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看我睁开眼睛“就知道您不会老老实实的睡了。”
我一笑“你竟比他们还了解我,我有点饿了,给我弄点吃得来。”
“已经备好了,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先吃点稀软的。”说着端来一碗清粥喝几样小菜,放在小炕桌上。“那天我叫您不要趴在石桌上,您偏不听,这一下子病的这么重,可叫人担心死了。”
我拿起勺子,手竟有些不便,这才注意到手上裹着绷带,“是四少爷给您包的,都是我不好,忘了提醒您手上有伤口别蘸水。”
“没关系的,很快就好了。”我不以为意的安慰柳儿。
“您总是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这两天四少爷几乎没合眼,一直在这陪着您。三少爷听说您病了也急得什么似的,天亮就来天黑才走,找了几个大夫都没给您看好,三少也才亲自去请了神医,这神医真是厉害,只来随便扎了这么几针,您就醒了。”
我心里一笑,这柳儿眼里的随便几针,确是要耗费不少体力的,不然这针灸疗法,大多大夫都会的,怎么都没把我叫醒。
身体一好,我便忙碌起来,京城里三处生意在我的指点之下,都有了不同的好转。特别是饭馆,按我的要求装修一新,处处透着红火**,每日限量供应的水煮鱼让很多达官显贵千金难求,每日特价菜让很多贫民百姓一圆美食梦,酒楼叫什么名字?对不起,盗用了麻辣诱惑的版权,希望现代的老板不要追究我才好,毕竟我不是什么商业奇才,又懒又没有头脑,只好借用这个名字了,没想到效果奇好,好到有人想捣乱都不敢,生怕得罪那些排队等着的黑白两道。
客栈生意也不错,来往的商旅客人,多了起来,特别是临近年关,置办年货的商人多如牛毛,在客栈里来来往往的穿梭着,好不热闹。看着银票像雪片一样飘来,老孙乐得嘴都合不上了,由于不少客人看到客栈这么红火,生怕来年住不上房纷纷要求长期包房,一来以后往来住房有保障,而来还可以委托掌柜给租出去,抵消一部分房租。搞得我们不得不在附近又收了一个大院子开了一家分号,而老太太也信守诺言,给了我最大的支持,并把这家分号的房契写了我的名字,一下子我就从无产阶级变成了暴户,最近这几天晚上我做梦都会笑醒。
只有绸缎庄的生意只是略有起色,这个么我倒不着急,等过了年我自然有办法让他好起来,所以当蔡掌柜抱歉的看着我时,我不但没有责备他,反而给了他一个大红包,偷偷的吩咐他做些事情。
敬略看我比刚来是开心不少,心里也替我高兴,有时甚至会帮我记账,而敬武看我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也渐渐的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陪着我巡店了,也好,眼不见为净,毕竟我的身份是齐家四少奶奶。
大年夜,全家在一起守岁,自从知道了我没有怀上孩子,大奶奶和二嫂心里踏实不少,只是老太太略有些失望,时常派丫头过来给我送些补品,期望我能为齐家尽快添丁。戒酒多时,我已经没有开始的那种反应了,席间因为高兴也会跟大家小酌几杯。
深夜,一家老小走到园子里去放花炮,除了家丁们不时地到空场去点燃爆竹,连一贯冷面的敬武也跑过去放些大型的花炮,看的兴奋得我也争着和敬武抢着放,一时间我们放开了身份的束缚,快乐的玩闹着。
“哟,你看看阳光这丫头玩的,不知道得倒以为咱家老三和她才是两口子。”盈裳的一句话,让原本热闹的园子一下子静了下来。
我抬头看看敬武,又回头看看敬略,哈哈一笑朝盈裳跑过去“二嫂子说得对么,二哥就会偷懒,大过年的就累我和三哥,敬略身体不好就算了,你也不帮忙。”说完,我拉着敬韬的手,亲热地挽着他的胳膊,大摇大摆的从众人身边走过,留下咬碎银牙的盈裳。
经略和敬武两人偷偷的笑笑,敬韬倒是很享受我的主动,点大型花炮的时候,还握着我的手,仿佛是帮着我气他自己的老婆,在大家没注意的时候,敬韬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要把我的生意都挤垮么?”
我朝他笑笑,也轻声说“你肯放过我们,我就不再扩张领地了。”
我们互相盯了一会儿,他朝我伸伸大拇指,外人看来以为我们在互相称赞放花炮的胆量,而气红眼的二嫂已经跺着脚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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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支持,炎热的夏天,但原本人的拙作给各位带来一丝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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