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到答案了。”千景山一愣,随即好笑的看着她。
“当然,答案就是本公主沉鱼落雁,貌美如花,正值年轻,你即有婚约在先,又对我再见钟情,所以一时色迷露出本性将我强抢回府,打着名正言顺的的旗号对我为所欲为,我可是说对了。”子妗仰起娇俏的小脸,眸子晶晶亮,声音清脆入耳,却是让千景山一张脸黑成了包公。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入手的滑腻竟叫他心头一颤,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子妗的面部“这么喜欢逞口舌之快,嗯?”
“怎么,说中了。”子妗不退反进的扬起小脸看着他。
“可儿,越发大胆了。”千景山不自在的松开手,子妗清澈明亮的杏眸刺得他心头一阵窒闷。
那晚带她回来,实在看不过丫环笨手笨脚的给她包扎伤口。所以,还是他亲自动手的。想起那白如雪的肌肤以及触手的丝滑,千景山喉咙一阵发紧。
子妗不再理会千景山,哼了一声扭头离去。
看着子妗离去的背影,千景山心头一空。怎么再见,他就让她这么讨厌。
夜凉如水,子妗无聊的坐在房顶,拖腮望着头顶的明月。
一件披风罩在她身上,扭头千景山已坐在旁边。毫不客气的将衣服掀起扔在一旁,千景山不恼不怒的捡起来又给她披上。一双大掌按在她肩头,声音如这夜色般迷人:“别闹,夜里凉。”
子妗扭头看着他洒满星辉的俊颜,不解气的开口:“你要对我好,就让我走。”
“我从来没有说过,你不能离开这里。”千景山轻笑着开口。
“那你为何抓我回来?”子妗不解的瞪着他。
“那晚带你回来,为了给你治伤。你可以离开,不过要记得回来的路。”千景山看着她呆萌的样子,伸出食指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尖,宠溺的开口。
子妗受惊般向后一躲,羞窘的开口:“什么离开,什么回来?王爷,我们有误会。”
千景山不再逗她,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的问道:“哦,什么误会,你倒说说。”
“我不是云可公主,我叫东方子妗。”子妗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千景山,透着一份坚持。
“你当真不记得了。”千景山心中一沉。
“什么?”
“过去。”在等待她的回答时,千景山一颗心瞬间揪紧。
“确实不记得了。”子妗稍作停顿,似是有难言之隐。犹豫之后再次开口:“五年前,我在一处破庙醒来。身上穿着普通,一时混顿,像个初生婴儿,懵懂无知,随着一群国破家亡的人一起流浪寻食。”
“虽不知五年前的王爷与云可是何模样,可是如今,我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如果不是王爷将我带到府上,见到婷儿,我还不知自己曾有过那样一段美好的生活。”温婉的声音流转耳边。子妗没有流泪没有伤心,只有坚定的目光直摄人心。
“王爷,我失忆了,不记得从前。从前的人,从前的事,都随着破灭的祥灵国而去。五年,我经历的是一个人的生活,习惯了自在,不想参与朝政,不想接受众人怜悯的目光。所以,云可与我而言,只是一个故事,我从中感受不到过去。今天的我,有自己的名字,东方子妗。王爷,我叫东方子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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