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外太空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一口一口的磕着血。
为什么,叛师,通天为师待你不薄!
鸿钧你个老匹夫,占着自己有个残缺混沌至宝造化玉碟,现在老子重组了造化神器盘古斧,我要报六千年前的那一剑之仇。要不是你当初的那一剑,我的诛仙剑阵怎么可能破,我的门人不会死伤惨重,抓的抓,杀的杀,降的降,一个头戴高冠的古装男子大笑的说。
你知道,这些都是天意,你总是逆天而行,而且你杀不死我的,我与天道合,天道在我便在,盘古斧也要看在谁的手里,若是盘古大神,天道都可灭杀,但是你不行。
逆天,哈哈,修炼本就是逆天,你们却要修什么自然,无为,无我,修到最后你还是你吗,我要夺了你的一切,我要让那几个老匹夫尝尝我当年的滋味。接招吧,开天辟地,一记凶猛无比的斧风如同闪电般劈下,鸿钧,一步步的后退,身前造化玉蝶的灵光越来越暗淡,盘古斧的力量太恐怖,已经伤到了天道法则,鸿钧在也握不住手里的造化玉蝶,造化玉蝶化成一只巨大的蝴蝶从太空里落下。鸿钧老匹夫,来看看是我的大成的九转玄功了得,还是你残缺的鸿蒙造化功了得,杀杀杀,通天大笑着不断劈砍出盘古斧。星空中斧影乱飞,斧头将空间都割开一条条黑色的裂缝。
通天你这个疯子,天道有损,你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吗?
天地灭而我不灭,日月朽而我不朽,鸿钧受死吧。
逆徒,你,生灵涂炭的业力足够将你打下圣人殿堂。
空中的大战还在继续。大破灭前一战,居然开启了银河帝国万年的辉煌。
天鹏你看,流星,好漂亮的流星,像一只折翼的蝴蝶。一个女孩叽叽咋咋的说着,快许愿啊。
天鹏赶紧跑到外面,虔诚的许愿起来。只听女孩惊恐的大喊,天鹏快跑,可惜迟了,流星落下将正在许愿的天鹏砸个正着。
忽然觉得浑身疼痛,天鹏睁开自己的眼睛,可是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天鹏发现自己正在一个漂浮类似棺材的物件里,脑子一阵阵的疼。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为什么我会不断的流泪,我感觉到无以伦比的伤心,我感觉心好疼,疼的我都快无法呼吸,天鹏用手抓着自己心脏的部位,将一块神秘的玉块贴近心脏天鹏的心脏才会舒服一些。渐渐的天鹏的脑子里出现了另外一个人的记忆,他也叫天鹏,他看到朱刚烈,他看到朱刚烈教他武技,教机甲,他看到了许多关于一个人的故事,而今他不再了,为了朱家军,他不在了,天鹏感觉自己心撕裂的疼,他发现玉蝶残片居然进入身体,和心脏中的一只蝴蝶融合了,蝴蝶轻轻扇了扇翅膀,周围的反物质蜂拥的进入蝴蝶体内,称为蝴蝶上的一条条黑色的纹路,天鹏又被幸福的疼晕掉。
当天鹏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回航的飞船上。一个老迈的管家站在飞船的旁边。
少爷你醒了,老爷他。
冯叔,我昏迷了多久了。
七天了。老人答道。
战事怎么样了。
战事很顺利,老爷他自曝机甲后,自由同盟国的人被吓破胆,彭飞几乎没费什么力就将自由同盟国的叛军追到绝地莽荒星域。
就那些杂牌军。天鹏狐疑的说。
帝国的第一,第二,第三舰队也来了,主帅是宇文哗。如今宇文哗正在和叛军谈判。
那只老狐狸。天鹏点点头。
如今皇帝陛下要将军立即回朝接受封赏。这是圣旨。只见圣旨一打开全军都跪倒一片,各处喇叭响起圣旨内容,奉天承运,银河至尊皇帝诏曰,车骑大将军朱刚烈为国捐躯,其忠其勇,可为帝国楷模,特封其长子朱逢春为永乐公享二等公民,其次子朱天鹏为荣誉公民享受三等公民权利,特准二人进太学苑深造,卿旨。
