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芳惊讶道:“师哥,你咋对药方感兴趣了,真是奇怪啊,你这次病了后感觉变化好大”。
金诚道:“我就是一张白纸,没染一丝尘埃,以前爱过谁,恨过谁,我实在是想不起来”。
一芳听他大言不惭,笑得是花枝乱颤,嘴里:“我是真服了你,你还是一张白纸,那这世界上就没有白纸了,你不用管以前恨过谁,现在是别人恨你的人可么有失忆哦,比如刚才那个黑衣恶人,你应该伤害过她,不然她怎么这么恨你呢,你说是吧”。
“说得也是,我也好觉得好诡异,你说她要杀我吧,易如反掌,结果只是打了我几记耳光,这就有些奇怪了,我确实想不起她是谁,应该是以前对我崇拜的美人儿吧,见我这么久么有去找她,她在深闺中寂寞,出来找我发点脾气而已,你觉得呢”金诚胡扯道。
一芳听了后,恶心道:“还好晚上我吃得少,不然地话,肯定会吐出来,你能不能正视现实,还对你崇拜之人,我见她走的那时候对你捏了捏,亲密得很呢,她还说你记不记得一个月前的事情,我大胆猜想她是不是你的老情人啊,被你一脚踢了,现在来找你报仇了,所以你惨了,把我都连带害了”。
金诚见她如此说,立即想到一个人,说道:“你觉得会不会是夏雨嫣,你想想看,你前面也说了,一个月前自己轻薄了她,并且自己还大言不惭地告诉了伊人师妹,刚好她今晚又来问一个月前的事情,所以我猜可能是她”。
一芳道:“确实如此,还真又可能,那可是大美人儿呢,不过为啥武功如此之高,我见她的路上和我师傅有些像,但是感觉上又有些不同,我对她倒还越来越好奇了”。
两人聊得欢,时间过得也快,快天亮的时候,屋外多了脚步声,还有四处喊声,“小师妹、小师妹”不绝于耳。
一芳听得心惊,道:“惨了,是不是师姐们看我不见了,到处找我啊,怎么办、怎么办,师哥,你说大家发现我们在一个床上,怎么解释得清楚啊”。
金诚才不急,是你师傅又不是我师傅,我怕个屁,嘴里道:“怕啥,找不到我们这里来吧”话没说完,响起了敲门声。
知画低声道:“少爷,少爷,我可以进来吗”。
金诚正待搭话,一芳急道:“别、别,你还要不要我活啊”。
他立即道:“什么事啊,知画,我还在睡觉呢”。
知画道:“少爷、一芳姐姐不见了,大家都在找她,我记得她昨晚在你房间”。
一芳在旁边低声道:“赶快把她支开啊,我都没有脸见人了”。
金诚道:“好了,知画,你先回房睡觉吧,一芳,我不认识她,她爱在不在”。
一芳听了后狠狠地瞪着他,眼里表达着不满。
一芳见门口没了声音,心里放心了一大半,想着还有半个时辰不到,穴道就会自动解开。
哪知道,门外有响起了脚步声,一个声音道:“知画,你见到了你一芳姐姐吗”。
一芳一听这声音,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正是自己的师傅,夏真人。
知画喏咯道:“真人,我最后看到她是昨晚,她在为少爷扎针,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夏真人冷冷道:“那把门打开,我看看”。
知画道:“少爷刚才告诉我,他还在睡觉,要我别打扰他”。
夏真人哼的一声,门瞬间被推开,一芳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急得满脸通红。
金诚倒还不怕,一脸坏笑地看着她,嘴里还做了一个翘嘴吻她的动作,嘴里道:“夏真人,这大晚上的跑晚生房间里,有失远迎啊”。
夏真人继续冷冷道:“你起来叙话,昨夜我徒儿一夜未回,你说说看”。
金诚调皮道:“她一夜未回,你应该问她嘛,为啥来问我”。
夏真人正待搭话。
一芳急道:“师傅”。
夏真人直接搞懵逼了,喝道:“狗男女,芳儿,你这成何体统,都跟我赶快起来”。
金诚继续调皮道:“我们也想起来了,但是我们起不来啊”。
一芳见他还在继续调皮,急道:“师傅,我们被人点了穴道”。
夏真人一听,心里才缓和了些,上前把帘子拉开,把两人穴道解开。
一芳急急地起床下来,由于时间久了没活动过,差点摔倒在地,被夏真人扶起。
金诚倒还不急,在床上做了几个舒展运动,知画才服侍他慢慢起来。
大家见他满脸茶叶,也是诧异。
一芳把昨夜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夏真人的眼色才有了好转。
金诚把自己搞得干净了,另外还换了一套衣服大摇大摆地坐到夏真人旁边的位置上,一边品茶一边听一芳在那里战战兢兢地讲昨夜惊险地冒险之旅,当然后面两人那彻夜长谈还是省去了。
夏真人见他大摇大摆地坐到了旁边,心里有气,问道:“金少爷,你觉得昨夜那刺客是谁”。
金诚见她问自己,立即道:“晚生不知道啊”心想老子知道也不告诉你。
夏真人见他懒散样,心里更气,冷冷道:“你还不知道,你说这唐朝这么多人,她唯独来收拾你,你还不知道,不知道就好好想想”。
金诚哪里听她说话,自己正看着一芳那样子比较可爱。
“砰”夏真人见他色迷迷地看着自己的徒儿,气不打一处来,把桌子猛拍了下,嘴里道:“我要你想想,你就好好想想,别贫嘴,一芳,你把她的武功套路给我演一遍,我看看”。
金诚刚才看一芳,看得正有劲,夏真人把桌子一拍,余音绕耳,整个房间都震了下,没把他小心脏吓成心律失常,他见小师妹在那里模仿昨夜那黑衣人的武功,自己没有兴趣喝起了茶,一瞥桌面吓了一跳,刚才这夏真人拍桌子,桌子显出了五个手指印。
真是不看不得了,一看吓一跳,这桌子上的五个手指印起码也有半指深,心中大劾,自己以前只是抱着个医术啃,后来天天拿着手术刀,架都没打过,对武功更是不屑,以前自己在电视里面看到的飞檐走壁、内功外功都是艺术加工,鉴定完毕!
