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人吃得有味,忽街道两侧楼房窗户骤然打开,街道两旁窜出枚不胜数的黑衣蒙面人,只见数名黑衣蒙面人持弓间齐发。
李隆基猛然起身,窜到武桂身后,手臂用力一拽把武桂揽入怀中,一疾步躲进屋内。武桂吓得神色尽失,一脸惊恐万状,如珍珠般的眸子紧盯着李隆基,脸上尽是细密汗珠。
李隆基安慰武桂一番,他瞄眼透过窗户往外看,只见万支箭矢咄咄逼来,犹如乌云密布般聚拢,欲将瞬间压倒一切。武桂怯怯躲于李隆基身后,慌张的神色布满她洁净的脸颊。
“隆基,你知道这群人是谁吗?”武桂抬起头问李隆基。
“这伙人应该与昨晚的客栈有关,还记得昨晚的店小二吗?我想是他通报的信息。”
“店小二,怎么会这样,那这群人是谁派来暗杀你的?”
“如今朝野之中唯独姑姑太平公主与我处处为敌,我想这群人该是她的党羽。”
“想必是了。”武桂思虑后说道。
不一会儿,蒙面黑衣人见李隆基与武桂躲进了屋内,弓箭转向向着屋内齐射。密布的箭矢好如惹怒的蜜蜂疯狂地扎破房屋的薄纸,一支支穿透入内。
李隆基见状从戒指中取出一防弹装备,立于两人身前,阻挡了利箭的穿射;只听得利箭射在防弹装备上撞击发出铛铛铛的声响。
若不是李隆基带有装备,两人定会被射成筛子,死于此地。
“隆基,这样等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开出防弹隐形飞车冲破房屋,就此离开。”武桂望着李隆基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不行,我们还不能走,定要抓一人问出是谁派来的,不然就这样一走了之太便宜了这帮孙子。”
“哦哦,好吧。”
经过一番商量与思虑,李隆基留下武桂躲于防弹装备下,自个儿开着飞车冲出了房屋。
木雕楼房瞬间破一大洞,但黑衣蒙面人未能看到有人闯出的迹象,只纳闷地瞧见一黑乎乎的的大洞。黑衣人头子一声命下,几千人的队伍齐向大洞内开弓射去。万支箭矢没入大洞但毫无反应。
就在众人纳闷之际,头顶突响起奇怪的声音――砰砰砰;众黑衣人茫然失措,目睹响起一声倒下一人的诡异之事,黑衣人挨个害怕地卷缩在一起。无数双眼睛望向天空,却无一踪迹可寻,唯有地上的人应声一个个倒下,只闷哼一声,完全没有了生命的迹象。
一害怕得浑身颤抖的黑子蒙面人突跪地乞求,对着众黑衣人迷信的说:“这是神仙显灵了,我们杀的是不该杀的人,神仙将降罪于我们,大家快快跪地乞求神仙饶恕。”
众人一听甚是觉得有理,纷纷跪地俯首叩拜,嘴里嘟咯着,胆与魂都被吓得间然无存。
开着飞车的李隆基觉得这群人甚是可怜,也不怪他们,谁见过高科技的阻击枪呢!飞车停于半空,两侧伸出羽翼,一辆似虎的酷炫飞车显露头角。
李隆基寻来一扩声器,对着地面黑衣人喊道:“我乃东方皇神,保一国君主平安,你等无知竟暗杀大唐太子。本神在此特让你等见血封喉,害怕于本神。哦,对了,派遣你们的人是何许人也?”
