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长美女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两只腿开的大大的,一张透明薄毯盖在重要位置,更显得她的身体有一种朦朦胧胧地美。“帅哥,过来啊。”长美女冲我挥挥手,搞得我有点纳闷,是我上她还是她上我。
“帅哥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
“呵呵,你可真爱说笑,谁没有名字,我叫瑶瑶。”
“瑶瑶,直接来吧。”我也不跟她装深沉了,快地脱下衣服冲进了床上。
瑶瑶的胸围足有36d,像两个木瓜似的挂在胸口,我两只手攀爬上去,轻轻一捏,瑶瑶嘴里出了一声娇喘,我附在她耳边舔着的耳垂,像填雪糕似的认真添,她更加忘情的呻吟起来。
“给我用嘴巴舔一舔吧。”我甜蜜地说,瑶瑶白了我一眼,我仰躺在床上,她像泥鳅似地滑下去,接着我就感觉到我的下体被一团湿润的温暖包围着,瑶瑶的技术棒,上下很有节奏的吸允,另两只手把玩着我的鸟蛋,不时的还用嘴巴舔一舔。“会深喉吗?”我问道。瑶瑶皱着瑶鼻说:“你的太大了,我深不下去。”“没关系,我帮你。”我双手抱住她的脑袋,然后狠狠地插了进去,一插到底,我登时感觉到里面紧紧地,狭小的喉管被我的下体填充地满满的。瑶瑶喘不过起来,拍打着我的**,我刚拔出来她就剧烈地咳嗽起来。我可不管她的感受,一把将她翻转过来,将两条白嫩的大腿架在肩膀上,我的下体套上避孕套就塞了进去,瑶瑶更加大声的呻吟起来。里面很松弛,这是经常性**遗留下来的后遗症,不过好在我的够粗大,快摩擦还是感觉很爽。大约1o分钟后,我将瑶瑶翻过来,让她背对着我跪在床头,我冲后面再一次插进去,这种是我最喜欢的**姿势,特别是那种**漂亮的女孩,**时**碰着我的鸟蛋让我很兴奋。瑶瑶比我还要兴奋,趴在那儿忘情地大叫着,我将手指头塞进她的嘴里,它立刻使劲地吸允起来,就像吸我的下体那般认真。
半个小时后,我第一次射出了我的精华,我把它全射在了瑶瑶的嘴里,她一滴不剩的喝下去,还吧嗒了几下嘴巴,似乎这是无上的美味。我仰躺在她的旁边稍作休息,她细嫩的指头在我胸口画着圆圈,眼睛还在微闭着,好像还没有从**中清醒过来。“瑶瑶,知道什么是**吗?”我点上一颗烟然后很**地问她。
瑶瑶小脸一红,娇喘道:“你很坏啊,都做完了还问人家这个问题。”
“你说的这只是行为,何为**,我来告诉你,历史学叫繁衍,生物学叫交配,政治学叫淫秽,文学上叫**,法学上叫**,艺术上叫交融,哲学上叫互动,医学上叫**,一般叫**,农民叫操比,你现在知道了吗?”
“那我们现在叫什么?”瑶瑶低下头又咬向我的**,我的下体一下就翘了起来。
“我们现在叫交配。一个男人和一个母狗。”我翻过去把她抱住。将她地翘臀对向我。我摸着她地菊门问道:“瑶瑶。你后面被人干过吗?”
“后面。哪儿?”
“就是这儿。”我手指沾了**噗一下插进她地菊门里。瑶瑶叫了一声:“哎哟。你轻点。很痛地。”
“原来这里还没有被人开垦过。我来给你破破处。”我站起来。下体对准她地菊门。两只手轻轻地掰开她地臀瓣。腰一使劲。我地下体进去了一点。瑶瑶痛地大叫:“不要插进去。好痛啊。我给你用嘴。不要插进去啊。”
“你放松点。对。放松。后面也是很舒服地。”我两只手使劲撑开她地**。她地菊门被涨成紫色地。我腰用尽一挺。伴随着瑶瑶地哭声我一插到底。没有被人开苞地后面果然很紧。我地下体传回来地感觉让我也忍不住呻吟。瑶瑶向前爬动着身体想将我地下体拔出来。我抓住她地**猛烈地**起来。
第二次和第三次我坚持了一个多小时。当拔出来时。我地下体还沾有几丝血迹。
“当当”我的房间门这时突然被撞开,沙宣一丝不挂地闯进来,我惊叫道:“你干嘛,警察查房啊。”
沙宣指着门口笑道:“咱俩换换。”
“这不太好吧。”我看着已经熟睡的瑶瑶说。
沙宣把我拉下床,嘴里说到:“这有什么不好的,**游戏而已。”我还没有表态,沙宣已经钻进瑶瑶的被窝里,两只大手上下摸索着。
我摇了摇头,丢下烟蒂抱着我的衣服走向隔壁,打开门,那个短美女正依靠在床头上,见她清醒着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我过来你不介意吧。”短美女摇了摇头,将褶皱的床单整理平整然后仰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他***,你这女人都不介意我还介意什么,我将手里的衣服一丢扑向了床上。我并没有直接入室,而是把玩着她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雪琪。”简单地蹦出两个字。
“你们多大了?”
