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子,并不是自杀的。”柳生明月认真地对二人说。听到这肯定的断论,死党二人表情各自不同,燕小凡呐呐不能语,李宇飞瞳孔收缩了一下,却仍然开着玩笑:“难道真的发现了什么证据?不是自杀,那就是他杀了,现在可是有不少传言都说是厉鬼伤人啊!”燕小凡本以为柳生明月会矢口否认,却不料这女子经非常认真地,用那略显生硬的中文回答道:“是的,我确实在楼顶发现了稳定负能量场,根据我的观察,那个跳楼的女子确实是被地缚灵影响杀害。”听到柳生明月的话,死党二人对视一眼,各自沉吟,燕小凡心知武当一派除武学外,还有鲜有人能涉猎的术字一门,其中不乏能与非此世生物交流沟通的方法,甚至有术字一门弟子以此为本职工作,号称行走阴阳两界。李宇飞却极感兴趣问道:”柳生同学,你的本事果然不小啊,竟然能发现鬼魂,你真的是来中国旅游的吗?”也难怪他会这么问,要知道,华山并没有术字一门,也就是说他李宇飞本人也并不擅长灵异方面,是纯粹的修武者,而柳生明月竟然能发现负能量场,并且确认肖晓红的死是地缚灵所害,至少在这方面,柳生明月已经胜过他了。柳生明月宛如湖水一般清澈的目光自李宇飞与燕小凡之间不断流转,心下不断思索这二人是否值得信赖,尽管一再说明自己是来中国读书散心,但二人明显不信,自己也是倒霉,转学来的第一天就遇上灵异案件,一时好奇就到现场查看,结果被这两人盯上,柳生明月很清楚中国人,尤其是相对保守的修行者,对日本的印象都是很糟的,若是不跟他们分说明白,只怕今后的事情就不好办了。可要分说明白,又哪有这么简单?自己一个岛国修行者,本来就遭忌,若是再告诉他们自己来中国是为了查一件与二战时期日本侵华有关的事件,只怕从此寸步难行都是好的,说不定如以前那些来中国图谋不轨的前辈修行人一般从此神秘失踪,也是有的。寻思了良久,最终柳生明月决定和盘托出,反正自己只所以调查这件案子,并不牵扯民族争端,只是自己家族私事罢了,甚至只是自己一个人的意愿。
接下来是柳生明月的故事:
我的外祖母活了一百多岁,她临终前告诉我,她年轻的时候,在与外祖父相识之前,曾经作为战地护士去过中国,那个时候的中国正在一片炮火之中,说得直白些,外祖母就是为那些入侵中国的日本士兵治病疗伤的护士,仅就这一点看,也可以说是日军侵华的帮凶。起初的时候,外祖母就和其他的战地护士一样,每日忙碌在伤员之间,日子过得十分忙碌。当时日军正在和国共两党激战,正是最白热化的时候,每天都有新的伤员,每天都有伤员死亡,在这种情况下,日军的战地医生大都对生死比较漠视了,一切的起因从外祖母第一次遇见那个奇怪的伤员开始。那一天,战区送来一个特殊的伤员,这个伤员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伤口,却偏偏被当做最严重的病人送了进来。起初的时候那病人只是每天躺在病床上起不来,但在护士的照料下,基本还能自理,可不论医生怎么查,都查不出他伤在哪里,甚至怀疑是不是心理问题,可真正让人不解的是,每隔几天,这个病人就出现全身极度痛苦,甚至企图自杀的情况,,这些令人不解的情况综合起来,几乎所有人都把外祖父当即将死亡的人看待,唯有外祖母还给予他一定的照顾和关怀,因此这个伤员十分感激外祖母。但这并没有挽救得了这个伤员的性命,每隔几日,这个伤员的伤势都会发作,而且一次比一次厉害,终于有一次,伤员自知撑不下去了,于是在临终之前将一件包裹交给了外祖母,那时他已经说不了话了,眼睛睁得好大,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可最终没能交代,便一命呜呼了。
后来,日本战败,外祖母随军遣散回了自己家乡,遇到了外祖父,就这样活了下去,直到几年前去世。外祖母去世之前,将当年从中国带回的那件东西交给我。
柳生明月的故事到此就完了,然后就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目光也不看向二人,自顾自的发愣。“柳生姑娘,你的意思是为了外祖母留下的东西才来到中国的?能告诉我那是什么东西吗?别告诉我是偷抢中国的古董宝物啊?”李宇飞听完这个故事,神情郑重的问道。燕小凡自然知道死党心中的想法,实际上他现在也是一样的想法,如果真是当年日本从中国偷盗的文物古玩,那么不必多说,二人不论如何都要留下的,这是一个炎黄子孙不可推卸的责任!“柳生同学,不知道那件东西是什么东西啊?你带在身上了吗?能不能让我二人看一看啊?”燕小凡语气铿锵有力,字字有节。柳生明月盯着二人几秒钟,唇边放出一个典雅的微笑:“我此番来到中国,就是为了将这件东西物归原主,燕君与李宇飞君身为华夏修士既然要看,自然不能不允,只是,二位确定在这里看嘛?”李宇飞惊讶问道:“物归原主?柳生同学是为了送还中国失物才转学来此的?说实话,我可真有些不信呢!”说罢目光直视柳生明月,似乎要将这岛国美人看个通透。“此地人多眼杂,不宜决定此事,不若柳生同学先告诉我们那件被带往日本的事物是什么吧!”燕小凡决定到,并用眼色示意死党不要太过紧逼。反正此事二人已经知晓,此地又是华夏境内,不愁柳生明月会走丢逃跑。
”明日午间,请二位光临我在本地临时住所,这是地址,届时二位自会见到那件事物。“柳生明月说完,便主动站起身来,轻轻鞠了一躬,转身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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