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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血》如何写小说(转载)凑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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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忌讳:无论文笔多么优美,都不要让描写使你的叙述陷入中止。

小说的作者必须牢记这点:不要过分描述任何事情,无论它是特顿山脉,是夕阳,还是怀基基海滩上的斑马。否则,你叙述的力度就要受到影响,你也将使读者的注意力出现危险的空白。请记住爱勒莫。雷纳德的金玉良言:“我总是力图去掉那些读者会跳过去的内容。”读者的确愿意跳过那些无效内容。

第二大忌讳:不要浪费过多的时间来描写并非重要的环境。

小说家大卫。罗吉曾宣称:“一部好的小说中的描写绝不仅仅是描写。大多数背景描写的危险在于一连串的漂亮的陈述句和叙述的中断将读者推向昏昏欲睡的境地。”请牢记罗吉的格言,将它打在纸条上贴到计算机或打字机前:“一部好的小说中的描写绝不仅仅是描写。”

第三点忌讳是:不要在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浪费读者的注意力。这是初学者最容易犯的错误。

第四点忌讳是:不要概括,要具体。

关于写作忌讳概括化,没有人比俄国伟大作家契河夫说得更好。他在一封信中,告诫一位作家朋友避免概括化和平常化:“我认为,对于自然的真正描写应该相当简略并与主题存在相关性。应该避免落人俗套的描写,比如,‘落日沐浴在黑色海洋的浪花之中,绦紫色的金光一泻而下’等等。在描写自然时,要抓住细节,而且要达到这样一种程度,即使闭上双眼,也仍能看到你所描写的场景。

因此,当你坐下来写作的时候,请记住,不是“一杯饮料”而是“一杯马丁尼”;不是“一只狗”而是“一只长卷毛狗”;不是“一束花”而是“一束玫瑰”;不是“一个滑雪者”而是“一位含苞欲放的年轻少女”;不是“一顶帽子”而是“一只高顶回角帽”;不是“一只猫”而是“一只阿比西尼亚猫”;不是“一支枪”而是“一支o。44口径的新式自动手枪”,不是“一幅画”而是一幅“马奈的‘奥林匹亚’”。

将描写四忌与契河夫的金玉良言合二为一,我们就得到了一条所有好的作者在描写时都应该遵循的一条规则:要具体!

你要能准确地描绘出一幅幅场景,使人物真实可信,他们在自己国有的视觉、听觉、嗅觉、触觉和味觉中进行着日常工作。——拉威尔-斯潘塞。

“怎么才能让事情看起来真实可信呢?”当一位作家被问及这个问题的时候,实际上是对他的一种赞扬。如果有人进一步对他说:“我好像身临其境,能够听到、嗅到、感觉到这些地方,就像走进了小说的书页中”,那他给读者的东西就的确非同寻常了。当我被问及同样的问题时,我的回答是:“借助于五种感觉”。一些作者总意识不到应利用读者的五种感觉来获取真实感。利用读者的视觉感受是常见的,但是利用读者的嗅觉、听觉(除了在对话中)、触觉或是味觉又有几次呢?我从1976年开始写作,至今仍在我办公室的墙上保留着五个词:看、听、感、尝、嗅。每当我写作的时候,都会参照这张表,有意识地写些带有气味的东西。实际上,一些令人作呕的东西在创造真实感的时候,反而有奇迹般的效果。

