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老大伤好了,连同我被晓魔师傅赶了下山,买日居杂货去了。
一路无语,老大还恨着我呢嘛!下山后东西卖的很顺利,中午我和老大在龙门客栈吃了顿饭,席间我想叫酒喝,但转念一想好酒都被我和晓魔师傅偷完了,就打消了喝酒的念头。
吃完饭,我和老大一人扛着一袋货就往上山返,半道我突然感到有强烈的生理冲动,急待解决,我想该不会是在龙门客栈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看了看老大,果然强,一点不适的表情都没有。
慌慌张张的把东西撂给了老大,转身便钻进了路边的草丛。可裤子脱了一半,我就觉得不对了,转身一看,娘的,后面横七竖八蹲了十来号解决问题的,老少皆有,且形态各不一样。有的拿着手纸正擦呢,有的也许刚到正褪裤子呢,又或是完事了正提裤子呢,还有的面部狰狞正在努力…
四周很静,没有人说话,十来个人就这么看着我,忽然一阵清风吹动,一股恍若实质的浓烈气味冲进了我的鼻子,我大惊,提着裤子以最快的度闪出了草丛,娘的,开会也用不了这么多人。
无奈的扛着袋子和老大继续向前走,虽然压抑的有些辛苦但又没有别的办法。终于,在前面不远的坡上我现了盘洲镇兴建的豪华茅房,这茅房很大却也不干净,气味并不好闻,说是便民设施门口却坐个老太收费,我上钱一问,顿时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选择草丛而不是茅房了,这他娘的太黑了,抵的我和老大半顿饭钱了,但是见了茅房我那股冲动的生理反应更加强烈,我狠心一咬牙一跺脚,让她黑去吧。
当我解决完生理问题,从茅房出来的时候,就见老大和一村姑正在纠缠,难道老大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想劫色,仔细一听才现是老大在门口等我,等的困了,就站人家女茅房门口睡着了,结果那村姑以为老大在**,就破口大骂起来。我上前拉着老大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唉,封魔的脸都给老大丢完了。
我和老大回到封魔,把东西收拾妥当就各自休息了。半夜我突然感觉有人进了我的房间,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谁,封魔内除了我只有老大和晓魔师傅三个会动的,老大半夜决不会不动声色的溜进我的房间,只有晓魔师傅闲来无事经常装神扮鬼来吓唬我,不过对于她这套我早已经习以为常了,懒懒的嘟囔道:“不睡觉瞎跑什么!”
“你嘴馋想下山偷鸡盗酒就明说,还美其名说是去溜达,你还能溜达出什么好事。”晓魔师傅把我拉出来爬到房顶对着月亮一通瞎侃,大有把月亮侃昏过去的势头,侃到最后晓魔师傅提议趁着月色下山溜达,我早知她心里所想,一语道破她心中的想法,谁知这厮恼羞成怒照着我的脑袋就是一记暴栗,用力之大差点没让我撒手人寰足可见其居心之歹毒。
这个暴栗把我打的一阵天翻地覆,我索性仰面躺下,免得再受其害,刚躺下就听这厮恶狠狠的说:“别躺那装死,你今天想溜达也得溜达,不想溜达也得溜达。”听这厮的口气感觉就像是街头恶霸在逼良为娼。
如果这时候从地面仰望天空的话就会看到两道黑影以闪电般的度从橙黄色的月亮上一闪而过,消失在黑暗之中。这正是我和我万恶的晓魔师傅的身影,迫与她强大武力的淫威我也只能妥协,只有心里替盘州镇的乡亲父老默哀了。
月不黑还有点亮,风倒是有但也不高,杀人是不太理想,偷鸡盗酒却是可以的。此时我与晓魔师傅已经偷了两只老母鸡,岐河鸡,肉味鲜美天下一绝。酒是一坛百年冰竹酒,虽然这酒不怎么好喝但起码世上也没存多少坛了,可谓是喝一坛少一坛。
我和晓魔师傅找了个背分的小崖,生了两堆火,按照习惯她用她浑厚的真气杀鸡去毛,我用我出神入化的手艺把鸡烹成美味。
我在树林中采了调味的野果,把两只鸡的肚子都塞的满满的,又在其中一只上涂了香柯杉果实榨的油穿在一根木棍上架在火上开始烤。另一只丢进了早已架在另一堆火上的汤锅,汤锅内汤水早已煮沸,隐约可见早前丢入的几种野果早被煮烂,徐徐上升的白烟中也能嗅到一丝甜美…
山风吹动漫山的金叶桦树出沙沙的声响,林间也传来虫儿的鸣叫合着我们的鼾声谱出一曲怪异的交响乐!
一夜无语,第二天清晨,刺目的阳光将我从睡梦中扰醒,头微微的作痛,心中泛起失算的感觉,没想到口味清淡的水竹酒后劲却大的足已放倒两头独角青牛。目光扫视四周现只有燃尽的两堆火还冒着丝丝青烟,一旁的鸡骨和空空的酒坛提醒了昨晚的罪恶,但罪恶的始作俑者之一,我的晓魔师傅却了无踪影。
我起身准备返回封魔,在我起身的一刹那,我的心没来由的感到一丝不按,完全没有理由。
回到封魔现老大正拿着一杆大扫帚颇有气势的挥舞着,我有些纳闷就问:“师兄,谁又刺激你了?”说完觉得有点挑衅,其实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的,就连忙改口:“师兄,你又想刺激谁呀。”话一出口我又觉得不妥,就想再改,谁知耳边传来破空之声,我本能的想到了暗器,对于暗器我颇有研究,还偷偷的练过几手,之所以偷偷练是因为晓魔师傅说使暗器是下三滥的手段,这点我不否认,不过下三滥有下三滥的好处。
这时候,破空而来的声音已然到了我身边,时间虽短但我心里却已经闪过了不下十种破解的方法,我挑了一个感觉最帅的,头也不回的一只脚以不可思意的角度甩向飞来之物,随后是一声惨叫“啊呀!”这时候我才看清,飞来的并不是暗器,而是原本在老大手中的扫帚,而由于我刚刚帅帅的一脚,直接导致老大被他怒极扔来的扫帚击中,现在被扫帚盖在地上鼻血横流。我看了看老大的惨眼,摇了摇头道:“师兄,这又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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