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就是我爷爷稀里糊涂订的娃娃亲?”
粱莎儿娇呼一声,语气非常震惊,整个人迷糊糊的。
粱莎儿对于这个消息很震惊。
红晕的脸蛋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目光,但眼前那个皱巴巴的结婚证却又在仿佛在告诉自己,这是真的。
自己那糊涂爷爷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听说为自己定了一门亲事。
而现在更是在他重病昏迷之前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办了自己和面前这个猥琐男人的结婚证。
楚天阳清秀的眉毛高高扬起,“对啊,老婆,来,咱们要不要做点什么?刚才热身也热了,或者咱们等下把灯一关,慢慢熟络一下就行了,放心,我知道你第一次,我会很温柔的。”
楚天阳看着粱莎儿那在橙黄色灯光下娥罗多姿,曼丽维妙的身材,浑身上下都心猿意马起来。
双眼瞬间炯炯有神,满怀着希冀期望的眼神看着粱莎儿,顺势还朝着楚天阳伸了伸那双在粱莎儿看起来犹如魔爪的双手。
粱莎儿几乎抓狂,“你休想……,我告诉你啊,这个婚约不一定是真的,更何况我们还可以离婚的。”
粱莎儿似乎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那现在我们可以去履行我作为老公的职责吗?毕竟现在我还是你老公。”楚天阳无辜的说道。
粱莎儿几乎大叫一声,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叫道:“啊!不要。”
粱莎儿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无耻又流氓的男人,瞬间前面的高贵典雅泛然变化,心里突然小鹿乱撞。
楚天阳看着粱莎儿扭着丰腴多姿的身躯就像逃离似的上了楼梯,双眼不禁看直了,“我的老婆身材真的很好,看来这趟下山我不亏了啊!”
“这个混蛋,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活该他像个土包子一样,不过他肯定无家可归,更何况我前面也说了,要不我就弄一间房间给他暂时先住着?”
粱莎儿气鼓鼓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想到楚天阳粱莎儿就有一阵愠怒。
但不知怎么的又突然想起楚天阳那毅然站到黑衣人面对自己的刀锋下。
神情决然,面容坚毅――
尤其嘴角勾勒出的一抹云淡风轻的也觉不是做作,甚至还突然想起飞机上面那双比较温暖的双手。
“不对!我是怕爷爷醒来担忧楚天阳那个混蛋和我的婚事。”粱莎儿在心里面自我安慰道。
粱莎儿下楼抱着两床被单准备扔给楚天阳,今晚先让他住下来顺便让他对自己感谢一番,至于后面婚约的事情暂时就先这样约定。
粱莎儿神色黯淡的想道,“后面等到自己爷爷醒来,才……给这混蛋一笔钱或者他提个要求。”
“哗啦。”
楚天阳躺在自己客厅的沙发上,脸色悠然,架着二郎腿,嘴里还吹着十八摸的口哨,动作看起来好不悠闲。
手里端着的酒杯在楚天阳手中不停的旋转,酒杯和酒水的红色相互映衬,而光线全部反射到楚天阳那略显帅气的脸庞上。
“混蛋,我珍藏的红酒今天被你糟蹋了。”
粱莎儿只感觉头昏目眩,这是自己都舍不得饮用的拉菲,就这一瓶还是自己的珍藏,自己还准备等爷爷醒来一起拿来庆祝的。
“但等等,我的壁画怎么划了个稀烂!而楚天阳躺着的真皮沙发也破了个洞,甚至楚天阳还把他那双乌黑的脚就印在沙发上。”
“楚天阳!”
楚天阳正悠闲的品尝手中的红酒,看着这在自己修长的手指打着漩涡的酒杯,正想着等下要不要向梁莎儿请功?
这毕竟是她的家,还是要让她看清一下自己未来老公英姿飒爽玉树临风的一面。
楚天阳暗暗自诩,也深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最打动一个女人的心。
“咦,莎儿这是想用身体偿还我了吗?可……我还没做好准备怎么办?”
楚天阳往梁莎儿方向一望,玲珑剔透细白瑕玉的长腿又直勾勾的展露出来。
只不过此时粱莎儿鼓起了双腮,看起来更犹如小家碧玉一般惹人。
楚天阳一晃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经意就使出了自己的透视神眼,但眼睛还是舍不得打转的说道:“噗,我的透视神眼怎么会对粱莎儿这么没有免疫力?”
“你再这样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梁莎儿恶狠狠的盯了楚天阳一眼,“这个臭流氓,果然还是改不了本性”。
梁莎儿刚对楚天阳的一点好感顿时消散。
楚天阳一副怀疑的眼神盯着粱莎儿说道:“老……大小姐,我你居然不感谢我?”
