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酒倾的下蹭了蹭小丫头的小脑袋，然后轻轻的吐出了一句话，像普通的语言又像誓言，“师父不会骗你，不离开你就不会反悔，不然，下一辈子我还来找你。”

沈九溪又戳了戳他的腰，“师父说话算话。”

“为师何时骗过你？”北酒倾笑了笑。

“没有。”小丫头想也没想就实话实说道。

北酒倾捏了捏小丫头鼓鼓的腮帮子，轻笑道，“所以，要相信我。”

小丫头听了，也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马车一会儿到了徐州就停下来了，师父带你玩好不好？”北酒倾又蹭了蹭小丫头的小脑袋，笑道。

“……”

“嗯？”北酒倾皱了皱眉头，眼里闪过些着急，怎么没声音了？

低头一看，小丫头既然睡着了。

北酒倾的眉头舒开了些，笑着揉了揉沈九溪的小脑袋，把小丫头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真是傻，这样也能睡着。”

北酒倾一只手握着小丫头的小手，一只手摸了摸小丫头的脸，嘴角勾了勾，苦涩的笑了笑，“若是早知今日，我一定不要遇到你，若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人，若你知道我骗了你，你能否原谅师父。”

也许不能吧。

北酒倾在心里默默想了答案，小丫头虽然才15岁，可向来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虽然脸上软萌萌的，心里却成熟的很，杀人不眨眼，也不会有什么情绪的人。

北酒倾越想越苦涩，把手从小丫头的脸上挪开了，想来自己也没什么资格碰她吧。

—

沈如御看着前面的马车，冷笑着，“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早在沈九溪和北酒倾出府时，沈如御就紧跟着出了府，出府后就一直跟在北酒倾他们马车后，等待时机。

想到自己被最喜欢的女人拒绝以后，那个该死的女人既然和自己师父搂搂抱抱，真是恶心。

没想到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人既然一点不在意自己，沈如御就气的牙疼，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沈如御眸子里一片寒光的跟在他们马车后面，眼里有着越发多的恨意看着前面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