跪于地上的黑衣人左右面面相觑,低声讨论着什么,片刻声停。一黑衣人小腿摩擦着地面,跪于众人前说道:“小人回禀皇神,小人于太平公主俯下办事,此次特奉承她的指令暗杀太子,还望皇神看在小人们诚实招供的份上,留小人们一命,我们定会从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李隆基听后心中果然,又是太平公主,她可真是阴魂不散。
几千人的队伍倒下几百已足够,李隆基首次嗜血,目睹血溅流飞心中还真有些不忍。他唤声:“日后望你等改过自新,弃暗投明于太子门下,荣华富贵定会不少,念你等改过自新就饶了尔等性命,还不快快散去。”
只见黑衣蒙面人扯去蒙面黑布,四处流窜逃生。
时见街头浩如烟海的黑衣人,百姓们纷纷逃离现场,此刻黑衣人散去,箭矢划空的风声消失,一个个如老鼠般冒出头来查看街面状况。
只听得有人大声喊道:“黑衣人已去,皇神腾云而去,如今安全了,大家快出来跪拜皇神。”
一个个胆小的百姓四处张望着,如小偷一般出现于街头。
李隆基颇觉得这个时代的百姓迂腐无知,当真信了有神仙之说,他不再理会迷信的百姓,驾着飞车载上武桂离去。
路上武桂有数落李隆基之意对着李隆基说道:“你装作神仙的声音还真像,好如电视剧里的仙神之音,我都有些信了。”武桂笑眯眯地望着李隆基淡若止水的模样,还真是严肃。
武桂见李隆基毫无反应,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微笑,武桂知趣地闭上嘴不再言语。
不是李隆基冷淡武桂,而是他心中窝火。
太平公主欺人太甚,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好倒是让太平公主涨了不少火焰。李隆基想不给她浇浇水,怕是太平公主的火就烧到了含元殿了。
李隆基默语,开着飞车向着太平公主府上飞去去。
“你们说什么?没有成功,没有成功还回来干什么,让我替你们收尸吗?”
太平公主府上,她勃然大怒,气得两眼冒火。
昨晚,李隆基与武桂住的客栈本是太平公主的秘密基地,她多会召集手下或是一些怀有贼心的大臣于此集会。客栈内的人多见过李隆基画像,店小二与客栈老板一眼便认出李隆基,只可惜为了保藏好这一太平公主苦心造就的客栈,他们未能在客栈下手。不然李隆基与武桂定活不过昨晚。
“此事可真?”太平公主眉眼斜视着前来她府上报信的老板。只见老板一脸认真地回道:“主人,小的说的千真万确,住宿客栈的绝对是太子本人。”
太平公主邪魅地大笑,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既然他那么的想死,我就成全他。”
经过一番布置,太平公主调动了千人队伍,秘密埋伏于客栈前的街头,只等李隆基走出客栈方可动手。不过太平公主低估了李隆基,虽他未带一随从,一羽林军,可他可是穿越后的李秋,什么样的高科技武器装备没有,害怕一冷兵器时代的战斗,那可真就是笑话了。
太平公主收起怒气,思索片刻后心情恢复平静。
她本想等到李隆基登基当日起兵夺权,正大光明地杀了李隆基。她不曾想登基之日迫在眉睫,李隆基却生出出宫游历的心思,这为太平公主提供了好的机会,可惜她还是没有得手。
立于台上的太平公主走到桌案旁,端起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她心中想,若是绸缪好一切,杀了李隆基如泡茶一般简单,只是技巧不一样味道不同罢了,最后的李隆基还不只有死路一条。她一个用力,生生把陶瓷茶杯捏碎,台下回来禀报的手下惊出一身冷汗。
手下们在心里暗想,自己若是做不好太平公主吩咐的差事,就好比太平公主手中的茶杯一般破碎,却无力抵抗。
太平公主抬头俯视台下的手下,见几人都战战兢兢的,她猜出了手下的心思,只平淡地道句下去吧,随后手下如获大赦,迅速逃离现场。
若不是时机未到,太平公主留这几人又何用,不如杀了算了。可她如今缺乏兵将,到了策反之日这几人还可凑个数,也就掐灭了杀人的想法。
手下走后,小殿之上唯独太平公主盘坐案旁,殿内静得出奇,唯有太平公主倒茶水的声音。
殿外晴空万里,绿茵茵的草地上正开有几多艳色花朵;枝头少有几只鸟儿鸣唱,声音响彻整个公主府。坐于殿内的太平公主听闻,突感身体困乏,为了舒缓身心,她踱步于府中,向着府内花园走去。
园内设有小池,池水清澈,池中养着几株红色荷花;荷花亭亭玉立好似美人一般娇艳,花叶上点滴着鱼儿掀起的水滴,这样的荷花如是穿着绿色的舞女,赫然立于水央;池旁有几绿荫杨柳,柳条锤倒像极了蓬松的发丝,细一幻想,柳树成了抛发于池水洗头的女子;园内设有小亭,亭内置有石桌,桌旁石凳上坐有太平公主。
太平公主一眼忘尽这颇大的花园,心中感慨。
虽这般别致的花园比皇宫里的花园稍有逊色,但于长安城可没一府花园能与之媲美。
人们总是追求好的,许永远也不能满足。人们得到一件东西,日子久了总会以挑剔的眼光品出它的不完美,从而寻找或者努力得到更好的。就这样一复一日地追求,一复一日地舍去。
太平公主心中想唯有得一普天之下独有之物才可灭去追求的野心,她想要的唯有皇权。
太平公主坐下一细想,怎会有皇神一说?她心中疑惑重重,三番五次对李隆基下手都未得逞,难道这央央大国之主非李隆基莫属了?自己的野心无非是违背了道义,还是自己命中本就不该有皇权的时日?
