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的眸子闪了闪,“我.....我要照顾妹妹,她病的很严重,可是我没有钱。”
“你傻吗?这等事情随意跟别人说,小心被拐走了。”云哲无奈的说。
小丫头低下了头,“我叫叶落函,我知道你有钱,你可以救救我妹妹吗?她才五岁。”
“你怎么确定我会救你的妹妹?”云哲挑眉,想要戏弄她。
叶落函一副要急哭了的表情,“我知道你是好人,只要你救我妹妹,我做牛做马也愿意。”
云哲思考一会儿,煞有其事地摸了摸下巴,“不如......你以身相许?”
叶落函听了,怔了片刻,坚定的吐出一个字——“好”。
云哲有些愣,他只是想戏弄于她,谁曾想她竟然如此认真?
......
来到叶落函所说的“家”的时候,云哲满心都是不可思议。
尽管军中生活艰苦,他也无法想象豆蔻年华的叶落函和五岁的叶落瑛是怎么生活下来的。
那个房子很小,甚至比云家的茅房都要小。
站在屋内,阳光可以透过砖瓦投射到地上,不难想象下雨天的情形。
杂乱得没有落脚的地方,云哲望着叶落函,“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叶落函有些促狭,羞涩的低了低头。
叶落瑛躺在那个似床不是床的地方,一张小脸苍白的不像话。原本水润娇嫩的红唇竟是死皮,还失去了血色,惨白惨白的。她瘦骨嶙峋,大腿都没有云哲的小臂粗。
许是过惯了有钱人的生活,就算是军中云哲也没有如此惨。他想象不到两个人这么多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落瑛放心,哥哥给你找郎中看病,你马上就可以好了。”云哲的大手包着叶落瑛的小手,温柔的说。
叶落瑛笑了笑,“大哥哥是落瑛的姐夫吗?”
叶落函的脸迅速升温,害羞不已。
云哲也是愣了好一会,“为什么这么说?”
叶落瑛想了想,回答:“因为姐姐说了,对落瑛好的大哥哥,不是姐夫就是丈夫。大哥哥是跟姐姐一块儿来的,当然是姐夫了。”
“巧舌如簧。”云哲无奈地骂了一句,便出去寻郎中去了。
叶落函哭着,抱住叶落瑛,“落瑛,姐姐可以救你了。”
叶落瑛非常懂事,拍了拍叶落函,“落瑛不怕疼,非常坚强的,落瑛也不怕哭,会好好吃药。谢谢姐姐和姐夫。”
叶落函摇了摇头,“大哥哥不是姐夫,大哥哥是个有钱的人,他肯帮我们已经是仁义尽致了。”
“他不喜欢姐姐吗?姐姐那么好看。”叶落瑛奇怪的问。
叶落函哭笑不得,“姐姐才没有落瑛说的那么好。”
叶落瑛骄傲的抬头,“怎么没有?落瑛的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
叶落函也没法儿否认,半哭半笑的将这个话题敷衍过去,“落瑛,前几日姐姐教你的诗可还记得?”
叶落瑛点头,“记得记得。《行路难》,李白,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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