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护工是一名三十五岁左右的妇女,她见识的要比跟在她后面的这些刚出来工作不久的大学生要多,经历的,见过的,各种阅历都要比她们深。
祸从口出。是很容易发生在这些大家族中出现的。
听到后面叽叽喳喳各种猜测与无名实证的可能,自己忍不住打断她们。
毕竟是跟在自己手下工作的,也不想让她们刚工作不久就被辞退,处于领头的责任,还是要适时的提醒一下。
那几个护工看到领头面色严肃,知道了她已经在生气了。
自然不好再说下去了,只好安安分分的跟着她一起下去,搬床。
宣泄了一番的崔宛凝,面对突然安静下来的空间,总觉得自己是在唱独角戏。
她抿了抿唇,深深吐出一口气,拿起桌面上的病历牌,就准备离开病房的时候。
男人短促,低沉的声音淡淡带着不了拒绝的口气道:“给我待在这里,哪儿都不准去。”
崔宛凝脚跟一转,回过头,深深的看着一脸淡漠的男人,唇角嘲弄的微微勾起:“江先生,我想,我没必要听从你的安排,我还有工作,就不陪你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困的要死,哪儿还有心情工作,现在,她只想回家,躺在床上,不到半分钟就可以呼呼大睡了。
江景修拧起好看的剑眉,冷峻分明的俊脸撒下淡淡的阴霾,拿出黑色的手机,在键盘上捣鼓不到半分钟就放下。
抬头看着怒火燃烧的女人,整个人就像是炸了毛,点了煤气罐似的,处处都散发着火气。
“就你这样的状态,还怎么看病人?别到时候,你不仅没救人,反倒还把人给害了,那你这辈子就别想当医生了。直接进牢里带个一年半载再出来,不仅毁了你的事业,还毁了你的人生你才乐意?”
崔宛凝气的咬碎了一口牙,正要发作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嗓音徐徐淡淡的继续道:“你这两个月的主要任务,就是把我的身体给治好,直到康复期间才算任务完成,其他的,你可以着手不管。”
话音一落,女人不满的声音接着道:“凭什么?”
男人面色一沉,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与不满,“没有原因。”
崔宛凝看着他理所当然的模样,唇角扯出淡淡的嘲讽:“江先生,你我只不过是医生病人的身份,我的职责是救人,而你,想要快点康复出院,就要乖乖的听从医生的安排,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做好各自工作,别瞎操心干扰别人的事情。更何况,我们不熟,我不希望你乱做定论,扰乱我的生活与工作。”
言辞都带着各种刺,把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到180度对立面。
江景修看着与自己撇清关系的女人,目光晦涩难懂,复杂阴沉的盯着她。
身上的寒气也愈发的逼人。
崔宛凝不想再看到她,刚要转身的时候,江景修的声音再次阴寒的响起:“我让你呆着,你就别想离开,你要是离开了,我必定把这家医院搞的翻天覆地,不信,你可以现在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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