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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有间客栈》题外篇:“剑仙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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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掌柜,今日你戏耍我们兄弟几人,拂我们面子,让我们兄弟几人以后如何在这青州城立足!这事该如何了解啊?如若不能让我们兄弟们满意,怕今日就得好好叨扰一番了!”

彭虎看着手中吴掌柜,冷笑连连,语气威胁之意尽显。

“果然怀揣目的而来呀,贼子欺人太甚啊。”吴掌柜心中难平,可事到如今,他又有何办法,只得低头求饶保平安。

“虎爷,您消气,今儿要求您随便提,我一定让兄弟们满意为止。”吴掌柜心在滴血,今日怕要破财消灾了。

彭虎闻听,与身后大汉们互视一眼,顿时邪笑丛生。

“好!吴掌柜,这可是你说的!”彭虎大喝一声,神情顿显狰狞。

“诸位!你们可都是听到了!吴掌柜可是亲口说的,今日让我们兄弟要求随便提,且满意为止!非是我们得理不饶人,我们兄弟几人日后也要在青州城立足,如若今日之事不能善了,以后江湖之中,何谈脸面,想来大家也是明白人,何人有异议吗?”

二楼食客闻听,许多人暗自骂不要脸,可是无人敢反驳,看看那彭虎还有他身后几个大汉,一个个狰狞怒目,好不吓人,跟群恶虎一样,谁敢逆其胡须。

整个二楼谁也不敢出声,一时安静的落针可闻,吴掌柜见此闭上了双眼,心中宛如死灰,那些小厮只是些务工的,也不敢上去替掌柜的卖命啊,更没有那个胆子,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可就在这时,一道平和的声音却骤然响起,打破了这份寂静。

“小二,给我来一壶酒。”

二楼之人闻声皆惊。

谁呀,居然在这档子喊小厮上酒,你这不是摆明扫彭虎面子,给自己找麻烦吗?

彭虎也听到此声,顿时眉头一皱,冷哼一声,喝道:“看来真是有不服的啊,好!我倒想看看,是谁觉得我所说之言有问题的,站起来!”

吴掌柜本以为整个酒楼都不会有敢为他说话之人,居然真有人敢开口。

这人虽没有直接说什么反驳之言,但这个时候,还敢说话,摆明了就是驳彭虎面子,要知这江湖之人就好个脸面,你这般打断彭虎之言,那彭虎不嫉恨你才怪。

吴掌柜暗生感动,这江湖也并不是真的就没有侠义之辈了,可突然一愣,“这声音为何这般熟悉?等等!这声音不是……!”

二楼之人皆闻声望去,便看见了那独坐一桌的中年白衣男人,有些脑子灵活的食客,一瞬间就明白了事情原委。

“哟,这不就是罪魁祸首吗?还有脸说话呢,这吴掌柜不就是被他害的吗?一个人坐一桌,我还纳闷呢!”有食客小声嘲讽道。

“这人谁啊?”有食客问道。

“这人是谁我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听说,这人好像最近天天来吴掌柜的酒楼喝酒,还不给钱,这吴掌柜还没有找其麻烦,谁曾想到吴掌柜好心做善事,还把自己给害了,啧啧啧,真有意思。”

“不是吧,居然还有这种人!这吴掌柜也是命苦呀,嘿嘿。”

一众食客纷纷议论道,有人还暗含嘲讽之声,虽声音不大,可这二楼就这点大地方,想听到还不是很简单之事,一时间,所有人皆用奇异眼光看向那独坐二楼一桌之人,而那白衣男子却面色淡然,没有任何波澜。

彭虎也听到了食客之言,脸上笑容玩味。

只因这些食客根本不知事情原委,他们几人其实就是冲着此人来的,准确的说,是借此人来找朱掌柜麻烦,为此他们已筹划了几天,此人就是他们计划里的引子。

“本来看在你也算帮了我们的份上,不想找你麻烦,不过你这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们了。”

彭虎狰狞一笑,把吴掌柜松开,朝着那人而去,身后几名大汉明其意,一个个狞笑跟上,那吴掌柜落地抓着栏杆狂喘不止,一旁赶紧有小厮过来扶住他。

众人见到彭虎几人朝那白衣男子而去,便知今日好戏不断,又要有人遭殃。

几步距离,彭虎等人便来到那白衣男人身前。

“刚才是你在说话?”

