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珍珍得了宝贝,有了双保险,底气更足了,嘚瑟得吹起了口哨。
青夜守在院门口,皱着眉头。
姬永曦看着她,“以后进京了,可不能这样!”
“我知道,相公你放心吧!”钱珍珍应得爽快。
可看她的样子,哪里像是放在了心上?
姬永曦拧着眉,想要说教,却又觉得她即将离开故土,去到皇宫那个冷冰冰的地方,实在不能对她太过严苛。
“等我们启程,我会在路上说些皇宫的规矩与你听,你要记住。”
“嗯!”还是不甚上心。
姬永曦叹气,“宫里规矩多,在王府,我不会拘着你,可进了宫,你不能行差踏错一步,知道吗?”
钱珍珍璀璨清澈的眸子对着他眨巴眨巴,神情无辜又认真。
“王爷,钟大人来了。”青夜在外面道。
“下官无能,求王爷开恩!”钟余一来便请罪。
姬永曦面色平淡,“周边县城一片祥和,钟大人何罪之有?”
既不是一条心,敷衍敷衍便就是。
“下官无能,嫌犯杜和,跑了!”
“杜和?杜县令的侄子、曾经追杀过本王的那个?”姬永曦话说完,钟余磕得更用力了。
“是下官疏忽了,请王爷降罪!”
“之前那个杜县令,不明不白中了毒,本王在这周边县城走访,听得百姓皆说他草菅人命、贪污成性、官威甚大、犯案累累,可钟知府却没查到什么!这杜和,更是亲手在本王身上划过几剑的,如今,也不见踪影。”
姬永曦不急不慢地喝了口茶,“钟知府,是买来的官儿?”
“求王爷宽恕,求王爷恕罪!下官一时不查,手下无能,杜和被一群黑衣人救走了,他们功夫高强,知府衙门的衙役也没追上!”
“黑衣人?”姬永曦心中一紧。
那些人,又出手了吗?
“可找到线索,往哪个方向去了?”
钟余匍匐在地上,“往、南和县山区去了。”
“哦?是山贼所为?”姬永曦不信。
“求王爷给下官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下官定将那群贼子捉拿归案。”钟余声音铿锵。
姬永曦摆摆手,“本王是只是路过,并过钦差,也非你的上官,钟大人自行办理便是,若是觉得失职,大可向你的上官请辞或请罪。”
“王爷饶命,求王爷饶命!”钟余惊得又是连连磕头。
“下去吧!”姬永曦懒得与他纠缠。
钟余以为他动怒,吓得更不敢走,只将额头一下又一下重重磕在坚硬的地板上,嘴里不停请罪求宽恕。
“钟大人还是请吧!王爷的任务不是查你的政绩!”最后,还是青夜将人拎了出去。
“王爷,这钟大人怎么回事?明明百官考评上评价不错,经过临州时,百姓口评也不错,怎么在这玉和县,一件事儿也办不好?”青夜觉得,这钟大人的表现,跟酒囊饭袋也差不了多少了。
“看来,有更厉害的给他指点撑腰!”姬永曦虚撑着下巴,凝眉沉思,会是谁呢?敢对一位王爷出手,那定然不是普通人!
他眸光微闪,在几个有嫌疑的人身上饶了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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