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越衡一愣,不知道冷不丁的一句话,会吓到了她。他伸出手,将她的头贴近了自己的小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别怕,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苏黎的身体像是过了一阵电流,酥酥麻麻的,再加上他那沉缓、低音炮的迷人嗓音,她竟没有推开他,反倒是像得到了爱抚的小猫,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
看着杨越衡那张帅到近乎整形模板的脸,苏黎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真不是一星半点儿的好看!为什么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都没有这种近乎狂热的喜欢?她第一次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卸下自己的所有防备,第一次奢望自己那份,没有被美色所迷惑的坚定,能在这一刻消散殆尽。
哪怕是情*欲所致,受了他的蛊惑,她也真切的希望,接下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可以顺利成章。
“洗澡水已经放好了。”,杨越衡不紧不慢的说着:“再磨蹭,水温就不合适了。”
苏黎喘着气,拦腰抱住杨越衡,她那潮红的脸颊,在他的白色衬衫上来回蹭了蹭:“我.....我脚麻了。”
面对苏黎的撒娇,杨越衡就像没听到一样,准备转身离开。无奈,他的衣衫被人紧紧地拽在了手里。
这个疯女人,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吗?
亏得我定力好,要是碰到哪个定力不好的男人,非得连皮带骨的吃了你!
一瞬间,被杨越衡强力压制住的那股无名火气,在他的身体里猛烈的烧灼了起来。
他一把抱起瘫坐在床上的苏黎,大踏步地向浴室走去。
excuseme?
这是要宽衣共欲的节奏吗?天啦天啦,会不会太快了一点?我还没做好准备......天啦天啦,我要怎么办?怎么办?
想着想着,苏黎脸上的红晕,突然变得燥热了起来,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张发烫的脸,已然红的像是猴子屁股。
她把脸深深地埋进他的怀里,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羞涩。
.......
“砰”的一声,苏黎被人丢进了水里,溅起的水花如同一个个小喷泉,落到地上,她的脸上,头发上,甚至杨越衡的衣裤上。
“你干嘛呀!”,苏黎恼羞成怒的盯着一脸谄笑的杨越衡。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她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这样穿戴整齐的被人抛进了浴缸。
“滋醒你!”
苏黎的心事,就像是被人赤裸裸的摆在了桌面上,她的骄傲和自尊,被这个她抱有期许的男人,甩手给扔了出去。
杨越衡把浴巾放到了她能伸手够得着的地方,他怕那个低着头不言语的苏黎,再羞愧死,临走时来了句:“你慢慢洗,我在门外抽根烟,你洗好了叫我。”
苏黎咬着牙,眼底闪过一丝落寞。
原来,他并非是要对她怎样的。
她那羞*耻的想法,她的道德观,她的人性......怎么能说没就没?说沦丧就沦丧?
我的第一次,是要给我的四如郎君,怎么能这么大意,就被那些龌龊的想法给迷惑?简直不是人!
苏黎扯下悬挂着的淋浴喷头,掰开了开关,不管冷水、热水,就直接淋在了头上、身上。
那该死的、愚蠢的欲*望,就该被浇灭......
........
庭院里不知道是新来的房客,还是旧日的旅人,正欢乐闹腾的聚在一起狂欢。
杨越衡趴在木质栏杆上,点燃了手里的烟,漠然的看着庭院里的男男女女,杯盏交错,嬉笑怒骂。
他不知道他们在高兴什么,是新认识了朋友?还是结交了红颜、蓝颜的知己?
他已经,好多年,没有像他们那样,无所顾忌的笑过了。
“哎!楼上的,下来吧!”
杨越衡听见有人叫他,虽然看不清楚那人是谁,但他还是礼貌性的挥了挥手,一是打了招呼,不算失礼;二是婉言谢绝,不去参与。
“下来吧,下来吧,喝点儿啤酒,吃点儿宵夜!”
他本想再次拒绝的,在听到“宵夜”两个字的时候,还是心动了。打打闹闹一下午,苏黎还没有吃过东西,现在她肯定饿了。
楼下的男人看见楼上的风衣男,掐灭了烟头,大笑着拍了拍同坐人的肩膀:“我去接他,再给我烤个鸡翅膀啊!别忘了!”
男人打完招呼,就奔着紧急通道去了。
那个穿着风衣的男人,正在下楼,看上去约莫二十几岁的年纪,留着一头短发,浓眉大眼,鼻梁很高,薄薄的嘴唇很是性感。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了两粒扣子,露出迷人的锁骨曲线。很是好看。
杨越衡看着站在楼梯口的中年男人,身段笔直,长着胡须的脸上透露出几经岁月的风霜,爆炸性的肌肉在薄毛衫下若隐若现。看样子,应该也是常常行走在路上的人。
不问姓名,不问来由,不问归期,一群人在深夜的丽江客栈尽情happy!
杨越衡的性子,本就沉稳,一时之间不太适应这样的场合,只是拿了罐啤酒,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看着篝火旁的群魔乱舞。
餐桌旁,一位妖娆艳丽的美少妇,每隔一会儿,眼睛都会在杨越衡的身上扫射一番。
反反复复好几次,见那俊俏无比的男人对她没有任何回应,她实在是没忍住,端起了餐盘,走到了那男人的身边。
“嗨,帅哥,一个人呀?”,少妇说完,还故作摇曳的扭动了下腰肢。
杨越衡没理她,或者是,压根儿就没看见她。
当她空气一般不存在。
那少妇见这个英气的男人没有说话,以为是唱歌的声音太大,他没有听见。
这次,她干脆走到男人的面前,双腿并拢,夹住了他翘着的二郎腿,俯下身来,胸前的春光展露无遗。
杨越衡厌恶的一把推开她,她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男人伸出手来,她以为他要英雄救美,身子顿了顿,等着他来抱。
哪知道这个光风霁月的男人,心思根本不在美少妇的身上。伸出来的手只是端走了少妇手中的餐盘,在多人的注目礼下扬长而去。
少妇摇了摇头:“啧啧啧~~~可惜了,原来是个傻子。”,少妇的眼里,没有臣服于她的都是傻子:“不近女色的,不是无能,就是gay!”。
美少妇点了点头,算是确凿了自己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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