出声之人是彭虎,而身后一众大汉则散开围住了白衣男子,皆是狞笑看着他,煞气腾腾。

食客们看着此幕暗笑不已,在这二楼换谁来,这个时候都得怂,所有人都等着看好戏,看那白衣男人出丑时刻。

但事情出乎所有人意料,包括彭虎等人。

那白衣男人神色风轻云淡,一字未言,对彭虎几人好像视若无睹。

他轻倒一杯清酒,又缓缓饮下,神情顿显一股惬意,整个脸上看不到一丝紧张之色,双眸甚至没有看过彭虎几人一眼,直直看向窗外,好似欣赏楼外景色。

二楼食客看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你这是装什么呢?你看不见那淮山七霸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吗?

“这人死定了。”有食客撇嘴道。

而场中最为尴尬之人,便是那彭虎了,他怎么都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会被人无视,踏入江湖几十年,他何时曾受过这般侮辱。

彭虎气的浑身都在发抖,狰狞神色杀意明显,见此一幕,最先不干的却是彭虎身后众大汉,自己老大被人轻视了,和自己受辱有什么区别吗?

“你娘的!羞辱大哥!找死!”

一彪形大汉顿时发难,一只铁拳轰向白衣男人头部,声势惊人,那拳头上面四个厚厚拳茧,一看就是修炼锻体功法之人。

有人一眼看出,这淮山七霸还真不是徒有架子,恐这一拳怕是能打死头牛,而那白衣男子看着跟个文学墨客似的,身材虽很高大,但和彭虎几人相比,高下立判。

有些人都闭上了眼睛,恐看到血腥一幕。

“嘭!”一声巨响传来,有人张开了眼睛,却看道一众惊呆失神之色,整个二楼都寂静无声,安静的可以听到呼吸声。

“怎么了?”有食客暗自疑惑,向周遭视线聚集之地望去。

只见一大汉正背贴在二楼一立柱之上,正是那挥拳大汉,只见他眼神涣散,好像还有一丝惊恐之色,半晌后,大汉顺着立柱缓缓滑落在地,摊在地上,便没了反应。

二楼所有人都傻了。

“什…什么情况?他怎么飞出去的?”有食客喃喃道.

“那大汉怎么飞出去的?是那白衣男人做的?可是他好像都没有动一下吧?”所有人脑海中全是疑问。

吴掌柜也看到了此幕,心跳骤然加快,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自己今天可能遇到“贵人”了。

所有小厮都呆呆的望着那地上的大汉,这是那每天喝酒不给钱的人干的?我是不是瞎了?如果不是他又是谁?那大汉怎么就飞出去了。

而最为惊恐的则是彭虎等人,因为他们隔的最近,也看得更清楚,因为看的太清楚,所以才害怕,因为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眼前的白衣男人还是那般风轻云淡模样,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动过一下,可自己的兄弟没了反应。

彭虎混迹江湖多年,眼力还是有的,知道自己看走眼了,而且不仅看走了眼,还给自己惹了一个大麻烦,眼前这人绝对是个高手,还是绝顶高手,绝不是自己可以匹敌的存在。

彭虎不想死,所以他动作真的很快,一瞬间便低头弯腰,双手作揖,低声道:

“前辈,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打扰了你,万属不该,我们给您道歉,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彭虎身后大汉没有一人有何多言,全部弯腰道歉:“请前辈放我们一马!”

二楼食客全部眼球惊掉,事情一时间急转直下,让人无法反应。

“什么情况?这淮山七霸怎么低头道歉了!”

