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林尽染的秋,万物的肃杀,只为秋枫的赞歌,一个人的祭奠。梧桐老矣,化成万缕哀伤,掩住低声哭泣。
风的叫嚣。
“罗歆叆,你给我站住!”
“少来!你说站住就站住,那你岂不是很有面子?切!就你?我……”
罗歆叆一脸得瑟地回答道,殊不知脚下的步伐已渐渐停住,一双米白色的半靴踩在枯黄的梧桐叶上。一路的堆积。
深秋。
她一把被人拉住。“说,为什么跑这么快?”
大概是料到情况不对,罗歆叆脸上的得瑟劲儿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而换上的事一脸汉奸似的谄媚的笑意。“这不是您追我的嘛!您跑那么急,我哪儿好意思跑得慢呀,那还不丢了您的脸?”她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某人心想,难道你跑的比我快我就不丢人?
“咳咳,少跟我贫嘴。这么晚还想溜去哪儿?”
“您要是不追,我肯定哪儿也不去呀!”罗歆叆一边笑着说道,一边心底咒骂,好小子,明明是双胞胎,凭什么他劲儿就这么大,我偏偏跟个棉花似的……
哇——痛啊……某女欲哭无泪。
“你不跑,我追你干嘛?得了,快说,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罗歆叆嘟囔着嘴,你不追我用得着跑吗?“哎呀,哥——别这么说嘛,多难听呀……您瞧这外边多冷啊,要不我们回家再说?妹妹我给你泡杯热茶,再揉揉肩膀?”
“……”某男不吃这一套。
“那——哥,你先放开我呗,我保证不跑。”某女边说边举右手以示投降。
“……”
“痛啊!”
“好了,快说。不说就不准回家,给我外边儿呆着!”
罗歆叆抓着好不容易被救下来的左手臂,在寂冷的秋夜里发出一串哀嚎,“痛死我了,痛……”
终于罗歆叆注意到对面某人凌厉的目光。
“怎么,不打算说了?”
心虚的罗歆叆甩开手臂,一跺脚,指着白色风衣的她哥,道:“罗歆晔!你别太过分了!”
可罗歆晔却双手抱胸看着自己的妹妹,路灯光映射出一张俊秀的脸。
对于这种上演了n此的戏码,某男已不打算再做任何多余的浪费,可某女却仍旧“兴致勃勃”继续着她的戏码。
“哥,哥我错了还不行吗?”罗歆叆一把扯住自己哥哥那件白色风衣的衣角,半蹲下来“哭”道。
“……”
“哥,爸妈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啊——”
“……”
又一次终于,在这种软硬兼施依旧不通的情况下,罗歆叆只好一咬牙,一哆嗦,使出她的必死技,也就是她自己找死的伎俩。
“哼!那我就离家出走!我告诉你,这次我是一定不会再回来了的!你千万别找我…我告诉你,你这次一定找不到我,我…我不会再让你找到了的!”
可罗歆晔却依旧笑着看妹妹那副颇有大义凛然风范的神情,平静的说道;“你放心吧,这次我一定不会再找你。整个城市你怕是在无数次的离家出走期间已经逛遍了,而我也实在想不出还有哪个地方你躲得到。”
某女一脸愤恨的瞪着罗歆晔,结果还需要微微扬起她的脖子。于是又一次咒骂,双胞胎啊,这可是比珍珠还真的双胞胎啊!他怎么就可以长成比我高半个头呢?
罗歆晔依旧平静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咬牙切齿,虽不知她心里想的什么。
平静……怕是后来他就该庆幸,现在自己可以一直,一直看着自己的妹妹。小叆……
风吹起一片梧桐叶,月亮被云遮住了一些。一个穿着军绿色风衣,长发披肩的女子,一个穿着米白色风衣,高大俊秀的男子。萧疏的梧桐树叶,朦胧的月光。
唉——可惜呀可惜,他们是兄妹!
“哼!”半晌,罗歆叆终于颤抖着牙关发出这么一个充满力度的音节,潇洒的一转身,准备再次英勇就义。与此同时,罗歆晔也转过身。两人相背而行。
步伐在一步一步迈出,意味着距离将越来越远。
他等待着她再次失败的离家出走,她叹息着她不远的再次失败回归。
没有人知道,没有下次,已是永别。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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