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樊零快把肺咳出来了,“阿孤,我有点风寒。”
“风寒?刚刚是姐在咳嗽?”阿孤狐疑道。
“对,祠堂有点凉,睡着的时候大概冻着了。”
阿孤仍有些不信,但被樊零匆忙灌了一碗饭后就被推出去了,扒在门上不依不饶。
“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别自己硬撑着啊!要不要叫大夫啊……”
樊零有些崩溃――这姑娘也太担心她了!
“不用不用!我早点睡就好了!阿孤你也回去休息吧!”说完还熄了灯。
阿孤仍不肯走,在门外站了良久,直到确信樊零已经睡下了,这才离去。
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屋里的灯幽幽亮起。
“你的侍女倒是挺忠心。”
一个俊美如天神的男人不知何时坐在了桌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一双凤眸微微眯起,好看得让人心惊。
“是啊,不过我有时也挺护短的。”樊零冷冷地道。
阎非阙一顿。
他这是被威胁了?
他还是第一次被威胁,而且还是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姑娘。
他眸中流光一转,反而笑了。
“罢了,我的命在你手里,受你威胁又何妨?”
樊零看着那张脸,很有骨气地呆了——
这男人笑起来,实在是太……太妖孽了!
哪怕是她这个素来对美男免疫的人都有些把持不住。
“怎么了?”
阎非阙的话将她猛地拉回来。
“额……”
她该怎么说,看您太好看了?
头都被他削下来哦!
“说吧,需要什么药材?”
阎非阙似乎心情不错,没有深究。
樊零忙毕恭毕敬地把那些纸递过去。
“我知您非普通人,或许能从方子里看出解毒之法。为了以防外一,我把九焰大陆所有药材都写上了。”
阎非阙睨了她一眼,接过纸。
樊零继续道:“炼药途中药材极有可能损坏,所以我每种药材都多要了些,以备不时之需。”
“不时之需……你这不时之需可真多。”
阎非阙放下纸,看着她:“这是你要的报酬?”
“没错。”
这些药材才是她要的报酬。
虽然“做墨门的座上宾”很诱人,但是她还是选择了这些——上辈子与她相伴一生的东西。
阎非阙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女。
她分明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眼中却是不加掩饰的不羁和算计――她根本没想隐瞒自己的野心。
这丫头,就这么有信心?
“决定权在你手里。”他道,“除了这些还需要什么?”
“还有药炉,我这里没有药炉,不知道您可否弄个还过得去的药炉?”
阎非阙点头,“还有吗?”
还有吗?
樊零思索了片刻,觉得再说下去可能有点贪得无厌了,于是道:“没有了。”
“好,这些药材和药炉,明早给你送来。”
樊零道了谢,又道:“华初散的解药需根据中毒者的恢复情况每日更换,所以您可能得每天来这里服药。”
“来这里?”
阎非阙挑眉,默了片刻突然猛地凑近樊零,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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