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快速的回忆着考试的情形,但脑子好像丝毫没有那次考试的记忆,便已经猜到了可能那个沈厚,就是“自己”,一个新的“自己”。
“我不知道。”
“算了,这个沈厚的笔记我也是第一次见。你的卷子我回去再好好找找。先坐下吧。”
教室里,人们的声音渐渐消散,而男孩内心的声音却越来越嘈杂......
沈厚,白清儿两人很轻松的就弄到了柴春林的宿舍。
两人来到了柴春林宿舍大楼门口,正准备进去就被宿管阿姨拦下了。
“诶诶诶,女生不能进!”阿姨坐在值班室,透着窗户对白清儿喊着。
白清儿一脸尴尬和无奈的离开了,沈厚跟着白清儿走了出去。
“你在这等会,我去想办法。”
不一会的功夫,沈厚拿来了一件连帽的卫衣和一个黑色的口罩。
“穿上!”沈厚啪的一下丢给了白清儿。
白清儿穿上了衣服带上帽子和口罩,遮住了长发和白皙的脸蛋,乍一看除了身高矮点外,倒也分不清是男是女。
沈厚看着乔装好的白清儿,微微笑着。
“这样应该差不多了。”
清儿打量着自己,看了眼自己的胸部说;“不行,感觉还是会被发现。”
沈厚猜到了白清儿的意思,推了推眼镜,瞟了一眼,带着不屑的语气说:“放心,绝对看不出来。”
听到这话,带着口罩的白清儿,用带着杀气的眼神盯着沈厚,像是明白了对自己的嘲讽。
两人再一次的来到了男生宿舍,一开始白清儿怕被发现,就驼着背,小心翼翼的躲在沈厚背后悄无声息的跟着。见宿管阿姨没有反应,便开始大胆起来,直起身子走了过去,直到走过了阿姨的视线范围之内还未被发现,便再次折了回去,又昂首挺胸的走了一遍。
突然宿管阿姨发话了:“同学,你到底是进是出!”
还以为宿管阿姨总算发现自己了,结果只是因为太过招摇被怼了而已,结果失望的低着头回去了。
“没事,你还小,还有发育的机会。”沈厚在一旁嘲笑着白清儿。
白清儿本该生气,可已经被打击的脾气全无,只是微微的抬起头,耷拉着眼睛,瞟着沈厚。
沈厚二人来到了柴春林的宿舍,但他不在,开门的是他的室友,从他口中得知柴春林现在在校门口的小饭馆打工,二人便又急忙去了那餐馆。
餐馆不是很大,有大概两百多个平方,一边是大厅,摆了三四张桌子,一边则是几个包厢。平时会有些学生聚会来店里吃饭,除学生外的客人几乎就没有了。餐馆是一对中年夫妻开的,虽说客人不算多,但只有两个人,也确实忙不过来,所以才会找些像柴春林这样的学生帮忙,工资低,力气足。
“不好意思,时间还早,很多东西还没有准备好,可能要请你们多坐一会”老板娘见我们来了便上前招呼着。
“我们是来找柴春林的,请问他在这吗?”
“哦哦,找他呀,他在后厨帮忙,我去给你叫。”
在大厅的角落有个小门,用蓝色的布给遮挡着一半,通向后厨,门上有个圆的挂钟,周围特别是底部有很多的油污,想必挂了很久了,时钟上指着十点四十分,确实,来吃饭的话太早了。
在老板娘回身去找柴春林时,白清儿乘机把之前套上的卫衣给脱了下来,虽说已经到了秋天,但空气中却依然飘散着夏天的味道,再加上临近中午,太阳渐渐发挥了他的威力。
“你还记得那个柴纯林,柴教授吗,那个瘦小的老人,你还骂过他来着的。”白清儿问着一旁四处观望的沈厚。
“没印象。”沈厚却很冷酷的否认了。
突然蓝色的门帘被拨开,走出了一位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那男人侧身将帘子拨开,瞪着眼睛,两条粗犷浓密的眉毛,显得整个人更为粗狂。男人正面走了过来,双手和身前沾满鲜血!
“你们是?”从面前那位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嘴里发出一股沉闷有力的声音。
“我、我、我们”白清儿看着那男人悬在腹前沾满鲜血的双手,一时间紧张结巴了起来。
“哦哦,不好意思。”男人似乎从白清儿的眼神里明白了些什么,微笑着解释:“刚刚杀鸡,第一次,没经验,血弄得到处都是,我先去清洗一下。”粗狂男人的微笑依然带着粗狂的味道,虽说白清儿不是个以貌取人的人,但她承认,她对这种身材高大粗狂的男人有些恐惧。
“差一个字,差别就这么大吗”白清儿望着那男人离去的背影,小声的嘀咕着,蓝色的门帘还在渐缓的摆动着。
“恁是?”男人把手和身前的鲜血清洗干净后,又从蓝色的布帘后面走了出来,不过一开口却多了几分河南的口音。
“你是河南人?”
“对,”口音被发现后,那男人竟害羞了起来:“最近在学普通话,可一不留神,河南方言还是会跑出来。你们来找我干什么?”
“我们是来向你打听方源的事情的。”
“啥!方源她出啥事儿了?”男人听到方源,脸色一下紧张了起来。
“方源她去......”
“她去年加入的我们社团”沈厚突然插话打断了白清儿。
明显,眼前这个男人,方源的追求者,柴春林,并不知道方源已经去世的消息。
“我们社团的几个副会长都退了,所以想来问问她愿不愿意当个副会长,可我们一直也联系不上她,所以才来问问你。”
“问我?可我已经和她没有关系了。”说着柴春林的头渐渐低了下去,可以看得出非常的沮丧。
“你被拒绝了?”白清儿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柴春林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猛地站了起来,说着:“我已经跟她好几天都没有联系了,我不知道她在哪,你们走吧。”
沈厚看着他的眼睛,眼眶湿润,眼神低沉沮丧,不像是谎言。
“那请问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白清儿推了推沈厚的胳膊,意思是这个时候不宜谈论这个。
“不知道,不知道”柴春林,擤了擤鼻子,甩着手驱赶着沈厚二人。
“哪位是柴春林?”突然从门口进来几个人,严肃的问着。
“我,我是”柴春林胆怯地举着手。
“我们是警察,现在怀疑你和一起谋杀案有关,请和我们走一趟!”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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