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博宇,是一个医生。从医科大学毕业后不久,向美国飞来。本来我是一个开诊所的医生,在国内没什么生意之后坐上了这家飞机,飞往了美国纽约。
我在美国并非是举目无亲——我有一个学友,就是杰克逊。杰克逊是我在德国留学时侯的好友,现在我飞向美国,杰克逊也算是唯一的支柱了。
我在飞机上睡了一觉。起来之后已经快到美国了。他靠在舷窗上,看着外面。外面非常的美丽,白色的云层之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绿色的大地。我希望下面是遍地的黄金,而不是遍地的陷阱。转眼间,已经到了纽约机场了。
我拿了自己的行李,下了飞机。沉重的滑轮行李箱的滑轮在美国的大道上舒缓的滑着。
杰克逊早就已经在机场等候了,他高高的举着自己的右手,向我招手。
“嗨。”杰克逊跟我打了一个招呼。
“嗨。”我也和杰克逊一样,“哎,你现在在美国混什么?”
“澳,我经商了。开了个小工厂,还不错,我还算是小富吧。”杰克逊得意的说道。
“哎呦,没想到你这小子混的不错啊。”我见到了老朋友,也开起玩笑来。
“对了,你现在干么呢?”杰克逊倒是反问起来。
“我还是老本行,干医生呢。”我说道,“我倒是西医、中医都行,就是不知道在美国受不受欢迎啊。”
聊了一会儿之后,杰克逊和我踏上了前往预定下榻的旅店的车。到了旅店之后,杰克逊带着我领了房卡,便住下了。
我把行李放下,躺在床上便要睡了,杰克逊出门前说道:“哎,早饭在3楼吃,明天早上8点,我会在那里等你,这几个小时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去洗了个澡便躺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本来起得就晚,再加上洗洗漱漱,已经8点多了。我急忙乘着电梯奔向3楼,到了那边,杰克逊已经在一张餐桌上等着我了。
我急忙盛了一杯牛奶,拿了个鸡蛋和一个面包,便做到了杰克逊的旁边。我狼吞虎咽的吃着自己的早餐。杰克逊拿出一张纸来:“博宇,这是我给你找的一些可以租的房子的地址以及价格。”
我很快的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没有什么是又实惠又住得好的房子。我对杰克逊说:“还有什么好房子么?”
“没有了。我知道这些房子对你来说可能负担太重了,但是纽约有很多外国人都来,所以房子很紧张,说不定你再不做决定,这些房子又被人家租出去了。”杰克逊无可奈何的说道,然后好像突然想出了什么办法似的,“对了,这个房子怎么样?这个房子非常的宽敞。”
“可是这个房子太贵了。”我叹了一口气。
“对了!这个房子有一个中国人想要找人合租这个房子。”
“哦,真的么!那实在是太好了,这样不仅会减轻我的负担,而且我们的交流也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他在哪,我们应该现在就去找他。”我非常兴奋。
“这是他的手机号码,你记一下:***********。”杰克逊将电话号码告诉了我,然后说,“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喂,是左先生吗?哦,有人想找你合租那个房子。’”
电话那边传来了声音:“哦,是吗,那我能跟那位先生见一下面么?对了,跟你说一下,我只能找一个英国人,因为我除了中文和英文什么语言都不会了。”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要跟你合租的那个人是一个中国人。”
“哦,真的么?那我希望尽快和他见一下面。就在要租的那个房子怎么样?”
“好啊。”
我和杰克逊坐着杰克逊的车向那个想找他合租的那个左先生驶去。
路途中杰克逊对我说道:“我告诉你,这个左先生非常的怪,他是个中国来的私家侦探,但经常赞同一些根本不靠谱的推论,还搞一些非常奇怪的实验,如果你跟他交流不和,那么不要怪我事先没有告诉过你。马上你可以跟他先接触一下。”
在到了那边之后。左先生先用中文跟我打了个招呼:“既然你我都是中国人,那么我们就用中文交流吧。你好,我叫左文字,是个侦探。你是个医生么?”
“你怎么知道?”我非常惊讶,“是不是杰克逊跟你说过了?”
“不是,我敢誓。”
杰克逊压根不会中文,在那边听了半天什么也没听出来我们到底是在讲的什么。不过杰克逊也不管,因为毕竟这两个人都是中国人。
杰克逊在他们两个用中文交谈过一番后,把我拉到旁边:“博宇,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啊?”
“还可以吧,一起生活我想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那就好,那么我现在就去帮你把那个行李拿来,你今天晚上就可以在这里睡觉了。”
杰克逊走了,我坐在了左文字的对面:“左先生……”
“不需要喊左先生了,我们都是中国人,干脆就直呼其名吧。”
“左文字,你这个名字很怪呀。”我问。
“噢,因为我是一个左撇子,所以我的爸爸后来把我原来的左剑锋改成了左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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