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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兴很悠闭的到街上逛了一圈。在一个小酒馆里喝了几杯小酒,看着街上稀少的行人。不时,有巡街士兵,看那歪七倒八的队伍,就能看出没什么战斗力。
兵营在城西,他没有近看。小城太小,两条大街成十字形贯通全城,余下的小巷,破败不堪,百业凋零。
逛了一圈之后,他就失去了兴趣,回到落脚的地方,从无尽之戒中取出一百多套盔甲兵刀弓箭,堆在空屋中,用草盖好,然后闭目养神,等待天黑。
天快黑了,赵兴军的士兵6续来到了赵兴的落脚处。这些城闹实行宵禁,天黑之后就不能在街上行走了。大家顺便带回了食物,好在战前吃足喝饱。
他们穿戴好盔甲,然后自行找地方休息。无一喧哗,一百多人在这座房子里,就如没有人一样。周围民房不多,也没有什么人居住,不怕消息漏出去。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加强了警戒。
五十人夺城门,二十人袭击军营的马棚,务必在战斗打响时,让马匹炸营,让骑兵失去座骑。另外的四十人是弓兵,分成两个小队,做为第二梯队,埋伏在南城门的前面街道两侧,随时支援夺城门的队伍。
还有五人,二更时在城北放火,吸引敌兵的注意。这边好趁机夺取南门。
他们约定晚上三更攻城,此时天完全黑了下来。轩沉沉的一点星光也没有,只有在大街上巡逻的冯富荣的士兵打着火把,一队队的在街上行走。赵兴派出两人潜到街边观察这些巡逻兵。巡逻兵五十人为一队,一队从东门走向西门,一队从北门走到南门,间隔时间在一柱香之内,也就是不过三十分钟。
听着外面打更人的“梆梆”声,听说他报着更数。
“二更了!”
赵兴身边的士兵兴奋地说。赵兴站了起来,估计军队已经在外面埋伏好了,只等他们打开城门,便冲进城来。只等城北火起,这里就开始行动。
士兵们都兴奋地站起来,在院子中列好了队,等待行动命令。
“火起了,火起了,城北火起了。”
了望城北的哨兵在屋顶上喊了起来。
“行动!”
赵兴简短地下了命令。二十人向城西而去,五十人先行走向大街,他们盔甲整齐,一色的横刀兵。后面四十人,也同样披甲戴盔,迅在黑暗中无声无息地散向南门两边的街巷中,埋伏起来。
巡街兵见城北火起,都跑去查看去了,街上空荡荡的。
五十个横刀兵,到了街上,打起了火把,就如一队巡街兵。大步地走向南门。他们离南门本来就很近。
城门守卒只有二十人,这时候城北火起,躲在门道里,抱着长枪打瞌睡。这是小城,城门比较简单,只有两道门,正门外是门楼,门楼上有观察哨,了望外面,两个城门间,没有大城那样的瓮城。
防城壕上的吊桥,必须在门楼上才能放下绞起。门楼上只有三个兵丁守着,本来在打瞌睡,大概是城北的火光让他们惊醒,突然出城外黑暗中有人马在活动。
“有情况!”
一人惊叫起来。
“有什么鸟情况?”下面城门内的兵卒气恼地骂起来,“直娘贼,这里会有什么情况,难道还有宋兵到这里来,我看你是在作梦吧?”
这个家伙大概是个十将类的家伙,是他们这伙守门卒的头儿。气魄十足,骂了几句,那人也不敢回嘴。
“真是有些情况,那边好像有些兵马,不是大宋兵的话,只不知道是不是金兵。”
“金兵,金兵来这里做什么?这么三更半夜的,会有什么事?”那个十将有些疑惑了,“嗯,还是小心点儿,何四,再看一看……”
可就在此时,外面突然冲进来一批人。
“你们是……”
“杀!”赵兴简短地命令,五十人默不吱声,横刀挥动,守门卒还没有回过神来,就有十多人倒在血泊里了。十将当其中,被一个士兵一刀劈在脖子上,脑袋骨碌碌滚了下来,鲜血四射。
不到三分钟,二十个守门卒全部被灭了。门楼上三个士兵吹起牛角来。赵兴抽出箭,连射三箭,三人倒了下来。
“上去放吊桥!”
第二层城门本来没有关,只关了第一层城门。两人冲上门楼将吊桥放下,另五人打开大门。此时,城西突然炸营似的传来马蹄声与喝骂声。火光冲天,军马狂嘶着乱跑。
“集合,去东门!”
士兵们都睡下了,听见东门的牛角声,知道东门有事,但乱烘烘的一点秩序都没有,加此时突然火起,军马炸营,狂冲猛跑,兵找不到将,将喊不着兵。
“杀啊――”
东门外,无数骑兵冲进城门,一边冲,一边喊杀着。为的骑将正是江玉菡,手持紫焰枪,英资勃勃。这次,他们安排的是五百骑兵,三百步卒。
“大哥――”
她先看到了赵兴。赵兴挥了挥手。
“杀向城西!”
江玉菡手中紫焰枪指向西城,骑兵们纵马挥刀。五百骑兵如狂风杀向城西,随后,三百步卒进了城,领头的将领黑脸黑盔,手持一对板斧,正是黑呆。
“大哥。”
黑呆喊声如雷。
“黑呆带一百人去西门,何四大队长带一百人去东门,刘华大队长带一百人去北门,杀敌守门。”
“得令!”
黑呆兴奋地大喊,问明西门的位置,带着一百兵狂冲而去。三百兵卒全部进城,赵兴又叫人关上城门。赵兴的亲卫兵也来了。自从成立赵兴军,他就再没有让放出来的雇佣兵回无尽之戒,怕引起猜疑。这回入城,不方便带自己的亲卫,王?担心他的安危,让他的两小队亲卫尽数来到他的身边。
“走,赵黑,我们也去杀杀人。”
自从王?带人上了厚青山,怕惊世骇俗,赵兴从来没有召出过自己的白龙马。骑的都是普通马。不过,他的座骑也不算差,是有名的蒙古马,一身全黑,只有四蹄是白色。赵黑将他的马带了过来。他翻身上马,带着赵黑向城西狂奔而去。
伪齐的兵丁抱头鼠窜,赵兴军骑兵如虎入羊群,挥刀狂砍。江玉菡的枪神出鬼没,专选项那些当官模样的人刺杀。
李黑呆杀得兴起,跑得比奔马还快。杀得满脸满身是血,双斧之下,不知有了多少伪齐兵丁惨为兵鬼。他带来的一百兵丁,自动守住了城门。
“降者不杀!”
赵兴大喊。
“降者不杀!”
赵兴军士兵大喊。听到喊声,伪齐士兵哪还有不降的?一个个丢下兵器,抱头大喊饶命,兵器丢得慢点的,立即做了刀下之鬼。
“冯富荣呢?冯富荣在哪?”
降卒们抖抖索索的,没有人敢站起来说话。
“快点说出冯富荣在哪,不然把你们尽数杀了!”
江玉菡俊脸带煞,大声呼喝。一个军官模样的降将站了出来。
“他……他没有住在军营,有……有自己的……官邸。”小降将害的地看着江玉菡,“他……他住在东门,那里是……县府。”
这时候,派出守东门的一个小队长跑了过来。告诉赵兴,他们赶到东门时,东门大开,正好有十多骑跑出了东门,他们追不上。
看来,冯富荣跑掉了。很可能伪知县也跑了。赵兴带着自己的亲卫,向东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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