楚天阳刚才用透视眼仔细的观察了粱莎儿整个房间,再加上今天的却用眼使用过度,所以才显得有些疲惫不堪。
“我还要感谢你?这副壁画200万,这瓶拉菲40万,还有这非洲黑鳄皮沙发,以及这白貂毛……”粱莎儿整个人愈加激动,飞溅的嘴角泡沫也四处横飞。
而且眼神也似乎要杀掉楚天阳似的,如果眼神能杀掉人,只怕楚天阳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双眼都透露着愤恨的精光。
“大小姐,你看。”楚天阳看着粱莎儿的胸脯随着激动也一上一下的起伏,也知道她的忍耐极限已经到了。
再挑逗下去只怕粱莎儿会真正的崩溃。
粱莎儿停了停发怒的手势,好奇往楚天阳看了看,只见一堆黑黄的小微型晶体出现在楚天阳的手中,有的似乎还闪烁着红光。
“这……”粱莎儿只看了一眼脸色顿时煞白,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目光。
“这是……微型监听设备?”
粱莎儿根本无法接受这个消息,能在自己眼底下装下这么多监听设备,那自己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尤其是能够近身安装窃听器的人,那一定是跟自己非常亲近的人,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接近自己的机会。
如果那个安装这些窃听设备的人想要干掉自己,岂不是轻而易举,或者今晚前面那两个人也是这一伙的?
粱莎儿面色一顿,越想整个人就越脸色苍白。
从看到这些监听设备就知道一定有自己亲近的人背叛自己了,甚至背叛了梁家!
“自从自己爷爷病重之后,整个梁家勾心斗角,看来前面我还是太仁慈了。”
梁莎儿在心里想到,陡然眼中精光一闪,本来略显柔弱的眼神几乎顿时坚强了许多。
这一瞬间几乎爆发了本来作为山宁商界女王的气质,眼里抖擞着精光,整个人充满着果断和坚决。
“好,我决定……”粱莎儿也不愧是山宁县梁家大小姐,几乎在短暂的迟疑和失神之后,瞬间做出决定。
这份果断就不禁让楚天阳高看了粱莎儿一眼。
“等等。”楚天阳嘘声说道――
“哧――”
监听器被楚天阳放到地上,整个人带有恶趣味的盯着看了会儿,两只脚扑哧一声就放到监听器上面,然后重重的把脚放上面轧了轧。
只看见楚天阳把脚拿开时,所有的监听设备已经被按成了残渣。
而在离粱莎儿玉虹豪庭偏远的山宁县西面一处暗黑房子里,一个男子捂住自己的耳朵,脸上也是出现气急败坏的表情,似乎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大小姐,现在你可以说了。”楚天阳继续翘起了二郎腿,慢慢品味他的红酒。
“你......”
粱莎儿脸上不停的思索,这是这段时间来想的最多的一次,所有的细节都在自己的脑海中不断的回放,慢慢的梳理。
但心里总是堵堵的,如同一道水堤似的在心里萦绕。
而现在看到楚天阳这副样子,本来疲惫不堪的神情却好似都缓解开来,只想和楚天阳好好的斗下嘴。
“婚姻暂时推迟,但我决定聘请你当我的司机,顺便保护我!”梁莎儿终于咬牙切齿的说了出来。
“切,我还不如回我老家八合村养猪呢,那猪又白又大,顺便还能偷看芙蓉洗洗澡,你吗——”楚天阳一副审视的眼神扫过梁莎儿的臀部和胸前,最终在粱莎儿的大长腿上停留了下来。
那副赤果果的眼神再加上色咪咪的表情,似乎是想表达一副营养不良,发育不全的样子。
“你......”
“我聘请你年薪一百万,如果你也能偷看到我洗澡的话随便你――”
“成交,老婆。”
几乎随着梁莎儿的话音刚落,楚天阳那慵懒的姿势顺便坐了起来,身姿笔直,犹如一杆锋利的长枪,随身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息。
“你——那你可要有一个作为司机的觉悟!”梁莎儿磨牙说道。
但此时梁莎儿心中却是暗暗窃喜,“小样,跟我斗,你以为这里和你那山村角落了一样,我洗澡时可是全封闭的浴室,看你能不能看得见。”
如果此时被楚天阳知道了粱莎儿心中的想法之外,一定会大声叫冤,‘不是我想偷看,实在是眼神把持不住啊’。
“老婆,你浴袍又掉了知道吗?”还不待梁莎儿从心中暗喜中回过神来,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说道。
“楚天阳――!”整个别墅里面都充满了粱莎儿的狂叫尖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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