本来自己端着茶杯,刚才被这一掌吓得不轻,茶水也溅了不少,他一边用手擦拭身上的茶水,一手把茶杯放桌子上,用手指去摸了摸那几个手印,心想应该是桌子比较软吧,不然这掌力哪有这么大。
夏真人见这武功招式,非常熟悉,心里也是大劾,眼睛一瞥见这家伙在桌子上乱摸一气,心里更是火大。
夏真人一直是有青纱蒙面,金诚根本不知道她此时正在看自己,他此时一边摸一边还在想这桌子这么硬,居然可以打出印子,牛x!这都可以写一篇论文,题目叫《唐朝武功真实性探索》,他正在构思分几部分来写。
夏真人冷冷道:“金少爷,昨夜之事,你有什么想法”。
金诚道:“晚生没有什么想法,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就是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心想我能有什么想法。
夏真人见他那赖皮样,嘴里道:“你怕是招惹了一个武林恶人的徒弟,你就等着受死吧”。
金诚道:“不就是夏雨嫣嘛,我早忘了她,是她自己非要来找自己不痛快”。
夏真人道:“忘了也好,那你把昨夜的事情也忘了吧,你和芳儿的这些破事”。
金诚调皮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晚生可忘不了啊”心想这么好的事儿,想忘,忘不了啊。
夏真人冷冷道:“芳儿,你看看这位师哥,像不像那年轻时的张山青啊,这油嘴滑舌有过之而无不及,哼哼”她冷笑道。
一芳一听师傅提张山青,吓得不轻,他当然知道那张山青的下场可是悲惨,立即道:“师傅,别听师哥胡说八道,他是小屁孩,不懂事”。
金诚见一芳如此紧张,心里有些好笑,嘴里道:“师妹,我昨夜就说了,我会对你负责的,你嫁我得了,你咋忘了,谁说我是小屁孩”。
夏真人本来是给他一个台阶下,他倒好,顺着台阶往上爬,气得快吐血,把桌子又一拍,这次用了十分力气,桌子“砰”的一声倒,可怜兮兮地倒在了地上。
最可怜的不是桌子,而是金诚,他本来就来自后世现代,坐太师椅沙发习惯了,现在坐这唐朝的椅子有些不习惯,自然地靠在桌子上,这桌子被夏真人拍倒了,他自己也顺势倒了下去,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吃屎,心里道:原来伊人的脾气是学的她师傅的,把这个锅直接丢给了夏真人。
夏真人见他嘴里尽是些污言秽语,烦躁到了顶点,又看到他懒散地靠在桌子上,心里有气,专门把桌子打倒,让他摔一跤,心里好了很多,随即起身出门而去,她本来已经出门而去,又返回道:“金少爷,你即日起就回家吧,另外芳儿也回去一趟京城,我们道观也好清净下”。
一芳道:“徒儿回去了,那些病人咋办”。
夏真人道:“好了,你也回去调整下吧,乞丐死了,我们道观也要避避风头为好,至于其他病人以后再说吧”。
房间里只剩下金诚和知画了。
知画扑哧一笑道:“少爷,你也是,里咋又惹上一芳姐姐了,这都同床共枕了,你说要是那金老爷发现了,你不死都会掉层皮”。
金诚道:“我哪里惹她了,是她自己往我这个坑里跳,我也是没有办法,人太帅就是烦恼多”。
知画笑呵呵道:“少爷,你确实帅,不过再帅,我们也要回家了,这里不受人待见”。
收拾妥当,金诚坐上马车,张望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半个人来送,心里失落得很。
知画见他张望半天,好奇道:“少爷,你看啥,你还想那夏真人来送你啊”。
金诚道:“那倒不是,这是我这小师妹咋不和我一起走啊”心想这个没良心的,昨晚还答应了那黑衣人要陪我一年半载的,现在,她不来,自己这手术计划不就泡汤了,这可是大事。
知画呵呵笑道:“少爷,其实吧,以前呢,在太医府,一芳姐姐对你还是不错的,刚才夏真人都讲了要她回金府,她哪敢和你一起去”。
金诚道:“也是”感觉掉了金子似的,生活都没了趣味。
知画叫他魂不守舍,呵呵笑道:“少爷,你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是不是舍不得一芳姐姐啊”。
金诚调皮道:“你说这些英雄也是够悲催的,美人来了为啥一定要过关,浪费、太浪费了,真是深恶痛绝啊,当然了,既然英雄都难过,我又不是英雄,所以嘛我就不用过了”。
知画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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