情况急转而下,二楼一时鸦雀无声,谁都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所有人都在猜测那白衣男人的身份。

难道他真的是江湖高手?不然为何彭虎等人会如此惧怕于他,有食客还看见那彭虎居然在打颤,顿时惊为天人,暗自惊疑,能将彭虎吓到如此地步,这人恐实力非凡。

而那白衣男人也不接彭虎等人之言,那他们就只有继续等着,而几个彪形大汉给一白衣男人低头作揖的景象,怎么看都很奇异。

有人看出来了,那白衣男子分明就是在蹂躏这淮山七霸的面子,让其难堪,要知今日之事,不管如何,这淮山七霸的名头算是没了,这等丢人之事放在哪里都让人抬不起头。

彭虎低下的脸庞上,有狰狞,有愤怒,有畏惧,可唯一没有的就是,刚才盛气凌人的样子。

因为他不敢,他怕死,在死亡面前,名号算什么?为了活命,没有什么是不能放下的。

就在这时,突闻楼下传来骚动。

“让开!青州府衙办事!是何人在此扰乱治安!”

那楼梯口一群黑衣官袍,胸口一个捕字,腰悬佩刀的捕快跑了上来,接近七八人,分明是官府之人来了。

领头者是一三十多岁的男子,身高八尺,虎背熊腰撑起黑衣捕袍,腰配一口黑金阔刀,一张大脸狮目圆瞪,与之相对,顿感一股煞气扑面而来,周围有食客看到,顿时吓得往后直缩,家乡方言都整出来了。

“我滴个亲娘啊!“铁狮子”奎天龙!怎么把这个家伙招来了!”

很多食客看到那领头捕快,都有一种表现,皆是身子一颤,下意思的往后挪去,有人还坐翘了凳子,摔了个屁墩,爬起来急忙躲到一边,生怕某人看到自己一般。

彭虎也注意到捕快来了,待看到那领头之人,顿时眼中情绪翻腾,有喜也有忧,“奎天龙!怎么是他!”

彭虎喜的是此人来了,那自己几人安危怕是没有问题了。

可悲的是,自己兄弟几人好像在这青州城最怕的也是此人,谁叫自己几人曾今是匪,官和匪本就不对路,不过一想起自己几人也是在青州城有势力依靠的,也没有过分担心,反正没什么把柄在他手里,也赖他们不何,彭虎暗暗冷笑。

一众捕快上楼之后,顿时看到窗户边一幕,也见到了地上躺着一人。

“去看看。”那铁狮子奎天龙声若洪钟,示意身边手下。

一捕快急忙跑向地上躺着那人,察看一番,回道:“头儿,还活着,只是晕死过去了。”

周遭之人都松了一口气,还以为真有人命出现,不然这饭吃的也太不走运了。

那吴掌柜见此,急忙走到奎天龙身边,恭敬道:“铁铺头,什么风把您这位贵客吹过来了。”

奎天龙神色冷漠,一对狮目直勾勾的盯着某个窗口,冷冷说道:“有人报官,你家酒楼有人聚众闹事,铁某特来看看到底是何人居然敢在青州城内作祟,想不到居然是老朋友。”

奎天龙话中含义让有心之人心里一跳,正是那彭虎几人,可白衣男子无有任何反应,让他们也不敢多言。

“吴掌柜,可以说说事出何因吗?”奎天龙冷眼看向吴掌柜,让其压力甚大。

吴掌柜看了一眼彭虎几人,心中暗自挣扎,不知是否应该说出实情,他怕的是说出实情,以后彭虎几人再来找他麻烦,他又如何应对,可不说,也今日之事也必留下隐患。

可就是这时,却见吴掌柜脸色一变,有惊异闪过,他眼神往窗口忘了一眼,闪过喜色,再也不复先前挣扎之色,对奎天龙将事情全盘托出。

那彭虎几人却是脸色骤变,暗道不好,要知青州城何人不知“铁狮子”奎天龙为何人,那是出了名的威名赫赫,恶名昭彰。

他的威名是刚正不阿,惩恶扬善,在百姓之中风评甚好。

而恶名便是对那些行凶作恶之人的手段残忍冷酷,基本上被奎天龙抓住的人,就没有一个是好胳膊好腿的走出府衙的。

至今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在青州流传,就是奎天龙所生之事。

三年前,青州边缘小镇出现一采花大盗,专对一些外出的小姑娘为非作歹,更是害了几条人命,搞得民生哀怨,可此人行踪诡秘,当地府衙也奈何不得,便将此事上报到青州府衙,被奎天龙接手,而他用了半个月时间追查此事,最后抓住了此人,带回了青州城,当时青州城有数之人都看到那人之貌,发现其四肢截断,只留了半口生气还在,惊呆了一众之人,而是谁干的大家心里都有数。

