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小时后,沙宣脚步蹒跚地走回来,此时的他如乱草,衣衫尽碎,雪白的脸上还有两个清晰地手掌印。
“沙宣,你没事吧。”我忙他扶在床边,又给他倒来一杯热水递给他。沙宣喝了一口热水,这才长舒一口粗气说:“我的天呢,太刺激了,天哥,你不知道,那女的简直就是女人中的极品,插在里面全身舒服啊。”
我一巴掌扇给他打断他的话说:“少跟我扯你的风流史,你检查了没有,有没有留下什么什么证据,那姑娘别报警抓到你。”沙宣低头想了一会,说道:“应该没有吧,我们在雪地里干的事,最后我的那个是射在她嘴里的。”
“你不能保证她含在嘴里吗?”
“我保证没有,事后我用雪水给她清晰了一遍。”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拍着沙宣的肩膀说:“以后这种事情还是少干为好,捉不住还行如果捉住了可是要做十年大牢呢,别忘了我们大哥耐辉可是被判了十五年,他出来后估计都年过半百了,这辈子都毁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关心我,放心,我有分寸,天哥,快看看那娘们和那阳痿送给我们什么东西。”
我拿出钱包说:“那女可能是刚开工资吧,钱包里有三千多块,那个大胡子钱包里却只有二十几块钱。”我把三千块分出二十张来递给他,“这是两千块钱,买完头盔后应该还能坚持三个月,三个月后再想办法。”
“好,多谢天哥了。”沙宣喜滋滋的把钱点了点放在口袋里。接着倒头躺在我的小床上。
“喂,你起来,我的小床不够咱们两人睡得,去你宿舍睡去,你宿舍不是还有个女的吗,搂着她比搂着我暖和多了。”
“得了吧,我今晚回去那个荡妇能玩死我,你老弟身子虚可顶不住她的欲火了,天哥,你想要就送给你吧。”
“去死吧。我还要守身如玉给我下一个老婆呢。”
“恩……你慢慢守吧……”沙宣声音越来越小。慢慢地睡着了。
我把被子给他盖好。我自己只好将就着沙睡一晚了。
第二天天还没有大亮。“叮铃铃……叮铃铃……”我地手机又响起来。我睡眼朦胧地拿过手机来放在耳边。“喂。谁啊?”
“天哥。你快来中国银行。”电话里传出沙宣地声音。我听起来好像很焦急。我立刻清醒过来对着电话喊道:“沙宣你没事吧。是不是警察找你了。你快跑啊。”
“什么啊天哥。你又想到哪儿去了。我现在在中国银行门口。你来了就知道了。”说完那边又挂断了电话。听着他含糊不清地话。我心里更加担心起来。沙宣可是我在社会上相依为命多年地兄弟。虽说不是亲兄弟可胜似亲兄弟。平时我俩虽然打打闹闹。但关键时候谁都可以为谁去死地。
我立刻穿好衣服,招手打着计程车奔向中国银行。隔着好远就看到银行门口密密码码的一堆人,我就有点奇怪今儿是什么日子怎么都凑到一起了,难道沙宣被围在了里面正被人猛k?
我跳下计程车奔着人群跑去,可是挤了半天硬是挤不及去,急的我在外面团团转,我的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一名满头红头梳了一个怪异型的青年嘻皮笑脸从后面搂住我的肩膀,笑着说:“喂,天哥,你怎么才来,是不是陷在女人窝里拔不出来了?”我一看,这不是沙宣是谁,看他表情他好像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滚蛋,”我一巴掌拍开他**的嘴脸骂道,“好色之徒少损害我的名声,快说,大清早叫我来干啥?”
“有没有搞错,你竟然会不知道。”沙萱夸张似的大叫,指着人群问我:“你不觉得他们行为很古怪?”
“是挺古怪的,难道真流行起春病毒使他们都春了?”我摸着下巴故做思考状很认真的说。沙萱直接晕倒,跳起来冲我大吼:“你这头猪,今天是远古头盔统一向民众出售的日子,你竟然会不知道,你是不是锈斗了。”我这才想起来昨天网上也说了,今天上午8:oo远古世界游戏头盔统一向全球销售远古服务器全球公测,看看表时间快到了,既然已打算玩就应该早点买到头盔早点进入游戏才对,我拉起沙萱说道:“你不早说,快走,排队去。”
沙萱一把拉住我说:“排个屁,你没看到都排了一溜了,到咱们这黄花菜也凉了。”
“那该怎么办??”
