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而过,转眼俞婉珊就已经三岁了,父母整天是忙的脚不着地,一心一意的搞大棚种植,而乖巧懂事的她自然是很让父母放心,只留下一人在家门口玩耍,只是趁喝口水的时间回来看看她,而俞婉珊也是乐的清闲。
搬个小椅子,独自一人坐在杨树下,细细地数着叶片的纹理,看着树皮上的褶皱,这一切都给了她非同寻常的体验,耳边回响的虫鸣鸟叫不禁让她回想起初中时学到的:余忆童稚时,能张目对日,明察秋毫,见藐小之物必细察其纹理,故时有物外之趣。和书中描写的极其相似,观万事之纹理得其中乐趣。前世更没有这种体验。
上一世小时候的懵懂无知,长大了又沉迷游戏,一般人哪有她一样的机遇,这一世的身体可以说是完美无瑕,五感通透,就像是小说中描写的先天境界一样,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达到了真气自然护体的效果,这都得益于她的辛勤的苦练真气,达到运用纯熟的地步。当然也离不开识海深处那颗石头无私的提供灵气。
她有时会想如果石头一直这样供给灵气,她会不会有一天不提供灵气了,虽然说死不了,但也是会失去的最大的倚仗,教人心里没有底,俞婉珊也不会庸人自扰。
一个人的时候就喜欢胡思乱想,前世孤独时是一种恐慌,现在,孤独是一种滋味。
透过氤氲的阳光洒在俞婉珊的脸上,让她有一种懒洋洋的舒适感。
延续了从前的爱好,静静的观察着身边蚂蚁的活动,寻找,觅食,归巢,仿佛每一只蚂蚁都有一种使命感,让它看起来是永远充满着活力。
以前她都是参与蚂蚁的活动,心情好是会给蚂蚁食物,看着它围着食物打转,呼朋引伴;时而心血来潮,上演一部水淹七军的大戏。仿佛自己这是掌控了整个世界一般的高兴。而现在她只是喜欢静静的看着,丝毫打扰它们。
也许自己就是那只幸运的蚂蚁,以为自己得到上天的恩赐,只不过是一种卑微的庆幸,所以俞婉珊并没有飘,在得到了这种力量,知道未来的发展后,仍然本本分分的当她的小孩子。
俞婉珊在树下坐的实在是无聊,便想着去田地里看看。
家离田地并不是很远,穿过一片荆棘林,再沿着田埂走上几分钟,便看到两块白色的大棚,与周围浅绿的植物格格不入。她家里是最先搞大棚种植的,虽然是赚的比一般地多,不过辛苦的也很多,每天要按时通风,还要给作物浇水,剪枝,授粉……繁琐的让人心烦,前世时不管在累,父母也是很少让自己帮忙。
一进大棚一股潮湿的热气就扑面而来,深深的吸了口气,充满了泥土味的大地的气息,这种感觉厚重而又舒心,不似以后城市里那种充满各种废气的轻浮。忍不住多几次深呼吸几次。
看到父母正在给茄子授粉,用喷壶细心的把茄子的花心给润湿,让茄子可以成功的授粉,没有授粉的植株是不可能长出茄子的,所以要分外的细心。
俞婉珊觉得她也可以帮忙,终于可以不当咸鱼了,不一会儿就满脸郁闷的出来了,被父母几句话:你会啥,别捣蛋,出去玩儿,就给打发了。看来咸鱼王我是当定了。
蹲在田埂的水缸旁,用捡来的棍子逗弄着跳入里面的几只土青蛙,蓄水用的水缸已经深深的陷入地下,缸沿已经几乎与地面平齐,本来着些土青蛙是可以跳出去的,只不过每次跳都会往下滑,尝试几次无果后就老老实实的呆在水缸里。
俞婉珊终于记起自己以前小时候好像掉到水缸里过,还喝过几口水,在看看水缸里那漂浮的绿苔,第一次觉得记忆力好也不是一件好事。又觉得这水缸里的青蛙看着实在可恨,拿着棍子要将它们统统从水缸里赶了出来。
看着空空如也的水缸,想着想着就一阵得意的笑了。
报应来的是如此之快,这一幕正被俞婉珊的母亲生生的看在的眼里,面在怒容的把俞婉珊拉离水缸边,
“你这死孩子,叫你出来玩儿是叫你玩水的吗!,还不把棍子扔了。”
她立马识趣的把沾满水的棍子给扔到一边,但俞母仍觉得不够,把反手她抱起,巴掌就往她屁股上放。
“看你还敢不敢玩儿水,今天不打死你。”
俞婉珊没有办法反抗,被打屁股虽然不痛,但也是羞愧难当,立马求饶。
“啊,好痛,别打了,以后再也不玩儿水了!”
俞母当然也不会真的打她,看她满脸红色还以为是打疼她了,顺手就抱起她安慰起来:“别不了,以后别玩水了,知道吗?”“恩”,别管什么,乖就对了。
然而此事并非那么简答,当俞母姜修文把这事告诉俞父俞丰年的时候,两人都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他们都很忙,没时间照顾小婉,她爷爷奶奶也是年纪大了,没那么多精力,要是以后她再玩电的,或者碰到个危险,家长又不在身边。这样可不行,得想个办法,两人一合计,不如就把她送到学前班吧!
俞婉珊一听,要去学前班,那还得了,要和一群天天鼻涕溜溜的小屁孩混在一起,那还不如去死算了,我还是要点儿重生者的脸的,好吗!
“我不想去,我要在家里陪爸爸妈妈”
“我不去,打死我都不去,我倒地上打滚了啊!”
俞婉珊各种卖萌,打滚,耍无赖的方法都使了出来,于是第二天俞丰年就找好了学前班并爽快的报名交钱,回来就一脸笑意的对俞婉珊说:“以后在班上要听老师的话,那里有很多小朋友,还有很多好吃的,开心吗?”
你糊弄谁呢!(* ̄︿ ̄),俞婉珊非常的不开心并表示不想理你。
她还是逃不出学校的命运,拿定注意的父母是不可能会动摇的。罢了,早晚不都要去的,只不过是早点去,想一想,越想越气,像个刺豚一样鼓这个脸。
晚上母亲姜修文把家里那只最大的公鸡给杀了,做了红烧鸡给她吃,恩,真香!
于是,俞婉珊的学生生涯便就此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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