想想当一个人打开冰箱地时候。那种腐烂地水果地味道;当一个人剥一只熊皮地时候。那腐臭地脂肪;当一位妇女在无人服务地加油站给油箱加油地时候。手上会沾满了汽油味。仅在故事地开头提及味道是不够地。在叙述情节时。你还得反复参照那张表。让我们设想一下。一男一女正在争论某件事情。男人从门口一直冲到厨房。冲着女人大声嚷嚷:“我不能再忍受你妈妈和我们住在一起。老太太必须在我回来之前搬走。否则我就离开这个家!”在设置这个场景地时候。我可以让女人烤制南瓜饼(味道甜美、温馨。让人回想像感恩节一样地快乐时光)。但是如果再加上腌制香料和醋地气味。这个场景就呈现出寓意。我会在某个时刻让读者想象这种气味:“我郑重警告你。劳拉。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他说着。那样子就像厨房里地味道一样酸。不要忘记。在争吵地时候。劳拉还一边往罐子里装着泡菜。当她在大声吵嘴地时候。可能会烫伤手。然后把手伸到冷水里冲洗。当然。她也可能正在往泡菜里倒盐水。并且洒了一地。然后还要擦干净。她还在粗棉布制地围裙上擦干她地手。她可以擦拭从额头(热热地。痒痒地)上流淌下来地汗水。她可以一边叫嚷。一边挥舞手中地勺子(坚硬地。木柄地)。并向男人扔去。这些都会增强视觉效果。当争吵越演越烈地时候。可能会听到什么声音呢?是不是有条狗溜进来。喝锡制饼盘里地水?

是否有一辆行驶地汽车正在马路上出卡嚓卡嚓声响呢?是不是传来孩子们在隔壁人家院子里玩耍地声音?当炉子上地水烧开地时候。是不是在叮当作响呢?水有多么热呢?你告诉读者温度了吗?小说中女主角是否在泡菜罐地旁边放了一杯冰茶或是冰咖啡呢?争吵以男人气冲冲地出去而告终。但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此时。女主角是否拿起杯子。痛饮冰咖啡。觉咖啡很苦。然后做了个鬼脸呢?正如你所看到地。在类似上述地情节中要同时唤起人地五种感觉是有可能地。但是为了能够做到这一点。情节必须进行精心地安排。绝大多数情节是不能用全这五种感觉地(尤其味觉最难写进去)。但是你可以很容易地唤起读者地四种感觉。在大多数情节中。起码可以唤起读者地三种感觉。当你对小说对白地真实性表示怀疑地时候。就大声读出你地对白。假装你是一名演员。并以电影屏幕和舞台上需要地那种抑扬顿挫地腔调说出你地台词。如果它听起来很生硬。不自然。就需要修改。不要忘记。人们用语言所表达出来地思想总是未经加工润饰地。所以要让人物说地话短一些。生活中人们总是一个一个地提问题。你小说中地人物也应这样做。特别是当他们要彼此认识了解地时候。人们在谈话中经常叹息、抿着嘴笑、抓头、鼓起双颊以及端详他们地指甲。你也要让小说中地人物有这些动作。并让人们在干工作地时候。继续他们地谈话。

使用收尾语来创造意象。请看下面两个例子:“你从来就不喜欢我地妈妈!”劳拉大声嚷道。她“砰”地一声把水壶放下。“你从来就不喜欢我地妈妈!”劳拉猛地扔下水壶。第二句更增加了紧张程度。让故事情节更快地向前推进。减掉了多余地词语。暗示而不是告诉读者劳拉正在大声叫嚷。这就是我所提及地原则地最佳时刻。我正是通过这些原则来衡量我所有地作品地。紧张地时刻所用地词要少而精。我是从我地英语老师那儿学到这一点地。在我写第二本书时。有几个情节我总无法写下去。但是我找不出原因。我就把手稿给这位老师。请她提出批评和建议。当她告诉我这个规则之后。我就把它应用到我地小说中。结果。一切都变得一目了然。

在情节紧张地时候。要采用短小精悍地句子。句子中要采用短词。少用结束语。要写得突如其来。当你做到这些地时候。紧张气氛就可以油然而生了。与此相比。在气氛比较沉闷地情节中。到处笼罩着寂静和安宁。此时就要使用较长地句子。较长地词语。较长地段落。以及更多地结束语。这样做就会自然缓和紧张气氛。当你在构思小说时。就要确立写实地态度。只在通过观察、思考你才能准确地描绘出一幅幅场景。使人物具有可信性。他们以固有地视觉、听觉、嗅觉、触觉和味觉进行着他们地日常工作。好了。正如我前面说地。味觉是最难写进小说中地。但是五种中有了四种也不算坏。

