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刚从睡梦中醒过来,现还处于神游状态,乖巧地眯着眼睛窝在娘亲的怀里,吸吮着属于娘亲的味道。
潇瑶宠溺地抚摸着宫墨书的脑袋,满脸温柔,小丫头一晚上没见着娘亲,思恋般亲昵地蹭着潇瑶,还是娘亲摸起来舒服。
“还是你自己问她吧!”宫墨铖撇了眼小丫头,径自给母女俩留出了空间。
咦~真懂事,好吧!自己问总比从他人口中要好的多,潇瑶把宫墨书抱紧,温声询问:“宝贝儿,谁送你来的呀!”
“我自己来的。”宫墨书懒洋洋地揉着惺忪的大眼睛,一副“还想睡”的可爱样。
潇瑶忍不住捏着宝贝女儿肉嘟嘟的小脸,自己来的?一个人,还是今天?
“那,宝贝儿是什么时候来的?”她贴心地顺着小丫头凌乱的头发,狐疑墨书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的。
突然,宫墨书便委屈地拥着娘亲软软的身体,嘟着小嘴巴说:“昨晚上来的,娘亲怕怕,黑黑的,怕鬼鬼。”
闻言,潇瑶猛的一顿,昨晚?那么,她女儿是独自一人摸着夜路来的,而且还是一个四岁不到的小女娃。行啊宫墨遥,有了新欢,不对,是旧情人回来后,就什么也不管了,他行啊!潇瑶笑,只是这笑容里充满了讽刺。她心疼地给小丫头洗漱完,便抱着宫墨书出了院子。
三人吃完早饭,潇瑶托宫墨铖送小丫头去学堂,然后独自一人怒气冲冲地前往墨王府,她刚一进门,便听见院子里的几个下人正津津有味地聊着八卦。
“…可不是,那声音大得,咦~我都不好意思说了。说起来,我还是比较喜欢之前的王妃,给人一种霸气的感觉。不像现在,总觉得风一吹就不行的柔弱样。”
“对啊,真不知道王爷怎么会喜欢这种装柔弱的女人。”另几个也附和着。
“王爷也太不厚道了,刚把那个女人接回来就行房事,声音还叫得那么媚,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个女人是从青楼来的呢!”
潇瑶无聊地依在圆柱旁,嘴角还擒着一抹复杂的笑意:“一大早上,说别人坏话可不太好。”
那几个下人纷纷闭上嘴,都一脸错愕地盯着潇瑶,支支吾吾道:“王,王妃,奴婢们……”
“什么王妃,别乱喊。呐~你们也别怕我,刚才你们说,王爷同新王妃昨晚在滚床单?”见她们惊慌地点头,潇瑶的笑容更加灿烂,径自掠过她们往宫墨遥的寝宫走去,滚床单?好啊~让你们继续滚。
某女不甘心地把自己和宫墨遥的所有衣裳全部丢在床榻上,伸手用力一拽,帘帐很快也散落一地,然后,被一把火给烧了。屋内的烟气愣是将殿外的下人们都引了进来,又得知宫墨遥和那个女人是睡在另一间房,潇瑶又是一把火,只是,这次是,整个房间都被烧毁了,大火猛烈地燃烧起来,将整个墨王府的人弄得人心惶惶,就连府外的路人都注意到了这场猛烈燃烧的大火。
宫墨遥得知潇瑶烧了他府邸内的殿房时他还在陪“潇瑶”吃早膳,下人来通告之际,愣是怒得脸都变了色,之后,男人锁着眉头,朝“潇瑶”道上几句话后便迈着沉稳的步伐踏了出去。
女人望着匆匆离开的那抹高影,抿着双唇无力撑起来,也跟了出去。
“宫墨遥呢,那个负心汉在哪儿,让他滚出来……死人脸你滚一边去,别挡道,宫墨遥,你给老娘滚出来说清楚。”潇瑶撸着袖子,一副要打架的仗势,这个臭男人对她怎样都可以,可是,他作为一个父亲,怎么可以任由小丫头独自一人走夜路,那么他的女人还比女儿重重么?孩子是没事,可是,要是真出了什么,他宫墨遥拿什么来抵,他的命?
南宫则面无表情地横在怒气冲冲的潇瑶跟前,府上的下人们也都打着水相继扑火,这火再这么烧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随着宫墨遥冰冷的嗓音传来,潇瑶掷开南宫,大步踏上去拽住眉头紧锁的男人,就劈头盖脸地骂道:“你宫墨遥可真有本事啊!作为一个负心汉,老娘不屑与你这种渣男计较。但是,你怎么当父亲的,宫墨书她才几岁,你居然任她一人跑出去,还好没事,要是出事了,老子劈了你全家,你女人也不能幸免。”此时的潇瑶正处于愤怒状态,她现在最想干一件事,那就是揍他一顿。
宫墨遥淡漠地盯着满脸愤怒,双目因生气而瞪得老大老大的潇瑶:“说够了?那,就该本王说了,宫墨书是本王的女儿,她的死活,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来管,况且“负心汉”这三个字,从何说起?本王并未对潇姑娘做出什么不雅的事来吧!倒是潇姑娘你,一直在倒贴本王。”
话音刚落,潇瑶便狠狠地剜了眼说得好似不关自己什么事的宫墨遥,转身夺过恰好奔过来的一名小婢女手中的水桶,毫不犹豫地全泼在男人高大的身躯之上:“宫墨遥你去死吧!我还没发现,原来你挺会颠倒黑白的啊~可真有本事,你行,你行。”她咬紧牙关,故作坚强地同宫墨遥对视,虽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但早已通红的双目却暴露了潇瑶的失望。
她倒贴?当初是谁说……也罢,也罢!就当她潇瑶犯贱,倒贴了。
“遥遥~”
两人纷纷扭头看向无力朝宫墨遥走过来的女人。
见状,宫墨遥疾步走过去,扶住一身柔弱的“潇瑶”,责备般地温声道:“不是说让你别出来么?怎么那么不听话,病情要是加重了,我不得心疼死。”
“潇瑶”娇羞一笑,继而将目光转向潇瑶,微微一愣,有些害怕地拽紧宫墨遥的手臂,嘟喃着说:“她同我好像,我一直以为她只是眼睛和我像,没想到,竟能如此之像。”
说着,用着母仪般的语气:“姑娘,你也姓潇?真巧,我也是。”女人笑得很和善,只是,某女压根没看她。
“得,别一副害怕的柔弱样儿,老娘又不是什么三头六臂,吃不了你。巧?哈~你还真有病吧!这一点儿都不巧,我不姓潇,我今天来,是有两件事想问宫墨遥,第一就是墨书,如果你还是个合格的父亲,那就好好看着她,她才四岁不到,第二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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