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幻雪狐说话可一点都不客气,把几个魔神都给说的一无是处。
若是换成是他人,几个魔神被这般羞辱,肯定早就翻脸了。
不过在灵幻雪狐的面前他们却是不敢,在他们刚刚进这片无限空间的时候,奢比尸还想吃掉灵幻雪狐。
但一和灵幻雪狐动手,奢比尸才知道对方的厉害,甚至他们四个人联手都被灵幻雪狐给打败了。
现在看灵幻雪狐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不过这女人下起手来可不是一般的狠。
虽然她杀不掉奢比尸他们,但却将他们给收拾的够呛,魔神虽狂,但在灵幻雪狐的面前,他们却是狂不起来。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咱们假装去寻找出口,然后放出风去,就说烛九阴的师父曾告诉过他出口的大概位置。
然后咱们就出发,若是那些巫神得知咱们知道出口在哪里,相信他们就不会那么淡定了,只要他们露出破绽,那么接下来就会好办的多。”
朝着灵幻雪狐笑了笑,易晨便示意大家可以行动了,四位魔神相互看了看,都齐齐点头,觉得易晨这个方法可行。
灵幻雪狐对无限空间还算是熟悉,毕竟她曾经多次外出,有的时候一走就是几万年。
虽然这个无限空间的景色始终都是一样,不过灵幻雪狐把她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她的气息,所以她能分的出哪是哪。
大家在灵幻雪狐的带领下,起身出发,至于消息,灵幻雪狐寻到了飞剑仙,嘱咐他将这个消息散出去。
几日之后,易晨他们已经行出了老远,而这时巫神们正在商议该怎么办。
“依我看,这根本就是易晨在那里瞎咋呼,他们怎么可能知道出口在什么地方,咱们千万不要上了他们的当。”
说话的是旱魃,其实旱魃十分聪明,只要要比其他的几个巫神聪明不少。
“可若是他们真的知晓出口在哪里,这又如何是好?”
这次说话的是飞廉,飞廉是四大巫神里排名最靠前的,在巫神中的声望也高过其他几人。
“飞廉兄长所言不差,此事咱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们好不容易将易晨和姚舞都骗到这个空间之内,又将那四个魔神也诓骗到这里。
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咱们可不能让他们出去,否则咱们可就白忙活了,介时大巫圣怪罪下来,谁能承受的起?”
屏翳一脸的凝重,他可不想白忙活一场,大巫圣复活在即,若是被易晨等人离开了这无限空间,那大巫圣一定会怪罪他们的。
“那你们想怎么办?”
这时后卿说话了,他的排名在十大巫神里是最垫底的,一般的时候他都不会轻易的发表自己的意见。
其实后卿倒是比较同意旱魃的说法啊,他也感觉这是易晨他们的设下的局,但飞廉和屏翳都那样说了,他也不好反驳。
“还能怎么办,咱们得阻止易晨他们离开无限空间,大巫圣复活之事,绝对不能出半点的差错。”
脸上现出了凝重之色,屏翳的语气十分阴沉,飞廉点了点头,而旱魃和后卿则是没有再说什么。
“等刑天他们将外界的事情办完,也会进入到这无限空间之中,等到咱们巫神聚齐,介时就对易晨和姚舞动手。
只要能将他们其中一个人的灵魂给收了,那大巫圣便会复活,介时咱们巫妖一族横扫寰宇,谁也阻挡不住。”
站起身,飞廉一脸兴奋的说道,旱魃则是咧了咧嘴,不过也没说什么。
既然已经决定,那几个巫神就不再迟疑,起身便朝着魔神他们所在的方向走去。
易晨等人寻找出口的动静闹的不少,无限空间内的不少修者和妖兽都知晓了此事。
不过大多数人都不认为易晨他们能够寻到出口,毕竟他们在这里的时间已经很久了,他们不知道寻到了多少次出口,行了不知道多少路,但都以失败告终。
巫神们跟在易晨等人的身后,与他们还有两天左右的路程,半个月之后,巫神们停下了脚步。
“看样子那个易晨的确是在虚张声势,这个家伙根本就不知道出口在哪里,他只是想让我们露出破绽而已。
他连方向都走错了,又怎么能寻到出口,行了,咱们不用再跟着他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差点就被这个家伙给骗了。”
巫神的确是知晓出口在什么地方,起初易晨走的方向虽然有些偏离,但起码还是朝着出口的大概方向的。
而现在易晨他们已经偏离了轨道,这样走下去,只会离出口越来越远,所以巫神们已经猜出来,易晨是在虚张声势了。
“我就说吗,他怎么可能知晓出口在哪里,要知道这个无限空间乃是大巫圣的师尊所建,除了咱们巫神,谁都不知道出口在什么地方。
既然已经知晓了易晨的诡计,那咱们只要等着其他巫神进来无限空间,便可以行动了,现在咱们还是回去休息的好。”
旱魃龇牙咧嘴的说着,其他几个巫神都点了点头,随即一众巫神便转身离开了。
“那些巫神竟然走了。”
这边巫神离开,易晨那伙人也都停下了脚步,灵幻雪狐眉头微蹙。
一路行来,灵幻雪狐都在沿途留下了她的气息,一但有人经过,她都能感觉的到,这是灵幻雪狐特有的本领。
“怎么会这样?”
易晨和姚舞都皱起了眉头,之前巫神出现的时候,他们还十分高兴,因为他们都知道,巫神已经上当了。
可那些家伙跟了半个月竟然离开了,易晨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他不明白那些巫神为什么会离开。
“难道是我们走的方向错了?”
这时灵幻雪狐再次开口,易晨想了想,随即点了点头,言道:“雪儿姐姐说的有理,之前巫神跟着咱们,那就说明他们是相信了咱们所放出去的谣言,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如此了。
这些巫神肯定是知道出口在哪里,他们见我等行错了方向,于是便断定咱们根本就是在虚张声势,所以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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