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在众人的催促下,把他带来的图纸一张一张铺在大大的桌子上,然后便开始一张一张地讲解起来了:“这便是强弓硬弩,经过试验这弓上的长箭可以射杀一里之内的任何目标。如果在箭杆上绑上新试制的巨大炮仗,那它便就成了火箭。这一箭射出可以伤敌一大片;这是巨型投石机,有几个人把这个杆拉下来,把石头装在这一端,喏、就是这儿,然后大家一起松手射,石头便能飞出两里多地。巨大的石头落下后可以毁坏任何坚固的城墙,要是落进敌人堆里肯定是死伤一片的。”
应天龙听了秦越的话,想起了自己以前玩过的“帝国时代”那款游戏,心里暗自地一笑。可是其他人听了,全都惊呆了。这可是从来都没听过的事呀,就连闻多识广的吴用用也是把嘴张得大大的愣在了那里。
然后已经放开了的秦越并没有就此打住,而是继续地制造着惊艳。
将摊在桌子上的图纸折叠好后递给应天龙,秦越又从怀里拿出一叠图纸来。这回他是铺开一张图便讲解一张图,只听他说道:“这是我综合考虑后绘制的铁甲战船的图纸,我看到目前的一些战船全都是木制而且是靠风帆做动力航行的。这种船如果在没有风或者是逆风的天气里很难挥作用,另外就是木质的战船最怕火攻,三国时期曹操兵败赤壁便是中了周郎火攻的火攻之计。所以我在设计这船的时候,特别在木质船体的外面包上一层镔铁盔甲,任敌人用什么火攻全都奈何不得我们,这是一;第二,我在这船的下面、后面和两侧分别装上了犹如江南风车的那种轮子,然后用这样一个轴把它们连接起来。行船时在船的底舱里安排五十余名踏船手,用脚踩踏这里,对,就是这儿。不管有没有风还是逆风,这船自己动起来以后你想往哪儿船就就会往哪儿去的。遇到顺风扬起风帆,那船跑得就更快了。”
“秦先生,你真的很累很闪电,你比少爷还雷还闪电呢。”风儿刚听到这儿便忍住叫了起来。
“嗯,秦先生,您真的是太雷太闪电啦。”雨儿也跟着起哄道。
“哎呀,真的神啦、简直太神啦,秦先生您这是怎么想出来地呢?”卢玉痴呆呆看着图纸说道。
吴用用刚想说些什么,便被秦越继续讲解的话给打断了。只听秦越又说道:“你们看这张图,这叫红衣大炮,这个球叫炮弹。只要把这个球、就是炮弹装进这个炮筒里,然后点燃这个信捻后,这个炮弹便会从炮筒里飞出去。而且飞的特别的快,什么东西都追不上它。这还不算,这个炮弹落下后便会爆炸,嗯,就跟过年放的炮竹一样的炸开。只不过它爆炸的威力很大很大,一颗炮弹能炸死几十甚至是上百人呢。这红衣大炮可以装在船上,也可以装上轱辘让马匹拉着走。这炮弹可以用着红衣大炮打出去,也可以放到巨型投石机上点燃信捻后投到敌人那边去的。”
“秦先生,你太太雷太太闪电啦。”吴用用听完秦越的讲解,实在是忍不住内心的惊讶和喜悦了,她不顾自己那端庄文静的形象说道,说完便一把抓过图纸仔细地看了起来。
“哈哈哈,秦先生真的是一鸣惊人呀,就连我都被秦先生给惊呆了。好好,有了这些东西,那蒙古铁骑也就不过是纸老虎啦。二哥,这些东西你都能造出来吗?”应天龙一副才听说才见识到的摸样说道。
“能、肯定能,再者说不是还有秦先生在一旁随时教导咱呢吗。王爷、哦,四弟,我保证能把秦先生所绘制的东西造出来。哼哼,到时候管叫凶猛的蒙古铁骑全都见鬼去吧。”
“哈哈哈,好、好、好,此监造之事就由二哥费心操持啦,我保证第一艘战船、第一声炮响、第一支火箭全都由二哥如何。”应天龙鼓舞地说道。
“好,四弟你可要记住今天的话呀,到时候四弟若是不让我过过瘾,我可不管你是王爷还是四弟,我都饶不了你的。哈哈哈哈”卢玉开心透了地大笑起来。
“少主,还有最后一张图,不知少主是否还要看?”秦越手里拿着一张图小心翼翼地问道。
“肯定又是一个大惊喜,秦先生快快展开看来。”应天龙道。
“少主请看,这图上画物件,我给它起的名字叫‘火铳子’,其实说明了就是红衣大炮的缩小版,它是这样使用的……”接着秦越便将最原始的手枪一一地讲解了一遍,讲完后他说道:“这个东西很精细,制造很是麻烦。不知道咱们能否——”
“嗨,秦先生,我卢玉保证,只要你能绘制出图形来,我就能把他给造出来。咱大宋能工巧匠有的是。我听我祖父说过,想当初梁山之上有个叫、叫,嗨我给忘记叫什么名字来了,反正他是是什么都能造。我马上安排人去探访一下,看他是否有还有后代或者传人在。如果在我保证能把他们请过来,到时咱们想造什么就造什么。哈哈哈,我今天可是开了眼了。四弟,以后就让秦先生跟着我行吗?”
