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求他也可以的……
只要她不再坚持离婚,只要她乖乖地配合他在冷老爷子面前演好一个孙媳妇的角色,也许,也许……
想到这儿,她‘呵’地一声自嘲,在那个男人的面前只有臣服,哪有也许?
更灰心了,但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真的要把自己再卖他一次?
宁馨雪瞧不起这样的自己,但还是对着镜子自己给自己强行洗脑:你和他间本来就不是第一次,况且你们还有一张结婚证,就算是卖,也算是卖的体面的……
如此卑微,她却还是等弟弟熟睡之际,趁夜去了冷靳寒的家。
她到的时候,冷靳寒才刚刚洗完澡。
拉门出来的男人顶着一头湿发,手里一块白毛巾正有一下没下地擦着水,那张帅气的脸映着玄关的的灯光,炫目得让宁馨雪都差点看失了神。
八年前,她就知道这个男人长了一张比女人还要精致的皮,没想到,八年后他这张脸褪去了青春的张扬,竟比之前更加成熟,完美。
不敢多看,她赶紧低下头,可那一低之下,神线便平行着落在他满布水珠的性感胸肌上……
大约是急着出来开门,此刻的冷靳寒身上仅围着一条浴巾。
不长的黑发还滴着水,珠珠滚落间顺着结实的肌理蜿蜒直下,宁馨雪的视线便如被吸住了一般,顺着那水滴便一点一点地滑了下去。直到,那调皮的水珠扭旋了一下直没过他腰腹的人鱼线……
那一刻,宁馨雪的脸,轰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天啦!她在看什么?
慌乱地抬头,一恍神又撞上他暗光森冷的眼,琥珀色的眸色淡淡,给人一种不好相处的错觉。
当然,他的不好相处也并非错觉……
只是他这一身清凉的样子,她的眼睛已完全不敢找落点,只得尴尬地别开,轻声说:“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闻声,正单手擦着湿发的男人手上的动作一停,哼了一声:“反正是要脱的,为什么要穿?”
宁馨雪:“……”
本已逃开的眼神,一句话就被他激回来了,她微张着小嘴看他,这才发现,他也一直在打量自己。
眼神相撞,只一秒,她又飞开地躲开,但还是强撑着问他:“你说,如果我把你服侍好了,你就会放过我?”
“我是说过……”
双拳,紧握!
宁馨雪似用尽了全身的气力,但最后还是弱不可闻地说:“好!”
“什么?”
“我说,我做……”
闻声,男人原本还温和的目光幽幽一冷,瞬间已变得又森又寒。
他曾以为她是不同的,至少,平时她给他的感觉就是清高孤傲的,没想到,也不过过此……
她做?
呵!她真的以为,他看得上她这样的女人?
心底里,对她曾有所改观的印象瞬间崩裂,傲冷的男人盯着面前百合般清新的小女人,只说了一个字……
“脱!”
这么直接的要求,连开场白都省了。
其实,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脸如白霜,身子也抖得如同秋风中的枯叶,但最后,宁馨雪还是颤着手指伸向了自己的衣领……
一颗,一颗,再一颗……
先是上衣,再是裤子,直到,她全身上下仅着那可怜巴巴的三处小小布料。
自始自终,宁馨雪都是低着头的,但就算她不看他,也知道他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
而被他看过的地方,着了火一般!
手,不自觉地环在胸前,本是想要遮掩一下胸前的风光,岂料,抱臂的动作之下,她原本就很引人的事业线已是更加‘壮观’。
如此美景,男人的眸瞳幽幽一缩……
原本极淡的眸光渐渐染了层暗色,那暗影重重里隐了层看不真切的薄怒,之后,他故意勾了下嘴角:“摸。”
又是一个字,但一个比一个更令人难堪。
宁馨雪红着脸,因羞涩全身都几乎泛起了粉。
但,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做,那么,再屈辱也得忍下来……
忍气吞气地走到他身边,半跪在他面前时,衣不蔽的她闭着眼,虽犹豫,但手还是颤颤地,抖抖地伸向了她。
可就在她指尖触及他的浴巾的同时,却被他猛一巴掌拍开。
诧异地抬眸,对上他冰封一般的寒眸时,他的声音仍旧是那般好听的调调:“我是让你摸自己,不是摸我……”
“什么?”
见她似乎还不清楚自己的意思,男人危险的眸光幽幽一眯,说:“我,不碰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指的是自己?
手背还红肿着辣辣的疼,宁馨雪的眼神亦冷了下来:“那你什么意思?又说让我服侍你?”
“所以,你要好好‘表演’,我看的爽了,就当你是服侍了。”
语落,他却仿佛还嫌刺的她不够痛,又清晰无比的表达道:“摸你自己,我要看到你高朝时的样子。”
“……”
宁馨雪终于明白了他的用意,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怎么又是这么一副表情?”
将她瞬变的表情看在眼里,冷靳寒微微倾身,半凑过脸到她面前,却只用耳语之声笑问:“你们做医生的不是很了解自己的身体么?所以,这种事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变态……”
咬牙骂出这两个字,宁馨雪转身就要去找自己的衣服,可人才刚刚站起来,手臂上骤然传来的力道却让她直直地跌坐回冷靳寒坐过的沙发上。
紧跟着,男人性感的身体已是毫不犹豫地覆了上来。
“想跑?哪有那么容易?”
来之前,就已做好了所有心理准备……
可真正面对的这一切,看着他眼底映照着的自己那张惶然的脸,还有他眼中明显得厌恶的嫌弃。
那一刻,她还是受不了了:“你变态,你放开我!”
“你来,不就是打算侍候我的?现在让我放开你,不管你弟弟了?”
闻声,原本还在剧烈挣扎的宁馨雪怔了一下,不多时,咬牙闭上眼睛,竟是真的不动了。
“这才乖……”
她任由摆布的样子柔弱,带着看似乖巧的隐忍,很明显地张扬着身体对他的排斥,可俯首于上的冷靳寒,却看着起伏不停的胸口,狼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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