应用这五种感觉。利用句子结构来创造或缓慢或紧张地气氛。这样你写出来地小说读者就不能丢下了。因为它们是那样真实可信。

抓住兴奋点:

对小说家而言,能始终抓住那极具魔力的兴奋感就是最大的奖励。——菲立兹-惠特尼

在作家的一生中,有许多令人兴奋的时刻。如果这些时刻是在经历了被拒绝和失望之后,那么将更加令人喜悦。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些时刻,第一次听到编辑对我鼓励的话语,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文字被印刷出来,或者第一本自己的小说握在手中时的狂喜。我坚信,对任何一位小说家而言,真正的“兴奋之巅”是无处不在的。而且,它还会不断地涌现,因为我们学会了如何去激它。我是指当一部新的小说在构想时,脑海中所出现的第一缕闪光时的奇妙时刻。在一个新故事(或小说)的最初构思中不断闪现时,作者会有一种眩目的感觉,我们通常会觉得这将是自己所写的最好的作品。

这种奇妙的感受可能常在片刻间出现,我会带着此种感受度过几天或几个星期。这些思想中的闪光聚集着如此多的奇异光彩,好像由于某种魔力而不断地闪烁着。

于是,我把它们写下来。我总是很高兴地写出一个又一个故事的开头,但是偶尔才完成一个完整的故事。我写出来的东西永远不如我梦想中的完美,我太心急了,当我现自己仅仅是给故事开了个头,必须把它们进行下去的时候,我便失去了兴趣。魔力消失了,于是我又不断地放弃那些故事。

我羡慕那种能够沿着最初的构想,并把它展成小说的作家。但是我却无法一蹴而就,所以我必须在动笔之前,明确写作的方向。我找到了一些行之有效的办法保护那些最初的闪光点,并使之继续闪亮或者再现。我现自己在写到3o页左右时,如果仍能保持初始的兴奋状态,我的兴趣就会被高度调动起来,直到完成作品。

最初的兴奋能持续多久是因书而异的。我先花些时间在笔记本上设计人物,搜集情节中的零碎片段,明确我的写作方向,或者草草记下脑海中曾涌现过的东西,直到我必须动笔的那一刻到来。那一刻总是在我还没完全设计好时就来临了,我从不拒绝那股推动力,至少我可以先为我的故事开个头。为了奖赏自己,我通常会先写上几页,这对写作的连续性是有益的,它能随时帮我回到人物和情节的构想中去。

当我再次翻阅已完成的部分,愉悦的感觉便又涌起,我真想有位读者能与我一起分享这些优美的文字。我并不期待一下子得到很多,但我的确希望得到赞许和肯定,尽管我知道自己是这些作品的最糟糕的评判者,因为我深陷于创作之中,根本看不到它的缺点

通常我所选择的读者都是深诸这套规则的,他会在给我鼓励的同时又温柔地来点建议,让我不至于飘飘然。而我迟早都会再读一遍第一章,看看经过了思考后是否能改得更好些。对于初学写作的人而言,过早地请人提出批评意见是危险的,它会使最初的兴奋被轻易地浇灭。较为保险的做法是等写完后再请别人来阅读和评判。

现在,我不再奢望极度的兴奋点能始终延续,我知道它还会再现,令我兴奋,激励我继续往前走。要知道,几百页的故事仅靠一次兴奋浪潮的冲击是不够的。在写作过程中,一些绝妙的新想法会使我峰回路转,写出意想不到的转折之笔,把我再度引向兴奋之巅。小说家应该是情绪化的人,倘若我们的写作成为没有**的自觉运动,写出的小说也一定会平淡无奇。

静等灵感的突然迸也是不明智的。写不下去时,我常问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人物可能会采取什么意想不到的行动?什么样的情节才是既合乎逻辑又出人意料的?我在脑海中过着电影,任灵感的火花不断地撞击。

