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摸一摸,身上被子早就被踢掉,张顺感觉着浑身冷,拿起遥控器把空调关了,坐起来看外面天朦朦黑,疑惑着拿起手机看了一下,竟然是翌日清晨5点了。
天,我上午1o点半睡的,这一觉怎么睡那么久啊?张顺一阵愕然,感觉着小腹涨涨的想方便,他赶紧下床去了卫生间里。
方便完,站在镜子前看着身上的皮肤,咦,摔伤的地方,怎么一点痕迹和淤青都没了?这个现,让张顺有些疑惑,以他这次受伤的程度来看,最起码也得三天才能恢复,可是一觉醒来就彻底好了,伤愈的度可真是快啊。
活动一下身体,感觉浑身精力充沛,恢复了往日生龙活虎的面貌,摸着额头的伤处,没一点疼痛的感觉,张顺凑到镜子边仔细看起来,白色纱布上还有些殷红的血迹,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
摔伤的地方好了,不会是额头的伤也好了吧?
轻轻按压着头上的伤处,也没有丝毫的疼痛,张顺兴奋的嘀咕几句,小心翼翼的拆掉了伤处的纱布,让他吓了一跳的便是,现在额头摔破的地方,竟然彻底好了起来,皮肤光洁如新,看不出有受伤的样子。
这事有点怪,张顺正在疑惑着,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找个好人就嫁了吧,虽然不是我心里话,纵然情到深处,谁都放不下,无奈说出这伤心的话……”
张顺跑回卧室里拿起手机,号码显示是刘冬,他不是本地人,他是从a省到东海市的打工者,在亚都娱乐城上班,去年夏天张顺暑假回家,在球场认识了他,因为打球、喝酒这个共同的爱好变成哥们,关系处得挺不错。
这厮大清早找我做什么?疑惑着接了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爽朗笑声,“顺子,不好意思哈,大清早的叫醒你!”
“你从上都市回来了?”半个多月前,刘冬去了上都,张顺才有此一问,说话时鼻子闻到淡淡的药水味,就打开了窗户,走到阳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没呢,还在上都,我家里的表妹来东海了,我现在赶不回来,你有空的话,帮个忙,去接她,行不?”
认识一年来。刘冬帮过他几次忙。这还是第一次开口找他帮忙办事。张顺暗想自己有空。也就没有拒绝。不过还是故意说:“就知道你小子找我没啥好事!”
听着他地抱怨。刘冬哈哈一笑。“谁叫你是个闲人呢。等我回来。请你喝酒。ok了吧?”
“说好了。到时候不醉不归。把她电话给我。”说完。刘冬那边报出了一串数字。张顺记下来。顺便问了一句。“冬瓜。她几点到?”
“大概是8点到火车站。我让她坐5路公交。你去十字街地5路终点站站牌那等她就行了。到时候你们电话联系。”刘冬说完。哈哈一笑。道:“我下午回来请你吃饭。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消息?”张顺一阵愕然。
“现在不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张顺骂了一句鸟人,看了看时间,说道:“现在才6点半,早着呢,哈哈,等你回来,我要和你痛饮百杯。”
“喝酒可以,不过你要是敢灌我喝,我跟你没完。”刘冬仿佛打了一个冷战,想起他的惊人酒量,赶紧威胁几句,两人哈哈一笑,再聊了一会,这才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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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似火,才早上的9点,气温就将近4o度,**辣的日头下,没什么要紧事的人,谁都不想出来。
张顺此时就站在西城区十字街的5路车终点站下,这会儿,等公车的人不少,全围在一起,散的热量汇集着,更显得热了。
烈阳当空照,挤在人堆里,浑身都快湿透了,张顺挤出人群,抬胳膊擦了擦额头,黑色T恤的袖子立即湿了一片,贴在身上显得很不舒服。
转脸看着马路东的车流,5路车还不见踪影,拿出手机摁了一个号码,提示已经关机,他忍不住嘀咕起来,“娘的,9点了还没到,手机还关了,到底搞什么啊?”
正准备打刘冬的电话问一下,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张顺赶紧看了看,是刘冬打来的,刚摁了接听键,那边传来了一个刘冬的声音:“顺子,你在哪儿呢?”
“在站牌下,冬瓜,现在都9点多了,那丫头怎么还没到?而且手机也打不通了,怎么回事?”
电话那边的刘冬连忙解释,“人已经到了,刚才还用公用电话给我联系来着,这妮子太粗心,在车上把手机弄丢了,也不记得你的手机号,没法跟你联系,不过别担心,我刚才把你的号码给她了,估计马上就到,你再等等。”
电话里刘冬这么一说,张顺苦笑一下,心想那妮子怎么那么粗心啊,若不是你小子打来电话,我还不知她手机丢了没法联系呢,不过大热天的站在烈阳下,他还是忍不住抱怨道:“娘西皮,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我早就回家睡大觉了,哪用大热天的在这等人,都快晒成焦炭了。”
“一世人两兄弟,我的表妹也是你的小妹子,你就忍忍吧。”
“不忍的话,早就回家了,好了,我挂了,去买瓶水喝,渴死了。”挂了电话,他看一看东边路上5路车还没个影,就挤出人群向路边的一家商店走去。
到巷子口的商店里,张顺拿了瓶冰镇饮料,一边喝一边往公交站牌处走,这时候,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子,也急匆匆的迎面冲来,两人都没有防备,正好撞在了一起。
“哎哟!”那人腾腾腾后退三步,一个踉跄撞在墙上再跌倒在地,而张顺只原地晃了一下,就稳定了身体。
那人从地上爬起来,摸着快摔烂的**和麻的肩膀,惨呼一声,龇牙咧嘴的对着张顺叫道:“操,你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啊你?”
“你眼睛瞎了?脑子坏了?明明是你撞到我,还想恶人先告状?”看着和自己穿同样黑T恤的男子,张顺上前一步,紧盯着他的脸,恶狠狠的说:“娘的,要不要赔你几千块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那人皱着眉,看他身材魁梧体形高大,站在面前跟一截铁塔似的,说话也比较冲,不是好捏的主,也就闭上了嘴巴,瞪了他一眼跑开了。
看着他钻进前面的民房里,张顺心想小样的,再跟我啰嗦,非得揍你不可,骂了一句,转身欲离开的时候,一瞥眼看到男子跌倒的地方,有一个模样小巧的手机,疑惑着上前捡了起来。
这手机是金色的,直板,只有一个普通Zippo打火机大小,小巧玲珑看起来很精致,翻过去,背面还有一个大头贴,看模样是挺漂亮的女孩,约莫16,7岁,嘟着嘴蛮可爱的样子。
看了没几眼,前面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像大部队跑步似的,张顺听到声音转脸看去,来人一共5个,4男1女,全部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男的神情凶恶,都留着爆炸式的型,头全部染成五颜六色,胳膊上带着纹身,一看就知道是不良少年。
那个女的,咦,看起来很熟悉,不就是手机上大头贴的那个吗?张顺拿着手机正在疑惑着,那女孩盯着他,忽然指着他大叫:“就是他偷了我的手机……”
偷手机?这可是我在地上捡的!张顺心里暗叫糟糕,这时那四男已经近在眼前,不由分说拳头就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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