池塘水面平静,微风吹拂着荷花,本该平静了的花园内来了一不速之客。
“太子殿下,公主在花园内休息,还请太子殿下等候奴婢这就前去禀报,让公主亲自前来迎驾。”
婢女一脸惊恐,时不多日从不登门的太子突兀前来,弄得婢女摸不清来意。作为太平公主的婢女时不时听闻自家主子的谋反之意,若这就放李隆基进入,若是有什么大秘密让李隆基知去,她自己也就小命不保。
可李隆基一言不发,带着武桂直接闯入。无奈之下婢女只好一路大声嚷嚷,望太平公主能够听闻,做好准备。
李隆基与武桂来到花园看着这园内景色,心中暗叹,这等气派无不在这长安城数一数二。
“姑姑,好雅兴,坐于这等景色花园内赏花游玩,怎不邀请小侄前来陪同,不然姑姑这一人不是很无聊吗?”
“侄儿这不闻景自来了吗?快坐下,与我说说这园子有何特别。”
李隆基与武桂相视坐下,一旁跟来的婢女忙是沏茶端上水果,而后默默站于一旁。太平公主摆手做出请的动作后自个端茶轻轻咩下一口,说:“这茶泡得极好,小侄品品看看如何。”
李隆基微笑,伸手端起茶杯,对着吹了一吹,喝后说道:“茶是好茶,只可惜多了些野味,极品呀。”
太平公主呵呵一笑,她心中已知晓李隆基口中野味一词何意。她默想,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好喝就好,就好。”太平公主说完转头望向池中美景,心中起起伏伏,很有不好预感。莫非李隆基已知道街头暗杀的人是自己指使的,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做好迎接对战的准备。
李隆基与武桂平平淡淡,没有任何颇为明显的话。茶过,李隆基见太平公主偏头赏景,特意问道:“姑姑可听闻皇神一说?”
“皇神吗?不曾听闻,难道小侄知晓?”太平公主回过头,脸上有几惊恐之色,但言语还算稳当,没有结舌。
“这自古以来就未听闻皇神,不知怎地今日我游于街头突多出几千人黑衣蒙面人对我下手,还好皇神相救,不然我早已命丧黄泉。”
一听,太平公主忙关切地问李隆基:“那小侄伤到哪没有,快让姑姑瞧瞧。”一旁武桂看着李隆基这般戏耍太平公主,心中暗笑。
“没事,有皇神相救小侄无事,这次特意来拜访姑姑多是听闻姑姑见识博广,问问这皇神是甚来历,我日后也好祭拜感谢才是。既然姑姑不知,那小侄就先告辞了,回宫问问父王。”
“哦哦,那好,那好。”太平公主本以为李隆基会说出原由再指责或者直接定下自己的罪行,可还好属下报出指使者的话李隆基不曾听到。
太平公主愣在原地,心中惶恐,看着李隆基与武桂离去,才踏实几分,若不然她还真想就此解决了李隆基。
走不多远,李隆基回首对着太平公主笑笑说:“姑姑的园子不错,好好珍惜才是。”说完扬长而去。
太平公主纳闷,这话何意?难道李隆基真的知道了,只是念在亲情暂且饶恕。
午后,起风,池水随着风一波一波翻涌;荷花热烈地跳起了舞;杨柳甩干了发丝,随风飘起浮于半空;太平公主心中也在如浪一般翻涌,如柳条一般飘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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