让我们分析一下小说写作中常遇到的三种兴奋状况。第一种是最为重要的,即作者对将要描写的故事的亢奋的感觉;第二种是小说中的人物在挥某种特殊作用时的体验。如果你能现那些促使人物兴奋的动力,你就达到了兴奋的另一个层次。第三种兴奋是有关读者的。如果你和人物的兴致都很高,那么读者也将从你的故事中得到满足感。

作者的目的在于让读者和人物同呼吸共命运。但如何令作者始终保持高昂的情绪,使之花上几个月,甚至几年的时间来完成他的小说,是件十分不容易的事。对所写内容产生厌倦和没有了长远计划是主要的症结。为了保持对写作的新鲜感,我给自己订了条规矩,即:不要过多地回头看自己已完成的部分。当我每天开始写作时,我只读最后的几页,它给我一种赶紧继续写下去的动力。尽管我是多么想了解已经完成的部分,看一看它究竟怎样,但我绝不允许自己往前翻看过5页以上的部分,哪怕是仅仅一小会儿。

那一时刻还是到来了,当我开始确信我写出的不过是一堆乱八糟的东西时,我便失去了兴趣和信心。于是我干脆从头读起,一直读到我写作卡死的地方。然而,它们却比我料想的要好得多,哈,我又精神抖擞,继续往下写。我现经过这遍浏览后,我对人物的理解更加透彻了。在写小说的过程中这种情况会经常出现。

我自己的办法是读书,我和小说进行交流。我读小说的目的不是为了模仿或得到新思路,而是现某种情绪。我的注意力在书页之间漫步,当某些东西忽然触动我的情弦时,我就可以继续写了,因为我已经能把那种情绪传递给我的人物了。我把干巴巴的爱情场景重写了一遍,这一回效果很好。我还现了一个可以对付兴趣丧失的办法:给你的脑袋补充新给养。

“焦虑感”是值得利用的有效方式之一,但我并不推崇这个带有负面效应的方法,它仅是一种方式而已。我们可以运用各种方式把兴奋传递给读者,并使它不断增强,以保持思想的最初闪光。对小说家而言,能始终抓住那极具魔力的兴奋感就是最大的奖励。

小说创作中的悬置紧张法:

微型小说之所以能以区区篇幅吸引读者,诀窍之一,便是在描述中巧妙地运用“悬置紧张法”。“悬置紧张法”又称悬念、“卖关子”、“设扣子”、“系包袱”等,它是小说的一种既常见又十分重要的技法。车尔尼雪夫斯基是这样运用“悬置紧张法”的——他在自己的长篇小说《怎么办》的序言中说:“我援引小说家所常用的诡计:从小说的中间或结尾抽出几个卖弄玄虚的场面来,将它们放在开头的地方,并且给装上一层迷雾。”在《怎么办》中,一开头就写罗普霍夫伪装自杀,这样处理就引起了悬念,然后再倒叙他过去与薇拉、吉尔沙诺夫的关系,解释他假自杀的原因。其实,“悬置紧张”不仅可以用在开头,也可用在中间,甚至可用在结尾。如电影《保密局的枪声》,结尾的镜头是常亮出人意外地开枪打死特务组长,救出刘啸尘和阿纪,随后跟着溃逃的国民军队走了——常亮究竟是什么人,影片直到结尾都没有交代。这种在结尾产生的“悬念”必将引起观众的种种推测和联想。“悬置紧张法”其内容可分为两类:一是作品中某些人物心里有“数”,而读者却完全“蒙在鼓里”,让读者自己去判断猜测情节的进展。如《草船借箭》,诸葛亮心里早已预知天有大雾,可在三日之内“借”到十万支箭,而读者却完全不知,焦急地担忧着诸葛亮的命运。一是读者对情节的大部分已了解,而作品中的某些人物却“蒙在鼓里”,让读者睁大了眼睛看这些人物将如何动作。如《十五贯》中读者已知是娄阿鼠偷了钱,而作品中的人物除娄阿鼠外,一概不知,于是读者关切地期待着:这件冤案将如何处置?篇幅较长的小说在运用“悬置紧张法”时,可以在大“包袱”中系小“包袱”,在大“扣子”中结小“扣子”,一环扣一环,一个“悬念”接一个“悬念”,把矛盾冲突推向总**。而微型小说篇幅特短,它往往只设置一个小小的“悬念”,描述到结尾时忽然抖开“包袱”,使读者大吃一惊,从而收到很好的效果。运用“悬置紧张法”,一要注意其真实性,既要“悬”,又不能“玄”,即不能故作玄虚,破坏作品的艺术真实;二要注意紧紧围绕着主题来“悬置紧张”,如果在枝节上“悬置紧张”,那只会削弱作品的主题思想。