沙萱低头想了一会儿,咬了咬牙说道:“看我的。”说着他反手从花坛里捡起一块板砖,叼着烟顺着队伍慢慢向前走去。
一名年龄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小胡子青年正排在队伍的第一位,他身上居然穿着一件黑色厚皮衣,旁边还摆着一张折叠床,估计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在门口排队了一晚上,终于让他如愿以偿的排在第一位。小胡子看着后面队伍长长的一溜,嘴巴一直嘿嘿笑个不停,哈哈,还是我胡子哥有远见,昨天晚上听到消息咱披着一件皮大衣扛着折叠床就来站位子了,不过昨天晚上确实冷了点,没想到初春了还下雪,早晨起床还多得感谢那位扫大街的大娘,要不是她那句“老乞丐,该起床了。”俺很有可能就得冻僵过去,咦?拍我肩膀的这位红头帅哥是谁?他难道想高价买我第一的位子?哼,根本就不可能,咱还想早点拿到头盔当游戏第一人呢。不过这小子笑的真*****。
“这位小兄弟有什么事?”小胡子虽然满脸不爽但还是很很客气的问道。
沙萱嘿嘿一笑,小声的说:“我想让您把这第一名的位置让于我兄弟二人,行么?”
“不行。”小胡子直接拒绝。
沙萱也不生气,摸出一包泰山烟悄悄地塞给小胡子,“兄弟,您就通融一下吧。”
小胡子一把打开沙宣的手,骂道:“去你妈的,滚一边去,老子说不行就不行。”
沙宣立刻涨红了脸,骂道:“***,不行也得行。”甩手照小胡子的头抡上了一板砖,接着双手交替那架势像锤鼓似的全砸在小胡子脑袋上,小胡子猛哼一声迷迷糊糊的转了两圈就倒下了。
“小伙子,你怎么打人。”后面的一个中年人看不过去了拉住他不满道。
“草,我打的他管你什么事,你找揍是吧。”沙萱二话不说跳起来一板砖又盖在中年人的头上,接着整个广场上又响起了一阵凄凉的惨叫声。所有人全都以另类的眼光瞧向我俩,我使尽想把沙萱拉离现场,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走在一起是真丢人。
小胡子这会儿忽然没了声晌,我急道:“沙萱快走,你快打死他了。”
沙萱一把推开我,抬脚又踹了几脚,边踹边说道:“没事,这小子皮厚着呢死不了,**,挨这几下就流血真***是废物。”又气喘吁吁转身对着已傻眼的女售货员大喊:“美女,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打人啊,马上来两个游戏头盔。”
我马上交上两万块钱拿起头盔趁着人乱转身就跑。
跑出广场沙萱才气喘嘘嘘的赶上来,狠推了我一把:“我说你小子真不够意思,你跑什么,妈的,我真鄙视那群人没素质,不排队就往前挤,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出来。”
我鄙视他一眼,“切,还不是你先打人插队才导致所有人疯狂的拥挤向前,你是罪魁祸。”
“去死,怎么说话呢,我还不是为了咱俩能早日玩游戏。”沙萱很不以为然,“我说天哥,你不能长住旅馆吧,你打算怎么办?”
我茫然摇了摇头,常住旅馆其实也不是长久之计。
“我又找到了一间大别墅,要不你去我那儿吧,咱俩一起玩也有个照应。”沙宣提议说。
歪?我满脸疑惑瞧着他,这小子每月级那么点钱怎么就这么快混上房子了,据我所知他一个孤儿手里可没多少存货,难道他去抢劫银行了?
沙萱嘻嘻笑道:“怎么?不信吗?那房子可大了,里面住着个富小姐己跌倒在我的牛仔裤下了,以你的长相走进去关键时候咱俩也来个3p,你说怎么样”我直接扇给他一巴掌打断他的话,妈的,这小子竟然舔不知耻拉我入他那行业,我呸,不就是鸭子么还说的富丽堂皇,我还不想陷进去呢,扬手拦住一辆出租车钻进去,对他回道:“你的建议我会考虑的,哥有事先走了,司机师傅,别让那红毛鬼子上车,去旺财旅馆。”
纱宣一听这话拍着车门骂道:“喂,小黄毛你叫谁红毛鬼,你等会儿,把我捎过去,我草。”出租车很听话不顾沙萱的大喊大叫打开油门窜了出去。
回到旅馆我马上打开头盔包装盒,按照说明书连接好网线。
上午9点整。
我怀着忐忑激动的心慢慢的戴上了游戏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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