“行呀,不过你可要将秦先生好生地照顾好呀,若是秦先生身上少了一根汗毛,……”
“若是秦先生身上少了根汗毛,四弟唯我是问。不过秦先生自己拔掉的不算呀。”
“哈哈哈哈。”雅间内又爆出一阵的大笑。
笑过之后,应天龙突然说道:“秦先生你画的这些图纸全都是工笔画的是吧?以秦先生现今之画功,恐怕这世上没有秦先生不能画出来的吧?”
“少主过誉啦,这些图纸是一边想一边画的,其中更改之处很多。不过若是临摹一些东西,属下敢说绝对能以假乱真。”对于自己的画技,秦越是充满了自信的。
“哦,那好,等有时间就请秦先生将大姑姑、雨儿、风儿的画像全都画上一边如何?”
“但凭少主吩咐。”秦越道。
“二哥,你身上有银票吗?”应天龙突奇想地问道。因为他刚才看到秦越绘制的图纸心里便暗自思忖道:秦越不愧是位画家呀,这图以工笔画的方式绘出,简直是太精妙逼真了,这要是画张银票也许就能乱真呢。
“有呀,怎么?”卢玉说着掏出一张银票来递给了应天龙。
应天龙接过银票后又递给秦越道:“秦先生,你能照着这张画出一张一模一样的吗?”
秦越接过银票看了看后说道:“没问题,如果有跟银票一样的纸张,我敢说我画出来的就是一张真银票。”
这次秦越说完后,没有听到众人的惊叫声,但是却见屋里面出了应天龙之外,一个个全都把嘴巴张得大大的样子。
“二哥,能否找来跟银票一样的纸张来?”应天龙一不做二不休地问道。
“没问题,我这就去找,你们稍等呀。”
就在卢玉出去寻找印制银票的纸张的功夫,应天龙和众人匆忙地吃完了午饭。等卢玉回来后看到桌子上的残羹冷炙那个气呀,可是没办法谁让自己没提前安排大家吃饭的呢?
把纸张、彩墨交给秦越后,卢玉跑出房间找饭吃去了,等他回来后便见桌子上整齐地摆放着两张银票。应天龙见卢玉回来了便说:“二哥,这两张里有一张是我们给你的饭钱,你要哪一张自己来选好了。”
见过各种钱庄各式各样银票的卢玉来到桌前自己的看着,可是任凭他怎么看、怎么用手摸,就是分不清两张银票那张是真那张是假。最后他无可奈话地问:“你们不会弄两张真的银票糊弄我看我出丑吧?”
“怎么会呢卢二哥,这里真的是一张真一张是秦先生刚刚画成的,你再摸摸、再看看。”吴用用解释道。
“可是,这两张全都是真的呀。真的,我不骗你们,你们、你们也没骗我吧?”
“既然这样,干脆两张银票全拿着去钱庄兑银子去。”应天龙说道。
“嗯,这是个办法。我拿着两张银票就去临安最大的钱庄通宝钱庄去试试,这银票正好是他们的。如果他们都辨不出真假来,那以后秦先生就不用干别的啦。”
秦越听了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呀,自己稀里糊涂地穿越来到了南宋,幸亏遇到应天龙这个也很怪异的人收留了自己。凭借自己对历史的熟知和工笔画的功底,为这位爷绘制出适于这个时代打仗的兵器。而今这个少主竟然突奇想,让自己绘制银票。这不跟印假钞一样吗?好在这位爷不是纨绔子弟,他拿这钱是有大用、正用的,否则自己都饶不了自己的。
时间不长卢玉回来了,他两手空空地走了门,然后说道:“秦先生呀秦先生,你可害苦了我了。幸亏我机灵呀,不然、不然,唉——”
就在众人刚要问他怎么回事的时候,卢玉冲着门外说道:“你们进来吧,嗯,把东西放到桌上。好了,你们下去吧。”说这话,他把桌子上的那个兜子倒提起来然后一抖,便见从兜子里倒出十几锭银元宝和几十张银票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呀卢二哥?”吴用用一见便问道。
“怎么回事?刚才拿给四弟的那张银票是一张五千两的银票,秦先生画成的那张也是一张五千两的银票,我也到了钱庄才看到的。兑换一万两银子,一要提前跟钱庄打招呼,二来就是兑换了我怎么拿回来呀?我到了通宝钱庄后,将银票往柜台上一递,里面的管事便探出头来看我。看到他疑惑看着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他在怀疑这银票的来历。于是我就说我乃一字并肩九贤王的家人,王爷出来玩身上没带散碎的银子,便着我来兑换的。哈哈,我机灵吧。听我这么一说,那个先生便道:这兑换一万两现银是要提前打招呼的,目前柜上没有这么多。我一听就说:我家王爷不要那么多现银,现银有几十辆就行了,其他的都兑换成小额的银票,最大的不少过5oo两就行。”