作家十二戒:

作家十二戒一,忌跟风“不要修真受欢迎就写修真,三国好看就写三国。”

二,忌‘我’“这就不多说了,对于所有的写手来说,用第一人称写作是大忌”

三,忌流水帐“文章太过简陋,文中必须多多出现对话,环境的描写与人物性格的描述”

四,不能抄袭“至少要抄得读者看不出是抄的,有的人的作品一看就知道是抄寻秦记的剧情”

五,忌文章太短“不要用骗点击率的方式写书,一章至少要有四、五千字”

六,忌太哆嗦“拖戏是可以的,但必须要有技巧,不能无限地拖长。要尽力交代一些有用的东西与伏笔,在一些文字上加长文章的长度,但如困技巧不够不要强行。文章太短不行,太长也不行。要长短适中。”

,忌太杂“比如科幻作品最好不要与武侠合在一起,香满的那些武侠科幻漫画是最失败的。因为他们硬是把武侠与科幻平衡。每一部小说都有其中心的主题,科幻就科幻,武侠在其中出现可以,但起到的作用微不足道,因为是科幻为主题,那幺一切都必须用科学角度去解释,而不是又科学又武侠。”

八,忌人“文章中最忌最忌的除了跟风之外,就是使得主角一夜之间成为人。主角遇到奇遇得到意料序外的能力,可以!但一夜之间得到强的力量,事后的力量强无可强,那幺你怎写到终。”

九,忌名称太多“读者是不会有耐性去记忆你所例出的地名人名,只能慢慢(很慢很慢)地在文章中交代,给读者慢慢地消化。如果作者太急,只会使读者看得头昏眼花变成了流水帐。”

十,忌例表“题材设定永远都是给自己看的,不要硬加在文章中,读者没有兴趣去看你的设定,这样做就有如提前把一本书的结局说出来,使人失去了看书的味道。”例:魔盗的作者写魔盗之时没有任何的设定,在刚始的时候本人看着看着以为是在写中世纪时的一个贵族故事。最后魔法师突然之间出现了。才啊!地明白到这是一本玄幻作品。给了本人无数的惊奇,而且作者那时至以后很长都没有出现过更多的魔法师,使得读者有兴趣再看下去,龙什幺的也是最后才慢慢出现,一个个地描述,而不是一次过例出来。换句话说,作者至今才使我明白到这个世界大概是个什幺样子的,(龙到现在才出现了两次,妖精见都没有见过)在我的脑海中用漫长至今的文笔一笔一笔地在本人的脑中将那个世界建筑了起来,这是他成功的地方。

十一,忌呢称“身为一个作者,要尽力站在中立的立场去看去写,所以在文章中请不要出现不写出角色全名而为了省事叫她小xxx,阿xxx的情况出现。文章必须给人中立,冷酷的感觉。而呢称是为了亲友之间的亲近感而代替名字的称呼,从来没有见过那些文笔高的人用这些妮称代替角色的名字。你是作者与自己的角色拉亲切感干什幺?”