而这只是其中一件事情罢了,奎天龙在青州城百姓心中的事迹远不止于此,而其恶名也让许多人不敢在青州城造次,也造就了青州城其实作奸犯科的案例还真是少之又少,而心里有鬼的人见到此人都恨不得离得远远的,谁愿意自找麻烦。

吴掌柜将事情全部说出,脸上带着一丝无奈之色:“铁捕头,这便是事情之因,他们几人来势汹汹,小掌柜的也无有办法应对,只好求助于您了。”

奎天龙冷冷一笑,说道:“原来如此,我倒是想看看,这光天化日之下,是哪路英雄好汉在这里逞威风?”

说罢,他迈步往前走去,身后几名捕快一同前行,待的到了彭虎几人身边,只见奎天龙神色一变,好似调笑道:“哟,我当是谁,原来是老朋友啊,这不是淮河七霸吗?”

那彭虎闻听脸色一变,怒目看向奎天龙,可嘴角却显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道:“原来是铁捕头,好久不见。”

彭虎心里那个气啊,这奎天龙之言分明就是在调笑几人,驳他们的面子,恐今日之后,几人在江湖之上怕是要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笑料了。

“哈哈,是呀,好久不见,想不到今日居然在酒楼碰见了老朋友,看来是要喝上两杯了。”

奎天龙神色开心,好似真心想要喝上两杯一样,眼角余光却看向一侧,待见得那白色身影后,眼中却有惊雷闪过,可又突然消失于无形。

看了彭虎几人一眼,只见奎天龙嘴角泛起一古怪笑容,只因他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是踩到钉板了,哈哈哈哈…..”奎天龙脸上不动声色,心底却大笑不已,虽然他心中也很震动,惊于某人居然会出现在此地,但也不觉惊慌。

彭虎闻听,心中暗怒,这奎天龙摆明就是在故意而为之,却又一转,想到一条脱身之法,暗喜,随后看向奎天龙,佯装怒道:“铁捕头,今日我们几人在这酒楼做了恶事,你该如何便如何,不用打趣我们,我们兄弟几人悉听尊便。”

周遭食客见此一愣,这彭虎怂的也太快了,这是为何?

奎天龙长的虽然五大三粗,其实心思敏捷,眉头一皱,一眼看穿了彭虎的小心思,这彭虎分明是想借他之手离开这里,换的平安,心中顿生想法。

“正愁把你们弄不进去,既然送上门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奎天龙冷笑一声:“既然你自己都承认了,那好,来人,将他们拷上。”

他大手一挥,身后捕快一拥而上,从腰间拿出铁链子将彭虎几人绑了起来,那彭虎使了个眼色,手下几人倒无人反抗,很是顺从。

彭虎心中想法得逞,知道今日算是逃过了一劫,他不怕进大狱,因为他知道身后之人必会救他,所以倒不惊慌。

看了眼依然稳坐那长桌边的白衣男子,彭虎眼中隐有怒气闪过,说道:“前辈,今日之事,是我与兄弟几人之过,可否留下大名,改日必登门道歉。”

彭虎话一出,周围人顿时神色颇怪,感觉那话中好像有几分歧义。

而彭虎也确实有些想法,今日之事让他受尽屈辱,但他也知自己不是眼前之人对手,但这般受辱让他如何能够忍受。

所以在奎天龙在此时,他便有了一些底气,江湖之人在胆大,也不敢当着官差面前杀人,这便是他的底气,而背后势力更是他敢说出此话的勇气,今日之耻来日必报。

而彭虎没注意道的是一边奎天龙正满脸古怪的看着他,神色颇为奇怪。

二楼食客都好奇的望着那白衣男子,也很是好奇此人到底何来历,也想知道他会有何反应,一时间鸦雀无声。

那白衣男子终于不再如先前那般对几人视若无睹,缓缓转过头看向彭虎,神情却依然风轻云淡,没有波澜,好像彭虎之言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此般神色也让周遭之人颇多赞色,此人风采非凡,更是让人好奇其来历,想来此人若真是什么绝顶高手,必定也不是无名之辈。

白衣男子看着彭虎,突然一笑,语气淡然道:“你想登门道歉?”

