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不知所然!一栋灰色砖墙填满深处的院落二楼上。一张刻满雕花的绫罗绸幔床上,小乙睁开了眼睛!
望着这张近似于古风梨花木雕刻的床梆。侧头望,前方有些模糊,有一张条桌步入眼帘,条桌上放置了一些茶具器皿。墙上有一幅老者画像,抬头远望。
旁边各放置了两把高靠背椅子,条桌侧面的右方是个门,高高的门槛。再往门右方扫去,是一个圆桌,铺有桌布,圆桌上面横置了一把木琴,应该说是琵琶。琵琶旁边摆放着酒杯和酒壶,一碟花生米,半盘桶子鸡。旁边散落几个圆木凳子。
好奇怪!这是怎么了?自己这是置身何处!抬手看到,枕边放着自己的手机,不对,我的消防员装备呢?防毒面具、眼镜、手电等等……去哪了!
怎么又感觉自己有点干呕恶心!忍不住趴床边吐了两口。仿佛间觉得自己慢慢轻松多了……
起身望向床上,惊奇看到!身边竟然侧躺一个女孩在昏睡中,凝目看去……
一袭白衣,高梳头发,秀发散落在枕边。“呀!”依稀白皙的脸上,弯弯修饰过的双眉,左眉中间偏上有一颗小痣,不影响那俊秀的面容!双目紧闭,似有哭过的痕迹。睫毛一看就是经常摆弄的那种,细长的鼻子,双唇微张,含而不放。完全的一个美人!不,不会吧!这怎么看上去,太像自己暗恋的大学同学了,像极了!梦中情人躺自己身边!这……赶紧起身,不吵醒她,自己先要看出个所以然来再说!
向左望向里屋隔间,又是一张床,比这个还要大,更阔气!床的旁边有一个半身矮柜。急匆匆赶过去,床上叠被等很干净整洁,随手拉开床边柜子。“哟!”我的装备在柜子里,这又怎么解释呢!太费解了。
低头看看自己,光着膀子。下面只穿了个绸缎的白裤子。关键是,“我的天哪!我的上身怎么了,全是纹身……”
从肚皮往上是一棵古松树,树梢有一对燕子,胳膊上分别附着两条小青龙。“哦这!太夸张了吧!我如此臭美,爱健身之人,怎么会把自己纹成这个样子!”
赶紧回身跑向外间,趴在床头,仔细端详她!她像似觉察到什么了,呼吸渐渐从均匀转向局促,从平静转向紊乱!
微睁双目,突然!她不平静了,出奇般的…“你,你怎么,你没有……”嘴巴大张,一幅紧张表情!“我怎么了,我是谁?这是哪里?我这是……”
她突然泪出来了,泉涌一般!伴随着心跳起伏,“啊……呜呜……”起身扑向了我,双手一把勾住了脖子,拉向了怀里!“燕郎呀,不是我干的,我不知道,后来才知道,我哭昏过去了呀!嗷嗷嗷……”泪如雨下。
“怎么了这是……你不知道什么?你干什么了?你叫我燕郎?”震惊、突兀、恐惧!一身袭来!
“来你别急,慢慢说,别哭!”
她顿了顿,说道:“我陪你喝酒,并不知情酒中有毒,待你睡下,大娘才过来告诉我说,酒壶里放了断肠散……”
我急问:“为什么要下毒?”她哭诉道:“大娘说你我有染,那个人知道了会大祸临头的……说你不能活,所以她就自作主张,要毒害于你!”
“这,这这……都哪跟哪呀!”这会的我,彻底懵圈、费解、无语了!转瞬间那股胃里翻江倒海的呕吐感又来了……吐了几口忙扑向桌上,拿起水杯一口喝完,感觉胃慢慢舒服下来。
我不由的问:“我问你?我的纹身哪来的,我是谁,我叫啥?”
“你的纹身……”她错愕了…“你的纹身你自己不知道呀!你怎么,你是燕青啊……”
“啊!这……”我嘞个大天呀!这世界变化快,也不能如此变吧!
随即问道:“我是燕青,那你又是谁?”她立刻回答:“我是师师啊!你不会是毒药没死人呆了吧?呜呜呜!”
她在哭!我狂乱、急躁、也几近崩溃!
“我是燕青……”额头青筋此时已凸起!
“我是燕青,浪子燕青?””对啊对啊!”
“你是李师师?”“嗯嗯嗯!”她目带含情幽怨的看着我!
“咱俩有一腿?”我眼睛瞪圆!
她错愕了!“什么叫……有一腿?”
“唉呀!我地乖乖呀!”拍了拍自己后脑勺。
“你叫我乖乖?”她暗羞!一幅不谙秋色、含情脉脉的样子!“乖乖这又是怎么个叫法?”窃羞低语!
“不不不……你听错了。”她啊的一声:“听错了!”抬头瞪大双眼,眼睛好大,明亮的珠子,男人看了深陷而不可自拔那种。
我又急问:“不是,唉呀!我再问你,现在是什么年代?”
“什么年代?”她懵了!“大宋宣和年间啊!”“大宋……”我大惊!我被颠覆了,完全错乱。
接着又问:“那这里是哪里?”师师反问:“什么哪里?”她刚问完随即又答道:“汴梁啊!”
“东京,汴梁!”嘴巴合不上了我。“开封?”我又问。“开封是什么?”她问。
她可能不知道开封,对!赶紧推开窗户。我去!窗户合的真严,打不开!推开门……“天哪!”眼前的世界变了,变的彻底颠覆我的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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