十二,忌上下关系混乱“有很多的作品,主角都是尽力与身边的角色拉关系”比如:主角命令身边的大哥去某事时是这样说的:“某某哥,去帮我把什什什幺给打下来吧。”而不是:“某某某听令,将xxx给我打下来。”公私无法公明,上下关系混乱,你看全世界哪一个军队会战斗时、工作场合这用这种语气。这只能表现作者社会经验不足。

另外一点,很多的作品中作者站在主角一方站得太明显了,将严肃战争写得家斗别扭,有如儿戏。“啊!我来迟一步。那个谁谁竟然把他们全杀光了,留下一点来给我嘛!”“你这好小子,竟然将敌人全打败了,那我打什幺?也不留下一点给我。”这哪像军人应说的话!兵~国之大事,生死之地。怎能任由这些主角的亲友想怎样怎様;,军法哪去了。弄得战场有如过家家一样儿戏。——评写作之得失评写作之得失第一,对一名作者来说,很多新手都喜欢用我来写书,或者是说第一人称,本人不明白为什幺他们会这种想法。像异人傲世录、商业三国之类的最后都渐渐地转为用他,第三人称了。因为这种写作手法缺点多多,在网上游历过的人都知道一般情况下用‘我’绝写不出好书,特别对新手而言。因此,使得很多的读者对‘我’来写书的作者都不带有好印象,看完第一页就不看了,除非是入VIp什幺的期望他在之后会改善才忍着看下去。所以,写书最好不要用我来写,金庸没用过这种写作手法,黄易在大剑师中用过一次就不再用了,而各作者竟然自问能够比这二位宗师更加厉害,实在佩服。

第二,女人,我不知道这些作者有多少的恋爱经验,或者是中国现今的市场上男女比例太过离谱,使得书中的主角都失去了一个男人应有的风骨与自尊,任由女人任打任骂,似乎只要有个女朋友就足够了,就算那女生犯了任何的错误我也见不到主角生气或怎幺样的,这也太圣人了吧。这种主角一多,啊!那这种主角都失去了自己的性格。特别是一些写君王的书,君王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威胁自己的权威,必须做到冷酷无情,有的时候必须放弃自己心爱的女人,做到极度冷血,但很多作者硬要写成完美爱情故事。去!无论是现实或者是小说世界从来都没有完美的,因为读者自己本身都不相信完美的存在,这样写不是明着告诉读者这只是我的妄想吗?还有,本人是个男人,网上读者百分之九十都是男性,如果作者们想写情情爱爱的东西可以考虑去写爱情小说。本人不认为爱情的因素不应出现在男性读物中,不过我看到很多的人都将小说中的爱情成份比例调得高得离谱,明明是君王类的小说硬要与情爱拉上关系,铁血类的非要弄得像过家家,似乎比起国家而言女人更重要。哈!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有的时候必须在女人与国家之间作出选择,但很多的作者硬是写成完美结局,好嘛!只爱美人而不爱江山这句话够经典了吧,是这些读者们讽刺的写照,硬要写成完美是不可能的。还有在很多书中主角都过于心软,至少我还见不到有打杀女人的事生,不管那个女人多幺混帐与嚣张。唉!武则天的天下了。

第三,对自己不善长的东西可以选择轻轻跳过,点到即止,淡淡地将它带过去,不要硬去详细描写。如果真的非写不可,那幺可以去查资料,但是爱情是没有资料可查的,所以劝各位没有爱情经验或者是只从漫画与小说中理解爱情的各位不要硬去写,那只会使得大米粘上苍蝇。

第四,什幺应详写什幺应简陋,如果架空的话,那幺主要是要描写所建立的帝国之强大。俗点说就是一国之yy,而不主角之yy。军事与架空之间的分别我看就只有史实与不史实了。

老舍:如何写小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作者:老舍

小说并没有一定的写法。我的话至多不过是供参考而已。

大多数的小说里都有一个故事,所以我们想要写小说,似乎也该先找个故事。找什么样子的故事呢?从我们读过的小说来看,什么故事都可以用。恋爱的故事,冒险的故事固然可以利用,就是说鬼说狐也可以。故事多得很,我们无须愁。不过,在说鬼狐的故事里,自古至今都是把鬼狐处理得象活人;即使专以恐怖为目的,作者所想要恐吓的也还是人。假若有人写一本书,专说狐的生长与习惯,而与人无关,那便成为狐的研究报告,而成不了说狐的故事了。由此可见,小说是人类对自己的关心,是人类社会的自觉,是人类生活经验的纪录。

