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王的始祖。。
让人不得不震惊,而他说的话更是匪夷所思,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你说你不存在,那现在坐在我对面的又是谁?”
“万事万物都存在对立面,死是生得一部分,我从虚无中来。”
天方夜谭,这个祖王大概喝高了。
“人生本是梦一场,何况世界?很多人都是活在别人的梦里。”
名震蛮荒世界的人王鼻祖,语出惊人。而且越来越惊世骇俗,让人不可理解。
“假作真时真亦假。你看那些被万人膜拜的代代战皇人祖,何人不是从虚无中来,又化虚为实,战力堪比仙神。而仙神又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不都是万世众生的口中相传而来,可谓虚到极致,但有精湛到极致。可叹啊!那些芸众生不去叩拜燧人氏、不去祈福女娲,而去对着屠人万千的人皇圣祖膜拜,可不是极致到了极点。”
如果说最初柴忻辰还认为对方是满口胡言,那么现在他实在感叹邪圣祖王的魅力。
确实,在这样一个颠倒众生伦理的世界,只有显示肌肉,才能得到众人拥戴;而往往甘做樵夫,原为土壤的神圣,却渐渐淡出众生的记忆。
“我愿破灭虚幻,换回真实!还原真实地世界,看到你时,我看到了希望。”
柴忻辰半晌,长叹道,“你还活着吗?可怜你已为虚无,又何来如此较真。。”
“无心怎可活,我有一颗真切的人之心。”
此话虽然没有震动天地,但在柴忻辰的心中感到无比震撼,简直惊天动地之音。足以让这世界寂灭。
“我怕真的到那地步后,什么战皇、人皇,什么武帝、血影王,都回来干涉,或许连那异界魔皇都回来横插一脚,到时候,就怕你功亏一篑,白白枉死。”
说到这里,柴忻辰露出一排洁白雪亮的牙齿,笑道,“不过,我到无所惧!相信我来到这个虚幻的世界也是那些人的安排,就让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
一夜长叹,天微亮之时,飘渺人影恍惚间离去。
此刻,柴忻辰已然汗流遍体。
一席话,让他感悟很多,也明理不少;越是这样,也感到自身浅薄;
对于尘世的一切,他本无心眷恋;对于未来,也毫无方向;
而邪圣祖王怪诞离奇的话语,那种对天地彻悟后的悲凉让自己心神都受到洗礼。
昏昏然,不觉睡着。
天明之时四周风声沙沙,他醒了过来,精神上似乎找到一丝寄托。
但细查起来,却依然没有头绪。
哎——
暗叹一声,他起身走到溪边。
“柴忻辰!”
远处一靓影翩翩风中,柴忻辰仿佛猛然惊醒,他侧身望向远处白裙仙子微笑道,“你一夜可好。”
“和往常一样,没有好也没有坏!”仙子笑容可掬地走到身旁。
“你呢!”
“一夜恍惚,多梦!精神不是很好!”柴忻辰淡淡地回道。
“那现在我们需要做什么?”仙子问道。
柴忻辰看了他一眼,并转而向股四方塔方向看去,“我们去找那老者。”
“你想了解此地?”
“既然来了,总要熟悉新的地方。何况——”柴忻辰略一沉吟。
“但看那老人家疯疯癫癫的,不一定能得到什么答案。”仙子跟上道。
“此地为血界,当年人族、血族、魔族激战争夺之地,肯定有我们需要的答案。何况,此地并非我们二人存在,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乘早做些功课肯定不会错。”柴忻辰头也不回地说道,“那老者虽然疯疯癫癫,但我想也不会那么简单。”
仙子愣了一下,但随即点头赞同。二人脚步不禁更快了起来。
****
四方塔内,三人端坐。
老者依然说话支离破碎。
“老人家,你说此地本是人族地界。但据我来时却被人说是人王墓室之地,应该是另外劈开的一方小世界,不知这么认为可妥当。”
柴忻辰依然非常耐心地问道,之前每每老者开口总涛涛不绝,忽而喜笑颜开,忽而怒目相对,更有泪流不止。
一旁的仙子却不像之前那样奈不住性子,现在也若有所思地吸收着之前关于老何所描述的惨烈战争。
柴忻辰也很有耐心地等待老者哭诉告一段落后,才缓缓发问。
“人王,嘿嘿。”老者仿佛又被勾起了不少回忆,之前的泪痕依然不见,此刻却双目窜出邪恶之光,冷冷地说道,“人王,什么人王!不过是功法高一些,挟人族之众在这里搜刮原住民罢了。他们哪里有资格称这里使他们的地盘。。。”
老者再次滔滔不绝,口中所述不过是那些灭绝人寰的屠戮历史。
但这也勾勒出不小的画面。
当年人王前后来了四位,各个都是为将此地的原主,凡尘的普通人进行统治,并将谋求长生作为幌子,每年都征召数千人供他们实现霸业为用。
而能成功跨上高阶武者之人寥寥可数。
更多人如同奴隶一般提供着各行各业的角色,将大批辛苦所得的资源都供奉给了人王城邦。
随着此地的兴盛,后来便干涉到此界另一异族的利益。
于是常年征战,而人王内部也产生内战,导致人族在此界时不时衰落。
每每在关键时刻出现新的人王,夺得失地。
这样绵延三千年之久。
但最终为何出现现在的状况,老者如何都说不清楚。
此番畅谈持续了一天一夜之久。
“最终人族与血族都被武帝统统变成了现在这模样?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将这里变成死地。”柴忻辰听罢后,眉头微动地问道。
“哎。血流成河,涂炭生灵,还不是为了一己之私。。。”老者再次将古武帝推上风口浪尖,并开始咒骂和怒斥。
“为了能将跨界而来的魔皇困于死地,不惜将此地变成死地,血界就是这样变成了死界。”老者最后终于说了一点明白的话。
“放弃或许也是需要一些勇气和魄力的,也难怪触犯了仙宗界的利益,将武帝囚于血狱当中。”柴忻辰终于明白一丝这来龙去脉。
“哼,什么仙神,都是鬼扯淡!”老人再次开骂,唾沫星子四溅。
“要不是他们的那个东西怎么可能有这么大威力!这些我都没有放过,都给他记录着!等到能够宣判之日,也是铁证,罪魁祸首就是这些所谓仙神!个个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罢了!”老者吼叫着,再次泪流满面,在长吁短叹那些死去的生灵。
“哦?由于仙宗界的某件东西?”柴忻辰心中一动,一念点燃。
“难道是法力无边的仙器?”柴忻辰再次问道。
“就是妖器!什么仙器!制造那么多杀孽还会有多少值得尊重的地方!这些就是开天辟地始祖遗留下来的孽障!什么魔界的魔皇是孽障,我看这些道貌盎然的仙神才是最自私自利的孽障!”
老人看来已经对于这些冠名仙神之辈都恨之入骨,说话间怒目冲冠。
“你老说有记录!那这些几千年都有记录吗?”沉默一旁的仙子双眸一闪,陡然轻声发问道。
“当然有,当然有!”老人突然哈哈大笑道,“上下三千年的所有罪孽都给他记着呢!总有一天能血债血偿!”
“在哪?”二人几乎同时侧身发问道。
“还能在哪?”老人自豪道,“破城之日都用秘法封存在圣殿密室当中!还有那罪孽深重的魔器,也一并封存在那里!有凭有据还怕他们赖账不成!”
“魔器,”柴忻辰心中一动,但随即叹道,“现在这世道就是谁的能力大,谁有道理,你就是有再多证据能到哪里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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