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快醒醒、姑娘快醒醒……
不知大家喊了多久云依才醒过来,睁开眼,云依看到吉普司机向师傅和几个穿着景区安保制服的人,他们手拿着电筒焦急地看着她,看到她醒过来大家如释重负都松了口气。
自己刚刚只是做了一个梦吗?
“唉,我说向师傅你俩咋在这沙包子上睡着了呢?”一个安保员发起问话打断云依的思绪。
向师傅挠挠脑袋,一脸尴尬地摇摇头因为他完全忘记刚刚发生的事,他只记得停下车等云依打电话,自己为什么会走到沙堆边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其他安保员又看向云依。
云依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一切该如何开口也只是摇摇头。
大家知道问不出什么也就没再问。
其中一个安保员又说:“几年前有几个人进了沙包子里到现在都没出来,估计尸体都变成沙子,你俩到好在这睡着了,现在是夜里一点,没把你俩冻死算你们运气。”
另一个安保员接说道:“还好我们看道向师傅的吉普车停在孔雀岩边,有车没人给向师傅打电话又打不通,其他人也找不到向师傅,我们感觉不妙就围着车找了好几里地终于把你们找到,要不然你们真得冻死,沙漠的晚上可冷着呢!”
沙漠的夜真的好冷,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云依的身上多了一张羊毛毯子;但是云依还是能感觉到寒气的冰冷刺骨。
“姑娘,能起来自己走不?我现在送你回去。”向师傅焦急地问到。
云依本能地伸脚,但是脚完全不听使唤,她想站起来,而脚就是不动。没有救下胡杨树上的女子云依本就还在悲伤中,现在自己的身体又莫名其妙不能动,这可吓坏了云依她突然哇...地哭着说我脚不能动了!
一旁的安保队长掀开盖在云依脚上的羊毛毯子,挽起云依的裤腿脱下云依的鞋子,他仔细检查云伊的脚和腿还好没有冻伤的痕迹。
安保队长用手来回揉搓云伊的腿和脚,边搓边说:“好了我看了一下你的脚和腿都没有冻伤,没什么大碍别哭了,你再看看现在有感觉没?”
云依收住哭声。
还好云依穿衣从不暴露,她大多的时候都是牛仔长裤和宽松t恤,今天也不例外,不过就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搓着腿和脚云依的脸还是羞得满脸通红,她尴尬地低垂着头不好意思看任何人,小声地回答道:“有一点感觉。”
安保队长完全没感觉到云依的尴尬,专注地边搓边说:“有感觉就好,只是暂时的血脉不通过会就好。”
安保队长顺手将云依抱起向车上走去,云依害羞地将头埋起来。
队长边走边同向师傅说:“向师傅,你要没事就先回去吧,这姑娘就交给我们吧。”
此刻云依对向师傅来说就是多事,有人帮他把这事接走,他是一万个愿意。他哆嗦着身子向安保队长道个谢后就匆匆开着自己的车子离开,深怕安保队长反悔又把云依塞给他。
向师傅的车走后安保队的人也分别上车。
车到游客接待中心,安保队长直接把云依抱下车,抱到他们的休息室里。队长将云依放在一张单人床上并盖好被子,开起休息室里的暖炉才出去。
云依的脚如同解冻般慢慢恢复,小小的休息室里就她一人,云依慢慢活动着刚刚才复苏的脚,终于可以走动了,云依很高兴,她要去谢谢那些好心人。
刚一开门就看到几个安保员穿着军大衣躺在长椅上睡着了,安保队长也在其中。
云依想叫醒他们让他们回屋里睡,看看他们个个都睡得很香又不忍打扰,就从休息室里取出被褥给他们盖上,当云依将被褥搭在安保队长身上时才认真看清楚队长的脸,这张脸像极了那个魏将军的脸,云依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回过神后,云依又继续给其他的安保员盖上被褥。
休息室有三张床上下铺,共六个铺当然被子也有六床,安保员也正好六个,一床多余的被子也没给云依留下,云依今晚只能裹着那张毛毯睡觉。
注定今晚云依是睡不着的。
她一个人走进空荡荡的休息室坐在床边,她开始回忆刚刚的梦,那梦如此真实,仿佛是她的亲身经历,她的心到现在还有一点隐隐作疼,嘴里还有血腥味,云依用手去抹嘴才发现手上不知道到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镯子,这镯子正是她从胡杨树上取下的“獬豸@当康”镯,这个镯子和那个大祭司从怀里掏出的镯子一模一样,难道这就是他们的祭祀镯?
看到手上自己带着的这个镯子云依思绪万千——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镯子,可是为什么又会被自己找到,这镯子有什么来历……?
无数个问题在云依脑海里蹦出,脑子活跃的像万马奔腾一刻都停不下来。
云依准备取下戴在手上的镯子,可镯子怎么也取不下来,看到被弄得又红又肿的手,云依不得不放弃取下镯子的想法。
镯子取不下来思绪更像脱缰的野马收不回来,又有无数个问题出现在脑海——为什么会去那个沙丘?看到的胡杨树去什么地方了?沙丘上睡着后做的梦是真实的吗?这仅仅只是个梦吗?那个梦究竟什么意思,和她什么关系?镯子为什么取不下来,它要她戴在手上做什么?太多疑问,太多疑问了头好痛,云依准备明天再去孔雀岩那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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