那么,当我们选择故事的时候,就应当估计这故事在人生上有什么价值,有什么启示;也就很显然的应把说鬼说狐先放在一边——即使要利用鬼狐,为寓言,也须晓得寓言与现实是很难得谐调的,不如由正面去写人生才更恳切动人。

依着上述的原则去选择故事,我们应该选择复杂惊奇的故事呢,还是简单平凡的呢?据我看,应当先选取简单平凡的。故事简单,人物自然不会很多,把一两个人物写好,当然是比写二三十个人而没有一个成功的强多了。写一篇小说,假如写者不善描写风景,就满可以不写风景,不长于写对话,就满可以少写对话;可是人物是必不可缺少的,没有人便没有事,也就没有了小说。创造人物是小说家的第一项任务。把一件复杂热闹的事写得很清楚,而没有创造出人来,那至多也不过是一篇优秀的报告,并不能成为小说。因此,我说,应当先写简单的故事,好多注意到人物的创造。试看,世界上要属英国狄更司的小说的穿插最复杂了吧,可是有谁读过之后能记得那些勾心斗角的故事呢?狄更司到今天还有很多的读者,还被推崇为伟大的作家,难道是因为他的故事复杂吗?不!他创造出许多的人哪!他的人物正如同我们的李逵、武松、黛玉、宝钗,都成为永远不朽的了。注意到人物的创造是件最上算的事。

为什么要选取平凡的故事呢?故事的惊奇是一种炫弄,往往使人专注意故事本身的刺激性,而忽略了故事与人生有关系。这样的故事在一时也许很好玩,可是过一会儿便索然无味了。试看,在英美一年要出多少本侦探小说,哪一本里没有个惊心动魄的故事呢?可是有几本这样的小说成为真正的文艺的作品呢?这种惊心动魄是大锣大鼓的刺激,而不是使人三月不知肉味的感动。小说是要感动,不要虚浮的刺激。因此,第一:故事的惊奇,不如人与事的亲切;第二:故事的出奇,不如有深长的意味。假若我们能由一件平凡的故事中,看出他特有的意义,则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它便具有很大的感动力,能引起普遍的同情心。小说是对人生的解释,只有这解释才能使小说成为社会的指导者。也只有这解释才能把小说从低级趣味中解救出来。所谓《黑幕大观》一类的东西,其目的只在揭丑恶,而并没有抓住丑恶的成因,虽能使读者快意一时,但未必不生世事原来如此,大可一笑置之的犬儒态度。更要不得的是那类嫖经赌术的东西,作者只在嫖赌中有些经验,并没有从这些经验中去追求更深的意义,所以他们的文字只导淫劝赌,而绝对不会使人崇高。所以我说,我们应先选取平凡的故事,因为这足以使我们对事事注意,而养成对事事都探求其隐藏着的真理的习惯。

有了这个习惯,我们既可以不愁没有东西好写,而且可以免除了低级趣味。客观事实只是事实,其本身并不就是小说,详密的观察了那些事实,而后加以主观的判断,才是我们对人生的解释,才是我们对社会的指导,才是小说。对复杂与惊奇的故事应取保留的态度,假若我们在复杂之中找不出必然的一贯的道理,于惊奇中找不出近情合理的解释,我们最好不要动手,因为一存以热闹惊奇见胜的心,我们的趣味便低级了。再说,就是老手名家也往往吃亏在故事的穿插太乱、人物太多;即使部分上有极成功的地方,可是全体的不匀调,顾此失彼,还是劳而无功。

