
“好!你到底想问什么?”还没等那眼镜青年有所答复,那黄毛青年就开口了。这一幕简直看得那眼镜青年暗自摇头不已,不禁在心中叹道,“我这个潇师弟啊,这脾气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哎!”
他正这么想着呢,那刘凯德的问话声已然是传了过来,只见他淡笑着言道:“首先你们先告诉我,你们中是谁使用的那反震符印?”
“是我施展的怎么着吧!”那黄毛青年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哦?那我问你,你这反震符印是跟谁学来的?是你的师门吗?”刘凯德又问道。
“不是!这是我的家学渊源怎么了?”那黄毛青年有些不服不忿的答道,他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举动,看得一旁的眼镜青年直翻白眼儿,心中苦叹,“哎!这孩子没救了!”
“呵呵呵呵呵”那刘凯德听到此处不禁笑了起来。紧接着他就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你快告诉我你父亲是不是叫潇风,母亲叫刘爱云?”
听到他如此一问,那黄毛青年不禁身子一震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刘凯德听了却是不答反问道:“你是不是叫潇强,你是1981年7月13日的生日。”
“我是叫潇强,但我是1979年9月18日生的。”言罢,他不禁疑惑的看向刘凯德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叫潇强。”
刘凯德此时的样子看起来显得很是激动,只听他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我是你的舅舅啊!你母亲刘爱云就是我的大姐!”
“你是刘凯德?”潇强惊讶地道。紧接着他又疑惑的道:“我听我妈提起过你,可是,不是说你在15岁的时候就被五行宗带走了,之后就一直都没有回来过吗?那你是怎么会知道我的?”
刘凯德听他如此一问却是神色黯然的道:“我15岁时被师傅带上山去,苦修20于载才得以下山历练,可是当我找回到族中的时候,看到的却是残垣断壁,以及满院子的荒草。于是我就又去了你的家中,看到得依然是那凄凉破败的景象。
在数年的寻找无果后,机缘巧合之下我结识了现在的主上,这才就此安定了下来。后来我利用职务之便,在对此事的多方调查过程中,也知道了你的名字以及出生年月日。但是我还以为你也跟着失踪了呢,所以就没有去寻找过你的下落。
这次要不是我看到了你使出了你家秘传的法反震符印,我还真不知道是你。孩子,你到底知不知道咱们两家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何会突然间就变成这样了?咱们两家其它的族人们呢?是不是你们又另寻新的驻地了?”说着他的双眼中不禁透射出了希望的光芒。
潇强见此却是黯然的低下了头,并且有些啜泣着说道:“他们都死了,除了我他们都死了?”说话间他再也无法压抑住这心中的悲戚,眼泪止不住得就流了下来。
“这怎么可能?你们是天符一脉,我家是炼器世家。咱们两家向来同气连枝,有什么势力可以吧咱们两家一起灭掉。”刘凯德有些难以置信的道。说话间他的身子还在不时地颤抖,很显然他此时的心情简直激动得难以控制了。
“是倭日国的忍者和阴阳师!”潇强咬牙切齿的说道。
“什么?居然是那帮畜生干得好事!孩子,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凯德此时激动地问道。
那眼镜青年与那黑衣青年见此,都识趣的一起远远地走了开去,毕竟这事儿有关人家的家族机密,被自己听到总不太好。所以他俩就十分默契的一起走到了远处,去聊一些没营养的话去了。
潇强见刘凯德如此一问,于是便慢慢地叙述了起来。
“其实我知道的也并不多,我只知道当时外祖父曾经找过我的爷爷一次,然后几天之后,父亲以及母亲还有很多叔叔伯伯就都和爷爷一起出去了好长一段时间。等他们回来的时候爷爷显得很是高兴,只不过有几个叔叔伯伯却没有一起回来。
后来就在他们回来的第二天晚上,我们的家族驻地就遭到了一群来历不明的敌人攻击。只可惜最终大家还是寡不敌众渐渐溃败下来,随后我就被父亲带到了家族密室之中。
父亲在给了我一枚储物戒指后,便把我从传送法阵之中送了出去。并且他还叫我把戒指交给外祖父,叫他们小心倭日国的忍者和阴阳师。可是等我到了外祖父家的时候,看到了却是那冲天的火光以及那残垣断壁。”
“倭日国这帮杂种,我刘凯德和你们势不两立!”如斯愤怒的仰天咆哮着,刘凯德身上那狂暴的气势骤然冲天而上,直震得周围的虚空都扭曲了起来。
——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说着猫猫手中法印一凝,千人隐分身之术。
木优见此冷冷一笑,随即就扛起了一个足有水缸粗的超大号暴雨梨花针筒。
紧接着......
——————————我还会回来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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