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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有毒》第3章 怪不得那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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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茉一阵后怕,幸亏这战报来得及时。她本觉得这个将军长的还算正人君子,没想到却是个衣冠禽兽,想她以前打流氓、斗纨绔何等潇洒,今日一时大意差点晚节不保。

她慌张来到兵器架子前,抓了把剑,根据刚才的两次被他卸了刀的经历,估计没用,纠结片刻,决定还是用弓箭靠谱一些,远远的只要一矢中的,便能要了他的命。只是这把弓太硬,她为了拉开它用足了力气,手却抖的厉害,她努力的克制,将箭指向门口,只等那将军进来的一瞬给他致命一击。

当男人风风火火的进帐来的时候,她不争气的左手不知为何竟迟迟放不出箭,而在这犹豫的一瞬间,她看到男人唇角一勾,她看不懂那是什么情绪,但是却能肯定,那表情里不含一丝的害怕。

果然是只危险的小狐狸,刚才他还担心她会自行了结,所以出去之前卸了她手里的刀,现在想来还真是多余,她才不会自我了结,只会想着如何了结了他,刘渊突然想到很多年前,有一个小姑娘仰着一张傲娇的小脸跟他说过: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可怕的事情,就算有,你不还有剑吗?你可以拿起它保护自己!想到这些,刘渊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迎着箭便向前走。

林茉的手抖的越发的厉害,“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她近乎绝望的嘶吼,那人却越走越近,她真的要疯了,她见过死人,见过别人杀人,自己却从没杀过人。

“你再过来,我就。。。”林茉越来越慌,心下一横,将脸别向一边,闭紧了眼睛,“啊~~”随着一声尖叫,箭离弦而出。

待到她睁眼时,惊得嘴巴半晌没有合拢,那箭头在离男人胸口只有半寸处,被生生握住了,血顺着他的手心滴下来,滴在地上的毛毡上,此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他的表情里没有丝毫的害怕。

只是现在林茉的眼睛里,除了害怕再没有其他的情绪了。只见男人将箭一折两断,重重的的摔在地上,眼里是吞噬一切的烈焰,全然没有了刚才衣冠楚楚的模样。

林茉知道自己已经惹怒他了,下意思的转身就想逃,却被揪着后衣领就扔到了胡床上,男人扑上来就开始啃她的嘴巴,实在太疼了,疼她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男人啃起来没完没了,直到她喘不上气来,就要两腿一蹬,一命呜呼了,男人才松了口。

看着小人儿大口喘气的狼狈模样,男人嘴角邪魅的勾了勾,凑到她耳边:“你这个小狐狸崽子,都是用嘴巴喘气吗?鼻子是摆设的?”温热的气息直往她耳朵眼里钻,林茉天不怕地不怕,最怕人哈她痒痒。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男人说完竟然开始啃她的耳朵,天啊,又痛又痒,让她想哭又想笑,她只能拼命忍着,使劲晃着脑袋,好躲开他温热的唇,可那唇竟像片狗屁膏药一样,怎么甩也甩不掉,又顺着耳根往下啃她的脖子,一只大手不知何时顺着衣襟探进来,虽然稍微小了点,但是胜在手感极好。

林茉突然想起逃亡之前的那个晚上,阿娘莫名其妙与她讲新婚之夜的周公之礼,需得“男俯女仰,以合天覆地载的万物推原之理,于是阴阳和谐,乾坤有序,维纲常而多子孙”。男人如此压在她身上莫不是要与她行周公之礼?可是母亲还说行过周公之礼后便会有小宝宝,她可不想有小宝宝,她还没来得及仗剑走天涯呢,怎么能先生个拖油瓶呢?林茉急的不行,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男人被她那三岁小儿般的哭声惊得立刻停止了动作,连声安慰:“不哭了,不哭了,别怕。”

林茉哭个不停,鼻涕眼泪混作一块,男人的眉心越聚越紧:“你多大了?”

林茉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还不满十三。”想来撒谎这样事也是会上瘾的,生生给自己减了两岁。

男人眉宇间生生挤出了一个川字,嘴里嘟囔着:“怪不得那么小。”

林茉听着这话有点奇怪,但容不得她多想,见那将军略有犹豫,赶紧趁热打铁:“是啊,是啊,我还那么小,您大人大量就放过我吧!”说完又哭起来,哭得鼻涕眼泪满脸飞。

刘渊被她哭得异常烦躁:“行了,别哭了,明天就送你走!”

林茉趁着他一时桎梏松弛,立刻翻身下床,跑到角落里,边抽泣边瞅着他的动静。

见小人儿溜的比狐狸还快,刘渊无奈的摇摇头,又叹了一口气,那神色有两分痛苦,三分失望,还有五分难耐,犹如幼时看着树上未成熟的梅子,望梅而不能止渴,实在是抓心挠肺。他忽的别过头去,对着门口大声喝道:“叫红樱进来。”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一个性感丰腴的女人,裹着颜色鲜艳的蜀锦睡衣进来了,“将军,红樱来了”,妖媚的声音引得林茉看向她,发色深褐,肤色略深,五官深邃,眉间一颗美人痣,虽然穿着睡衣,但还是能看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只是端庄不足,风尘气息略重。林茉以前去过一次花楼,看过那里的胡姬跳舞,那些人的举止神态就跟眼前儿这个叫红樱的如出一辙。

红樱看到角落里的林茉时,有一瞬的诧异,但又很快恢复之前的妩媚颜色,当她不存在一样,开始为刘渊宽衣解带。林茉一不小心就看到了那他赤裸的胸脯和腹肌,着实辣眼睛,她控制不住的尖叫,捂着眼睛便往外跑,却在外帐门口被两个门兵给拦了下来。

出也出不去,她只能灰溜溜的缩在外帐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内帐里传出奇怪的声音,她拼命的堵住自己的耳朵,看着帐外摇晃鬼魅的火影,好似落入了地狱阎罗的鬼蜮。纵使她早知胡族人野蛮不化,但这番经历还是远超出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当着别人的面就可以做这种事,简直就是禽兽,比禽兽还禽兽,禽兽不如。林茉觉得自己骂人的词库太匮乏了,再恶毒的词语都不足以形容那人所做所为之十一。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胡姬从内帐走出来,出去之前用她诡异的棕色眼睛看了林茉半晌。

林茉现在又怕又累又饿,一边哭一边竖着耳朵听着帐内的动静,就这么呆了大半个时辰,她困的有点扛不住了,昏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将她抱起,但她实在太困了,眼睛睁了几下没有睁开,脑袋在那人胸口蹭了几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一颗剔透水润的形状奇异的琥珀色玉环从林茉胸口滑出,正入了男人的眼帘,刘渊心里咯噔一下,眼神变的晦暗不明,仿佛陷入悠远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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