臣接旨。天鹏学着跪拜着,心里却在腹诽,怎么星际时代反而倒退会封建时代了。
皇室已经在拉拢大公子,不日,朱家军就要改姓李了。
哎,回去吧,该来的总要来。
我们可以投奔其他势力。管家眼神闪烁的说道。
别在提这事,你能想到的宇文哗也能想到,只要我们航道有一点点偏差,宇文哗就可以以抗旨不遵,将我等格杀,宽且大哥还在京都,他才是父亲大人真正的骨血,朱家庄园里的仆役,家族其他成员都会为我们的愚蠢买单,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以后我不想在听见第二次了。
是的,少爷。
飞船还需要多久才能抵达帝星。天鹏好奇的问道。
全速飞行的话,不出三天就可以到达帝星,我们刚从虎牢关空间站通过,现在我们在这,冯叔指着星图的一个位置。
额。天鹏闭上眼睛,在此睡了过去,他不断的被那股悲伤的情绪影响着。管家看着天鹏睡梦中依然在流泪,不禁叹息了一声,少爷太命苦了。
因为出生的时候有鲲鹏入梦,所以她母亲给他取名天鹏,他的家人因为战乱走失了,他那时候还是个哭鼻子的小孩,那年他三岁,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的他,怎么知道自己家在哪,怎么知道自己父母叫什么,那个男人陪着他在雪中站了几个小时,他将他的外套给了被冻得瑟瑟发抖的孩子,此后就是八年他不懈的为他寻找父母,可惜依然杳无音讯的,八年他是老师更是父亲,为了不让他失望,他无比努力,极限的压榨自己的潜力,终于一次越级挑战中,他被打成重伤垂死,是他亲自出手将那个将他故意打残的小子给废了,那次他整整呆在自己旁边一个星期,亲自照顾着自己的饮食起居,连逢春发烧都没来得及顾上,他总是说,天鹏啊,你比逢春强如果你是我儿子就好了。那一次后,天鹏改叫朱刚强父亲,您虽然不是我亲父亲,但是却比我亲父亲还要亲,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爹爹,请受孩儿一拜。十二岁那年,他开始接受机甲培训,是那个男人手把手的教会自己如何驾驶机甲,如何将武技用机甲使用出来,记得用的还是地摊货的武技碎石锤法。重达上百斤的锤子被机甲用手抡圆了,一次次的轰击在同一个点上,经过上百次轰击巨石才碎裂开来,可是朱刚烈同样使用碎石锤法,一锤下去,巨石四分五裂,这还不算,飞舞的锤头如同长了眼睛一般,落在各个碎块上,砰砰砰砰不绝于耳,很快天鹏就看到满地的碎石,最大也就指甲大小,许多甚至被轰成粉末。这一课,他教会我武技在不同人手里威力是完全不同的,他说他当年就是靠着碎石锤法杀进机甲大赛的,那一年他十六岁,他第一次上战场杀敌,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他吐的胆汁都吐干净了,连驾驶机甲的时候都会手抖,他忘不了长剑插入机甲舱的画面,那个男人又陪他度过那个难眠的夜晚,那一夜,他被噩梦惊醒了好多次,他说,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这是机甲的宿命。老实说他陪在自己身边的时间比他自己那个亲生儿子还多。他说,你比我那个儿子强。脑海有许多朱刚烈的片段,有他说的话,有他施展武技的样子,有他笑的样子,有他机甲战斗的样子,还有那只有点萌的混沌猪,雪白的机身,庞大的机体,在星海中是如此醒目,他永远忘不了的是他推自己的那把,以及塞到自己怀里的半片蝴蝶翅膀玉石。还有那句爸爸,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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