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这么晚不都很正常吗?”
季暖暖倒了杯水喝,然后看向少年,“倒是你,这么晚怎么还没休息,再过几个小时就要去学校了,趁现在还有点时间快回房间睡觉。”
“可是你从来都没这么晚过!”
少年显然还没从这个问题中出来,一双眼紧紧注视着她,生怕错过些什么。
“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好吗?我有点累。”
季暖暖眯着眼似乎就要睡着了,可惜肚子饿得让她硬是没办法睡着。
“累?”
季林晨一愣,她看起来那么疲惫…
“暖暖,你别这么辛苦好不好?”他在她旁边坐下来,心疼的想要握住她手。
季暖暖吓得赶紧收手,藏在桌子底下,把袖子使劲往下拉了拉。
“怎么了?”
季林晨感觉不对劲,询问道。
“没事。”
季暖暖回以一笑,无奈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叫姐,叫姐知道吗?万一邻居听到了还以为你不分大小没礼貌呢。”
“我不叫!”
季林晨脸色突然就变了,转过头不去看她,他才不要叫她姐!他根本就不是他…
“你现在翅膀硬了哦,我说的话你也不听了是吧?”
季暖暖起身,肚子饿的不行,看来还是要吃饭才行!
季林晨愣了下,见她起身就要走,以为她是生气了,他赶紧从后面抱住她,焦急万分,“姐我叫你姐!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不要生我的气好吗?不要生气…”
季暖暖差点没被他给吓得半死,心有余悸,摇摇头,“我没有生气啊,你姐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嘛?我只是饿了想去弄饭吃。”看他急的。
“真的吗?”
季林晨似乎不怎么相信,依旧抱着她不松手。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恩?你现在不相信我拉?”季暖暖看他一眼。
“可是…”
“没可是,我弄吃的去了啊,你也吃点。”季暖暖抓开他手,然后溜进了厨房。
季林晨站在原地不低,一双眼盯着厨房的门,双手渐渐握紧。
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没用她本不用那么辛苦的!
自己对她来说就是个包袱!可是…
他坐下来,可是他不想离开她…
-
“爷,这个叫季暖暖的之前是京都季氏集团的千金,不过早在八年前季氏破产,季如浩捐款逃走,只留下季暖暖和他弟弟季林晨,因为生活所迫的原因所以来到了帝都。”
许可说完站在一边,随后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破产?”
云曜寒挑眉,手指捻着那张支票,不免看了眼。
“继续。”
许可又道:“季暖暖目前并没正经工作,靠卖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维持经济。”
“稀奇古怪?”云曜寒蹙眉,什么意思?
“据我得知,她卖的都是些貂皮牛头什么的,这些东西一次性卖的话价格可比普通上班族好几年的薪水。”
云曜寒听后挑挑眉,“她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她弟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如果普通上班的话自然是支付不起这么高的医药费。”
“她不是方亦轩的人么?”
云曜寒微微蹙眉,无论是时间地点,她都是符合的。
“她不是,后来我去查过,方亦轩派来的人是被另家警局带走的,只是我们当时没注意那么多所以疏忽了,也导致我们进错了警局带错了人。”
云曜寒摆摆手,许可会意下去了。
低头撇了眼支票,难怪那女人会有这张支票,想必也是卖那些东西得来的吧?
云曜寒看了眼署名,李呈深?
那不是东南世家的公子哥么?
这个死女人是把东西卖给他的?
云曜寒扬了扬眉,听闻东南世家的当家人喜欢收集奇珍异宝和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那老爷子过几天好像还要办什么寿宴,这么一想,那李呈深应该是要把从这女人手里买来的东西当作寿礼送给他家老爷子吧?
是貂皮?还是牛头?
季暖暖是怎么想到用这些来赚钱的?
想到这他不禁冷笑,那女人过惯了奢侈生活突然过的这么清苦当时一定很痛苦吧?
不过那又能怎么样呢?
那不都是她活该的么?
当初怎么嘲笑别人现在就轮到别人怎么嘲笑她!
自作自受!
云曜寒起身,将支票扔进烟缸,他会让她感受到什么才叫真正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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