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瞧着那巨大的火焰,张狂满脸惊讶,因为册子燃烧过程中,一片片白色的,如同贴片一样的东西呈现了出来。看到了希望,张狂忍受着身体传来的巨大疼痛,连忙移动过去,不顾疼痛,捡起那仍旧散着热量的白片。白片似银非银看不出质地,甚至是一种张狂从来没有见过的金属,手掌大小,刚被大火燃烧过的白片握在手里感觉不到一丝的重量,白片的表面篆刻着古怪的字迹。待火焰燃尽,收拾起白片,数量有三十六张之多。
随便取出一块白片,看着手掌上白片的字迹,张狂现自己完全不认识它,如同蝌蚪一样游动在自己的脑海,但就是不能明了其中的意思。是修炼的功法还是别的,他不得而知。
“功法?宝藏的地图?”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三十六张薄薄的卡片,张狂心中也不能解释出一个所以然来,唯有认识这卡片上的字迹才能知晓其中的奥秘。呼,大口地吐出一口气息,认准几个字符,张狂将其牢记于心,然后将卡片藏在床沿下面。
一步一步,张狂艰难地移动到病床上,短短的距离却让人感到如此的遥远,他甚至怀疑这段路程是不是自己刚才走过的距离。
重新躺在病床上,往事如过眼云烟地在眼前回荡,渐渐地,闭上双眼沉睡了过去。
“狂哥哥。”唐灵儿蹲坐在张狂的床榻前,伸出修长的小手爱恋地抚摸着俊俏的脸颊,脸色微红,一团淡淡的红晕从耳脖处升了上来,“你要早点好起来,是否还记得答应过灵儿?不管你变成什么,你依然是灵儿最敬重的狂哥哥。”
咚咚咚,房间外传来张爷爷的声音,“灵儿,该给狂儿喂药了。”
“来啦!”站起身,再仔细看了一会躺着的张狂,唐灵儿快步走向屋外,很快就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膳回到房中。
“狂哥哥。”唐灵儿纤细的声音透出无比的温柔。叫了一会,张狂仍旧不见清醒,唐灵儿无奈,只好打扰他的休息,将熟睡中的张狂弄醒。
见张狂从睡梦中醒来,唐灵儿连忙扶助他的后背,吃力地将张狂的身体支撑起,然后用柔软的衣物垫在后面。
一个漂亮的女孩这样细心地照顾自己,这是从来没有的,这让张狂感受到家的温暖,自内心地道出一句,“谢谢。”
耳根变得红润。唐灵儿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张狂。“你还认识灵儿吗?”希翼地眼神目不转睛地望着。期待他像往常一样亲切地叫自己灵儿。
摇摇头。虽然不愿意伤害这样一个心情淳朴善良地女孩。但也不得不诚实地回答:“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哦。”少女满脸地失望。不过一会便恢复过来。手拉着张狂。“灵儿会让狂哥哥记起来地。”语气决绝。让人感到一股坚定地信念。
“恐怕你地狂哥哥早已死去了。”心中张狂对着少女忏悔道。“我只不过是拥有他身体地外来者。”甩甩脑袋。将心中一切烦恼抛去。为今之计是怎样学到白片上地功法。
“哦对了。”张狂突然一拍脑袋。
“怎么了?”少女特有地温柔细语。让伤病困扰地张狂内心深处有着丝丝地慰籍。
“你认识这几个字吗?”将脑海中记忆的字迹取了出来,张狂用手沾着药水在床沿上画了起来。
“别。”打断张狂写字的手,唐灵儿连忙用抹布擦拭沾满药水的床沿,装着生气的模样,“狂哥哥还是那么不爱卫生!”擦拭后,少女找来纸笔轻轻地递与张狂手中。
“道,法。”随着张狂将脑海中的字迹清晰地写了出来,灵儿双眼便跟着笔尖,一字一字地念出,“狂哥哥,难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嗯。”
“那灵儿以后教你读书好吗?”唐灵儿逐渐兴奋起来,“这样我就能时刻陪着狂哥哥了,好耶!”兴奋之余,双手抱住张狂的脖子,嘴唇自然地印了上去。
摸摸残留在脸颊上的余香,张狂第一次被少女这样轻吻,耳根瞬间就红透,舌头在嘴唇上绕了一圈,回味着那无边的韵味。
“啊。”待回过神来,唐灵儿掩住脸面,“我还有事,明天再来看你。”两步并着一步,快步地消失在房间内。
“真美!”张狂甚至有点感谢老天让自己穿越过来。
咳咳咳,一阵低咳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狂儿,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老者轻轻地坐在张狂的面前,满脸的皱纹凸显了沧桑,只剩骨骼的双手轻抚着他的脑袋,泪水渐渐湿润了眼眶。
“爷爷。”不知怎的,张狂这时就想依偎在老者的怀中。
“孩子。”
一夜无言。
夜晚是沉寂的,更何况是山间的小村庄。
“小子,快醒醒!”嘶哑的声音在张狂的脑海中响起。
睁开双眼,观望了一下房间的四周,张狂没有一丝的现,“你是谁?是人是鬼?”声音都仿佛都在颤抖。自从有过‘神仙’之流的接触,鬼怪之事张狂也不得不相信。
“半人半鬼。”回答后,嘶哑的声音带着几分严肃,“想知道为什么你还能活着来到这个世界吗?”
“为什么?”张狂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穿越到这个世界。
“哈哈,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你就会清楚所有的一切。百年前,仙界崛起一位出名的大魔头,功法独特万变,专以食人元婴灵魂来增长功力,所过之处一片荒芜,也许由于他太过自大,不知道韬光养晦。终于有一天被人围攻,导致形神俱灭。但他靠着独特的灵魂法决,逃得一丝残魂。宇宙茫茫无边,这屡残魂越来越弱,就要消亡的那一刻,他遇见了一位灵魂能量非常强大,但却没有任何能力的人。于是他便靠着法决寄居在那人的灵魂深处,寻找重生的机会。”
“哦。”张狂眼神明亮了起来,甚至带着一丝愤怒:“那个人就是你吧?躲在我的灵魂里面想干什么?我记得小说中有什么夺舍的法决吧?怎么没有夺舍我的身躯?”
“哈哈。”嘶哑的声音自嘲地笑了笑,“我如果能夺舍,早就夺舍了。”停顿了一会,嘶哑的声音接着说道,“想知道我什么不循序渐进地修炼,而要食人元婴纳人灵魂吗?那是因为我恨。”嘶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轰鸣声在张狂的脑海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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