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荣利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刚刚从一个女人身上下来,心里想却是另一个女人。
不,他想,也许不能称江小月为女人,那样乌灵灵的眼睛,纯良的眼神,清澈的笑容,满脑子可爱主意,招人心动的性情――既使她的好友,小她1岁的赵飞烟也不可能有。
所以,江小月只能称作小女孩。
本来孙荣利既有金钱,又有手段,也有百折不挠的决心,特别是对自己看上眼的女孩,即使对方那朵鲜花是开在荆棘丛中,一般情况下,他也会披荆斩棘摘她到手。但江小月不同,老婆胡春枝与儿子孙青云均与江小月过往密切,这对于孙荣利来说,他们一日日深厚的友谊无疑于是向江小月身上一根根地种着刺,让他想下口,却又无从下口。
现在的孙荣利,觉得自己是只可怜的兔子,江小月就是他这只兔子窝边的一株毒草。
当然,很多时侯他也想,如果他要下口,也未必就达不到自己的目的,但是老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孙荣利将赵飞烟定位为既妾且妓型,将江小月定位在“故意不去偷”的那一类,他甚至很阿Q地想,尝尝偷不着的滋味,也未必不是人生的另一番境界。
想到江小月,孙荣利下身突然又起变化,他快起身,半跪于床,拦腰抱起正在喝水的赵飞烟,压倒,再一次挺身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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