她略微顿了一下说道:“我18岁,那是我表姐,今年二十岁。”
看到她一副不爱说话的样子我也不没有细致地问下去,而是问道:“刚刚我兄弟做了几次?”雪琪指了指地下,我低头一看,好家伙,下面散落着四个报废的保险套,比我都多做了一次。
“他都射在你什么地方了?”
“我的胸口上。”
“什么,你的胸口上。”我讪讪地抽回双手,怪不得摸着感觉黏黏的。
接下来我就直接进入了主题,这名十八岁的小姑娘,下面只有一片稀松的小草,不像她的表姐是一片远古森林,她的下面看上去很漂亮,可能是年龄的原因吧,她的下面紧紧闭合着。同样是观音坐莲,懒汉推车,菊花台。当我泻出去第三次时我终于支持不住了,坐倒在床头上,看了看表,吓,都早晨5点了,没想到我竟奋斗了4个多小时。
坐在床边,等旁边的美女睡着后,我穿上衣服收拾起沙宣的衣服走到隔壁,沙宣也完事了正坐床头吸烟,瑶瑶也已经睡着了,沙宣丢给我一颗烟,我将他的衣服丢给他,等我们穿戴好衣服,我从钱夹里掏出四百块钱放在了瑶瑶的床头。
“天哥,为什么给她们钱?”沙宣不解地问道。
我指着床上的女人说:“沙宣,记住,我们是男人,男人就应该玩女人而不是被女人玩,今天晚上,这两个女人明显是把我们当凯子钓,只要我们给她们钱,你说是谁玩谁。”
沙宣听完很**地笑了笑:“可是四百块钱太多了,你手里就只剩下五百,再给她们四百,下一个月我们怎么过,我看,给她们两百块意思意思就得了。”伸手又拿回两百块钱然后堂而皇之地放进自己口袋里。
“走吧,你没有留任何地址或者是联系电话吧?”我不放心地问道。
“你放心,我连根毛给没有给她留下,这种女人上一次就可以了。”
“好,咱们回去。”
走出旅馆外面还黑蒙蒙的,冬天的早晨总是特别的冷,路上没有一个人,我和沙宣缩在大衣里,谁也没有说话,默默地向出租房走去。
走到王大叔开的小餐馆前,没想到这么早就已经开门了,王大叔看到我们过来热情地喊道:“吆,小天啊,这么早就起来跑操啊,这么冷的天,快进来喝碗热粥。”
“王大叔这么早就开门啊。”我笑呵呵地招呼道,我们走进去坐下,王大叔很快给我们俩端来两碗热情腾腾的八宝粥,然后坐在我们旁边笑道:“你们这是去哪儿跑操去了?”
“去中心广场了。”我瞎掰说。
“人一定不少吧。”
“恩,不少,都在那儿练功呢,我们也在那儿运动了几下。”
“练功?小天会功夫啊,你们练得什么?太极拳?”
“不是,我们练得是……风流功。”我咬了咬嘴唇蹦出三个字。
谁知王大叔竟然来精神了,追问道:“风流功,我老王活了大把岁数还第一次听说有这种功夫,说说,这种功夫有什么用?”
我还没有想好如何开口,沙宣抬起头冷不丁地回道:“壮阳。”
妈的,你这不是败坏我的清誉吗,我扇给他一巴掌喝道:“壮个毛,你给我喝粥。”然后我对王大叔笑道:“王大叔,你别误会啊,这壮阳只是其中的一点益处,岂其实它最大的功效还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你说它壮阳?”王大叔两眼冒光插嘴问道。
我轻轻地点点头,“是说过,不过王大叔,它主要功效是……”
“它真能壮阳?”王大叔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又问道,同时两只眼睛中射出两道红光。
我禁不住打了冷战,“……好像是。”
“那好,明天我们一起去练,我叫你们。”王大叔说完忽然很兴奋地跑出去,独留下傻眼的我和沙宣。
“沙宣怎么办?是你说的能壮阳的,明天你陪他去。”
“怎么能怨我,是你先说我们练得风流功,我才接下一茬的,你听风流功这个名字,谁不联想到壮阳。”
“那明天怎么办?”
沙宣对我喷出一大口八宝粥出了个馊主意,“明天就让他跟着我,我教他风流功。”
“你行吗?”
“放心,功夫我不会但我会壮阳体操啊,明天早晨去我交给他几招壮阳的小手段就可以了。”
“好,明天就交给你了,走,回去睡觉,今天体力活干的有点载。”
“你载个啥,才三气,我一共干了八气。”
“可是为什么你八气的时间和我六气的时间一样长呢,这真是个让人感到匪夷所思的问题。”
“……”
我和沙宣摇摇晃晃地走进小屋里,灯一开一关,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都深深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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