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后,单池手掌握拳抵在唇上清了清嗓子,奚惜小回过脑袋,看来是已经完事了。
“没出什么大问题,不过这一个月内最好都不要同房了,还有,男性那一处的组织是很脆弱的,楚太太你还是要注意点。”
注意点?她巴不得楚斯墨这一下废了呢。
不过一个月不能同房…倒也不错。
“嗯,谢谢单医生,麻烦你了。”奚惜小侧过头翩跹一笑,海藻般的长发垂在肩膀,散发着颓靡的柔美。
“没什么那我就走了,二位新婚快乐。”
“拜拜。”
单池一走,房间里又只剩下二人,楚斯墨绯唇微勾,“收收你那点心思,别把心眼打到单池身上去。”
“你想象力还真是够丰富的。”奚惜小送了他一个掺着冷意的白眼。
一夜无梦。
翌日奚惜小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不在房间,阳光投过窗户洋洋洒洒地投落到房间,奚惜小抬起眼,手臂亘在额头上。
看向撒满阳光的室内,心中怅然。
——多久没有看到这么明媚的阳光了。
收拾好下楼,楚斯墨坐在餐桌上,修长的指上拿着刀叉正优雅矜贵地吃着早餐,奚惜小面无表情走到他对面坐下。
下人把早餐端过来,奚惜小笑笑道了声谢。
楚斯墨抬起墨眸看向对面的女人,总感觉奚惜小哪里不一样了,难不成他昨晚对她真的太凶了?
奚惜小倒是坦然自若地吃着早餐,比楚斯墨先吃完,上楼收拾好后又走了下来,手里拿着几张红票子,走到桌子前将手里的票子放到了楚斯墨面前。
五张,一共五百块。
男人俊眉微皱,冷觑了她一眼,“什么意思?”
“昨晚不是不小心伤了你的宝贝,这是医药费,不用找了,多出来的就当做是营养费吧。”
女人冲他勾唇妖娆一笑,对上他冷彻如冰的眸子,奚惜小吐了吐粉嫩的舌头,在男人发脾气前踏着小碎步跑出了别墅。
14年的九月,如果奚惜小没记错的话,在两人结婚后没多久那个女人就该出现了。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些剜心刻骨的回忆,在她流掉产的那一天,被那个女人亲眼架到父亲的病房看着她拔下了父亲的呼吸管,在她和那个女人间,楚斯墨相信了那个女人。
出租车在申城大学的门口停下,奚惜小把车费付给了司机,深吸一口气走下了车。
申城大学也是阔别已久的记忆了,她和楚斯墨的婚礼虽办得很豪华但也低调,除了和她相当亲近的人外,没几个人知道她这几天是忙着结婚去了。
奚惜小先回了寝室,一回到寝室,好友安菱就冲过来和她道了一声新婚快乐。
“stop,别再祝福我了,我可受不起这声祝福。”
“啧啧啧,楚夫人不乐意听,小的不说就是了。”
奚惜小正在整理床单,抬头看向安菱,一看,就是定定地看了十几秒,直到安菱拿着薯片的手一顿,眉梢微微一颤:“你这么瞅着我干什么,怪慎人的。”
前世她毁容后的那段时期,所有人都对她避如蛇蝎,只有安菱一直陪在她身边照顾她给她鼓励,甚至是凑足了给她去修容的费用。
可却在一天深夜里,被慕怀找来一群人给玷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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