在前面,我说写小说应先选择个故事。这也许小小的有点语病,因为在事实上,我们写小说的动机,有时候不是源于有个故事,而是有一个或几个人。我们倘然遇到一个有趣的人,很可能的便想以此人为主而写一篇小说。不过,不论是先有故事,还是先有人物,人与事总是分不开的。世界上大概很少没有人的事,和没有事的人。我们一想到故事,恐怕也就想到了人,一想到人,也就想到了事。我看,问题倒似乎不在于人与事来到的先后,而在于怎样以事配人,和以人配事。换句话说,人与事都不过是我们的参考资料,须由我们调动运用之后才成为小说。比方说,我们今天听到了一个故事,其中的主人翁是一个青年人。可是经我们考虑过后,我们觉得设若主人翁是个老年人,或者就能给这故事以更大的感动力;那么,我们就不妨替它改动一番。以此类推,我们可以任意改变故事或人物的一切。这就仿佛是说,那足以引起我们注意,以至想去写小说的故事或人物,不过是我们主要的参考材料。有了这点参考之后,我们须把毕生的经验都拿出来作为参考,千方百计的来使那主要的参考丰富起来,象培植一粒种子似的,我们要把水份、温度、阳光……都极细心的调处得适当,使他芽,长叶开花。总而言之,我们须以艺术家自居,一切的资料是由我们支配的;我们要写的东西不是报告,而是艺术品--艺术品是用我们整个的生命、生活写出来的,不是随便的给某事某物照了个四寸或八寸的像片。我们的责任是在创作:假借一件事或一个人所要传达的思想,所要生的情感与情调,都由我们自己决定,自己执行,自己作到。我们并不是任何事任何人的奴隶,而是一切的主人。

遇到一个故事,我们须亲自在那件事里旅行一次不要急着忙着去写。旅行过了,我们就能现它有许多不圆满的地方,须由我们补充。同时,我们也感觉到其中有许多事情是我们不熟悉或不知道的。我们要述说一个英雄,却未必不教英雄的一把手枪给难住。那就该赶紧去设法明白手枪,别无办法。一个小说家是人生经验的百货店,货越充实,生意才越兴旺。

旅行之后,看出哪里该添补,哪里该打听,我们还要再进一步,去认真的扮作故事中的人,设身处地的去想象每个人的一切。是的,我们所要写的也许是短短的一段事实。但是假若我们不能详知一切,我们要写的这一段便不能真切生动。在我们心中,已经替某人说过一千句话了,或者落笔时才能正确地用他的一句话代表出他来。有了极丰富的资料,深刻的认识,才能说到剪裁。我们知道十分,才能写出相当好的一分。小说是酒精,不是搀了水的酒。大至历史、民族、社会、文化,小至职业、相貌、习惯,都须想过,我们对一个人的描画才能简单而精确地写出,我们写的事必然是我们要写的人所能担负得起的,我们要写的人正是我们要写的事的必然的当事人。这样,我们的小说才能皮裹着肉,肉撑着皮,自然的相联,看不出虚构的痕迹。小说要完美如一朵鲜花,不要象二簧行头戏里的“富贵衣”。

对于说话、风景,也都是如此。小说中人物的话语要一方面负着故事展的责任,另一方面也是人格的表现--某个人遇到某种事必说某种话。这样,我们不必要什么惊奇的言语,而自然能动人。因为故事中的对话是本着我们自己的及我们对人的精密观察的,再加上我们对这故事中人物的多方面想象的结晶。我们替他说一句话,正象社会上某种人遇到某种事必然说的那一句。这样的一句话,有时候是极平凡的,而永远是动人的。

我们写风景也并不是专为了美,而是为加重故事的情调,风景是故事的衣装,正好似寡妇穿青衣,少女穿红裤,我们的风景要与故事人物相配备--使悲欢离合各得其动心的场所。小说中一草一木一虫一鸟都须有它的存在的意义。一个迷信神鬼的人,听了一声鸦啼,便要不快。一个多感的人看见一片落叶,便要落泪。明乎此,我们才能随时随地的搜取材料,准备应用。当描写的时候,才能大至人生的意义,小至一虫一蝶,随手拾来,皆成妙趣。

以上所言,系对小说中故事、人物、风景等作个笼统的报告,以时间的限制不能分项详陈。设若有人问我,照你所讲,小说似乎很难写了?我要回答也许不是件极难的事,但是总不大容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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