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负那句“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年解元便是肖玄白。
肖玄白开心得在床上痛哭了一场,鼻涕眼泪糊了一枕头,祝九玉看得一阵恶寒。
乡试在秋天,会试在次年春天,于是祝九玉就认为自己有半年的时间和肖玄白玩耍了。
但是事实打脸,肖玄白依旧是闭门不出,专心致志地学习。
祝九玉知道这事情之后整个人都崩溃了,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于是只能一个人在家天天欺负自家弟弟来发泄不满了。
肖玄白考上状元的过程对于祝九玉而言那就是一把辛酸一把泪,人家压根就不带理她的。
就在祝九玉第九千三百五十二次怀疑人生的时候,肖玄白终于考上了状元。
本以为肖玄白终于可以和自己去造作了,结果发现状元要进了京就久居那里了!还要建个状元府,而且他不回来了!
祝九玉心说这可不行,于是背着父母偷偷打点行李就要自己一个人进京。
在出发的前一天告诉了父母,母亲含着泪要阻止她,但拗不过自家女儿的决心,只得无助地看向祝父。
祝父是个开明的人,对于自家姑娘的事情非但不觉得羞耻,反而十分爽朗道:“果然不愧是我祝家的姑娘,去吧去吧。”
祝父是个奇葩,不但不拦,还推波助澜,这可把祝母气着了,哼了一声就离开了。
祝九玉可开心了,“那女儿就走了。”
“姐姐,你可要早点回来啊。”祝九阳道。
祝九玉点头,上了新置办的一匹黑色鬃毛的马。朝着几个人挥手。
祝父和祝九阳朝她挥手告别,祝母却因为背对,祝九玉没有看见她的表情。
直到祝九玉离开了,祝母才回头朝她的背影挥手,那张沧桑的满是皱纹的脸上,布满了泪痕。
“九玉自小就是这个性格,你也不用担心了。”祝父安慰着。
祝母翻着白眼,“谁说我担心了,那个小丫头片子,我才不管呢。”
祝父不恼,“她自小就喜欢黏着肖家的小子,想着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当然心里不舒服,你就任她去吧。”
祝母一双眉蹙得更紧了,“她一个姑娘家家的,你不担心我还担心呢,她就是喜欢能有什么办法?肖家那个小伙子不考上状元还好,说不定两家能成一桩喜事。但是他文曲星下凡,这是要做驸马的命啊,怎么?你想让你女儿做妾啊?不如在村里找个小伙子嫁了就行了。”
“说什么呢你!我家女儿要做就只能做妻!这都是她自己的决定,你就让她自己决定吧。”傅父道。
“对啊母亲,姐姐一定可以有自己的命运的,你就不要替她担心了。”祝九阳扬起稚嫩的小脸,随着父亲劝道。。
祝母不语,抬眼望向女儿离开的地方,阳光透着树叶,在地上印下斑驳的光迹,偶袭过凉风,吹得新生的树叶飒飒作响。女儿的后背被阳光普照,身影越来越小,逐渐消失于视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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