他就像普通问话般询问彭虎,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压力之感,可不知为何,彭虎心中却生出一股后悔之意。

武道越发高深之人,周遭气势更异于常人,彭虎就有幸见过源境高手之人的气势,简直不可抵挡,而眼前这个白衣男子却完全就如同一个普通之人一样,可刚才之事还历历在目,那此人绝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彭虎想到了一个让他惊恐的事情。

“前辈,彭虎决不是那般意思!我只是真心道歉!”

众人只见彭虎突然浑身抖如筛栗,顿感惊疑,这彭虎怎么回事,这是被吓到了?那白衣男子分明什么都没做啊?这便是心思细腻之人和心思简单之人的区别了,彭虎混迹江湖多年,还有些名号,想来肯定不是心思简单之辈,他看出了一些不简单。

他还想说话,只见那白衣男子摇了摇头,说道:“道歉就不必了,只是以后别来这酒楼找麻烦就行了,还有告诉你后面的人,这青州城很大,别盯着一家小小酒楼挪不开眼,这家掌柜的人还不错,我倒是希望他生意兴隆。”

白衣男子一番话,让周遭之人顿时一惊,而那彭虎几人更是满脸惊容,原来眼前之人分明早就发现了他们的计划,周遭之人也浑然大悟,原来这是个阴谋啊。

“前辈,您到底是何人?”彭虎颤声道,此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他们的目的不可知,但也让他感到惊恐。

白衣男子倒了杯酒,缓缓饮下,说道:“名字不重要,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就行了。”

随后他站起身,迈步朝楼梯口走去,路过奎天龙身边,后者躬身让步,缓缓说道:“钟前辈。”

白衣男子对其点了点头,消失在一楼,看傻了一众人,而奎天龙一句钟前辈却惊醒了在场所有人。

“钟前辈?”有食客喃喃自语,眼神很是茫然,好像在回想什么,却闻听周围有惊叫传来。

“钟!钟!钟!钟离天!我的亲娘啊!剑仙钟离天!”有食客神情兴奋的不能自已,惊叫道。

有反应不过来的,茫然道:“什么?什么?剑仙?什么剑仙?”

待脑中思绪理清之后,顿时满面惊容,“剑仙钟离天?!我不是在做梦?真的是钟离天!”

二楼之上顿时哄嚷一片,那吴掌柜和一众小厮依旧神色呆滞。

一小厮语气结巴道:“掌…掌柜的,他…他他是钟离天?”

吴掌柜脑子有点蒙,被小厮一问,顿时反应过来,颤声道:“遇见贵人了!遇见贵人了!来人啊,今日所有在本酒楼吃饭之人的账单通通全免!明白了吗!”

整间酒楼之上的气氛只因一人好不热闹,却有一处又与众不同。

奎天龙一脸冷笑的看着眼前几位面如死灰的“淮河七霸”,说道:“走吧,就不用我请你们了吧?”

那彭虎抬起头,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他好像想说什么却半天没张不开嘴,最后在一众捕快之下带下了二楼,留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而这段故事远未结束……

........

在江湖之中有很多传说,而又有这么一段怕是无人不知。

那是一位让无数人敬仰的存在,也是让无数人惧怕的存在,他靠着手中一把天剑,斩落了无数江湖高手。

不管你是魔道高手,还是正道豪侠,只要你在这个江湖,你就一定知道他的传说,他的故事很多,多到你可以听说书人孜孜不倦讲上几天几夜讲不完。

而他还是一位活着的传说,他被人称为“剑仙”,他的名字叫做钟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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