卢玉说道此故意停顿了一下,他看看了众人那期待的眼光后继续说道:“那先生一听便急忙道,可以、可以,请小哥少待,我请掌柜的前来验明银票就马上给你兑换。
我一听还要掌柜的来验银票,心里也很紧张。可是掌柜的来了以后,把两张银票拿在手里一看便说:可以兑。就这么,成了。哈哈哈哈,秦先生呀,您以后就待在咱缥缈峰上画银票吧。四弟,这可比干什么都来钱快呀。”
“哈哈,二哥呀,该走正道咱们还得走正道。这歪门邪道是用来对付那些奸邪之人的。刚才我突奇想让秦先生画了这银票,就是先试一试。既然真的能以假乱真,那咱就可以对贾似道等人开的钱庄下手拿银子了。二哥,我让影组的人配合你,将类似贾似道一样的奸贱之人所开的钱庄全部打探清楚,并获取他们各种面值的银票备用。另外,二哥今日便在临安和苏州各开一家钱庄,名字由二哥自己去定。以后二哥便这么、这么……的去做,那时大事成矣。”
“绝,简直是太绝了,四弟呀,快让我打开你的脑袋看看,真不知你这脑袋里全都是什么。”
“打开脑袋?二哥你想害死我呀。”
秦越在一旁听了应天龙的计策,心里又是感慨又是叹息而且还有一些鄙视。秦越感慨什么、叹息什么姑且不论,但那鄙视是很清楚地:人怎能无赖到如此程度呀。可是秦越又一想,对付奸人、贱人不用这无赖的手段,那又用什么呢?
“啊?天都黑了,又该吃晚饭啦。二哥,中午大家都没吃好,这晚上了你可得好好让我们美餐一段呀。”
“没问题,不过想吃好的,四弟你得拿银子出来。”卢玉很无耻地要挟着。
“还要银子,刚才不是给你五千两了吗?这五千两银子的晚饭,你要差一点我们就把你给吃喽。”
“那五千两是你给的?那是人家秦先生的。再说,只要四弟不嫌我身上臭你就吃,我可是三天没洗澡了。”
“哎呀,卢二哥你可真恶心人,一会儿吃饭你可得一边呆着,不然我们怎么吃得下呀。”吴用用打趣道。
“吃不下正好,我省了。”
……
“少爷,你真是太坏了。”夜半三更时分,风儿光着娇嫩洁白如雪的身子躺在应天龙日渐宽广的胸前说道。
应天龙明知风儿说的是什么,可他却故意装傻地说道:“风儿呀,你怎么能说少爷我坏呢?你看,明明是你光着身体躺在少爷的怀里诱惑于我,才让少爷我对你那个的。可你这一转眼就又说少爷我坏,你还让不让人活啦?”
“少爷就是坏,明知道人家说的不是那个啦,可少爷却偏要往那上面拉。不是少爷坏还是风儿坏呀?再说了少爷,你又是劫持了家人的孙子,所要百万两赎银,又是让皇帝赐婚要娶人家的孙女的。现在你又弄些破石头要换人家百万两黄金,人家要是不给你就要霸占人家的整个宅院,不是少爷坏还是谁坏呀?少爷简直就是坏透了。嘻嘻嘻,不过对待贾似道这种人就该狠点、凶点、坏点,谁让他做了那么多坏事呢。对了少爷,你不让雨儿一起过来,是不是怕那个孙子认出雨儿来,少爷不好交代呀?嘻嘻,可是少爷你就不怕被那小子给认出来吗?”
“风儿还真的是聪明呀,少爷我不怕,一来那小子凑不上前儿,二来我现在是王爷的身份,他敢乱认乱说吗?哈哈哈。不过既然风儿说少爷我坏,那少爷我就坏到底吧。”应天龙说着便将横躺着风儿的娇躯一把给顺了过来,然后一翻身便压了上去。
“少爷饶命、少爷饶命,风儿不敢再说少爷了,求少爷饶了风儿吧,风儿、风儿再也禁不住那个了。”风儿紧紧把娇嫩的身子团成一团,把脸扎进应天龙的怀里苦苦地哀求道。
怀里抱着娇滴滴的并且是全身不着一缕的人儿,应天龙岂肯便放?于是应天龙便于怀中的佳人在床榻上翻滚起来。突然,风儿停止了扭动,她用四肢紧紧地勾住应天龙并用低低的声音说道:“少爷,你又进去啦,……”
……
未知应天龙与风儿是如何颠鸾倒凤的,且看下一节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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