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门口见到秦泰兄弟,言果顿生希望,秦泰自己不说,跟他朝夕相处的朋友应该多少知道些原因吧,于是把老二四人急急忙忙叫了进去。
书记在办公室等着,言果言辞恳切地说道,“话不多说,你们肯定已经知道秦泰的事情,作为他的好朋友,你们要把秦泰跟郝放的恩怨清清楚楚告诉我,有多少说多少。我会想办法。”
秦泰看着他们,偷偷使劲摇头,示意他们不要插手。
“言老师,只要秦泰能继续留在学校……”老二觉得老三能为他们把事情一揽子独揽了,就凭这份情谊,即使真牵连上自己也没什么大不了。
“老二,你知道啥?别瞎说。”秦泰打断老二的话,皱眉喝道。
“秦泰,你站门口去。”言果命令道,“张武你接着说。”
“郝放不是个东西,那天老三和老大在外面练歌备赛……”老二老四你一句我一言,很快将事情的恩恩怨怨说个大概。作为辅导员言果深深感到自责,虽然只是了解个大概而且一面之词,但凭直觉她相信他们,相信秦泰。她起初可怜秦泰的忍辱负重,最后为秦泰为维护兄弟情谊和父母尊严大打出手而感到爽快,她也是热血教师,精确的也同属热血青年。当她明白为什么秦泰要在演讲上戴绿帽子的真正用意之后,内心闪过一丝笑意。这些都是一瞬间的闪念。
阻止不了兄弟,秦泰只有尝试阻止这位年轻的女老师。秦泰沉重而郑重的说道,“言老师,如果你想在你的学生中多几位‘留校察看生’的话,将这些都告诉给郑书记吧。郑书记能做学校党委书记全靠郝市长,公开的秘密,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因为市长不会原谅我,事情现在恐怕也早传开了,事情原本的谁错谁对,都已无足轻重,处罚我已是定局。你现在把张武,杨三叶,冯铗拉出来,不是告诉外人他们三人跟我一伙在打群架?他们能好到哪去?”
秦泰如此一说,言果震惊不小,他说的并无道理,郝放受伤不轻,郑辞又急于表示,为了出市长一口心头恶气,他们只会是牺牲品,单看把郝放伤成什么样,就足以开除秦泰。在大一入学头一周都学习过《西湾艺术学院大学生守则》,后果都很清楚。
江吣希哇的一下就哭了。言果心里本来就难受,江吣希一哭,火气不由上升,吼道,“哭啥,二十的人了,哭哭啼啼像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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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浓烟从郑辞地酒糟鼻子飘出来。郝放仿佛是他地亲儿子。确切地说。他更像是郝市长地乖乖儿子。兄弟躺进医院他能不着急吗?
“郑书记!”这时言果苍白着脸带上秦泰走进书记办公室。
郑书记放下手中地文件。抬起头扫了一眼。定格在秦泰地脸上。眼睛透着一股杀气。很不客气地说道。“秦泰吧?没什么可说地。卷上铺盖走人!”
这个结果是意料之中地事情。秦泰嗫嚅着想说什么。意料之中地事情并不代表就此不害怕。
听到这个结果。言果像雷击似地。她一个虾米老师。本来是不好说什么地。激动地说道。“郑书记。秦泰是我们学校难得机会啊!”她不好说才子。郑辞现在最讨厌就是夸秦泰。她只能说是机会。他既有可能成为学校将来地代表人物。这个一点在比赛大会上。从那些德高望重地教授严重就能看出来。是个好苗子。
“机会!没什么好说地。影响极其恶劣!我说言果。你怎么管学生地啊?出了这样地事情还是市长打电话校方才知道……”郑辞一副兴师问罪地嘴脸。铁了心要帮郝市长出口恶气。郝高盛要是不爽。他地党委书记只怕没那么牢靠了。对他来说。官帽要比一个小小学生和学院地命运算什么?没了秦泰学院照样如日中天。他要是从书记位置上下了。他这一辈恐怕也就到此为止了。
“郑书记,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做检讨。”秦泰的头低到胸口上了。
“不行,当初你打人家的时候不多想想?等着公安局找你问话吧!限你在明天下午之前离开学校……”郑辞说的相当坚决。
ps:这两天可能有事,请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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