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了一眼,见到了我这辈子所见过最美好的事物。
黑长直,眼睛很大,不知为什么却一直眯着眼,个子只比我矮一点点,放在姑娘身上已经很高了,十分。
我迅速的在心中为眼前的美女给出了分数,但却没表现的太过惊骇,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你知道?”
“知道,你想去吗?”美女说话时也不睁眼,永远都是笑眯眯的。
这不废话么,我当然想去,刘栋的事儿还等着我去调查清楚呢,不过眼前的一幕倒是有些诡异,有点个什么传销和仙人跳的意思。
“额……他们不是都说没有大坝村这么个地儿么,那咱们……那你怎么去呢?”思索了一番,我有些谨慎的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跟我来。”美女很痛快,拉着我的手就往车站外走去,原本我还有些担心遇上了骗子,可这小手被她一拉,冰凉的触感又是那么真实,心中慌乱之下愣是给失了方寸,被那小美女给拖了出去。
她拉着我来到了一辆黑色的面包车跟前,松开我的手坐上了驾驶座,招呼我坐在她的旁边。
透着车窗,看着美女的容姿,我的心有些乱,鬼使神差的选择了听她的话。从原则上来讲我这样做是错误的,大坝村那个地方有些怪,任何与它车上关系的东西都绝对不正常。
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姑娘不像是坏人。
开车之前美女问我为什么要去大坝村。
说实话,那种地方我这辈子都不愿意再去,可是王攀他……
等等!我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再我们回来之后,有关大坝村的一切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不仅警察口中没有这个村子的存在,就连发往大坝村的那一班客运车也没有了,那王攀是怎么去的大坝村,如果他没有去,他现在又在哪里……
难道从一开始我就想错了?
“喂!问你话呢。”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这会儿功夫,她的声音再一次传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与我只有一面之缘的美女像是有着魔力一般,一听到她的声音就觉得心安。
“哦,我一个朋友在大坝村被人害了,警察不管事儿,我现在要去调查清楚。
我刚说完,她就噗嗤一声笑了:“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可知那大坝村是什么地方?”
“不就是一个有点钱的小村庄么,怎么了?”我有些莫名其妙。
她没有回答我,反而是问起了我。
“你怕鬼吗?”
“拉倒吧,您可别开玩笑了。”我对着她摆了摆手,一副不相信的表情,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还有人会信这种事儿。
“哦?那你怎么解释大坝村消失不见了这回事儿?”她笑着问道。
我解释不了,那姑娘也知道我解释不了,二话不说就发动了车子,向着一个未知的地方开去。
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鬼?
我有些疑惑,美女的声音却适时的传了过来:“这世上,有这么一种地方,人烟稀少又经常死人,那里的人,不管是被凶兽咬了还是开车从山上坠下去了,总之,那些我们认知中绝对会死人的事儿发生在那里的人身上都不叫死人,因为第二天,他们总能平安无事的回到那里,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久而久之,活着的人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死了的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死了。”
“你给我说这些干什么……”我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想让你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我还沉浸在震撼之中,就听她说道“坐稳了!”一路上从未睁开过的眼睛终于打开,声音冷漠,而一直平稳行走的面包车,也随着一阵颠簸加快了速度。
发生了什么?
她突然的正经让我紧张了起来,飞快的环视了一眼四周却什么都没有发现,但一旁她渐渐凝重的表情却让我意识到绝对有什么事儿发生了。
突然,她猛地踩了一脚刹车,若非是系着安全带,我铁定得撞着车玻璃。
被突然整了一把的我有些不满的冲着她抱怨了一句怎么不先打个招呼,她没有说话,眉头越皱越深,我这才注意到睁开双眼的她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先前那种给人暖洋洋的感觉不再,反而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
“待在车上别下来。”美女突然说道,我呆呆的点了点头,就见她匆忙的打开了车门下了车,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铃铛摇了起来。
一阵阵清脆的声音传来,我的眼皮突然变得沉重起来,我努力想要睁开眼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却未能如愿,无形的力量将我催眠,我只记得,在我合上眼的前一秒,一个黑色的影子,伴随着一阵古怪的嘶吼,扑向了正摇着铃铛的她……
之后发生的事情我就不知道,等我醒过来时,她已经将我带到了大坝村,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幕幕景象,悲从心来。
可真到了地方,我反而有了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先不说王攀是否真的来到了大坝村,就是他来了,我该怎么找呢,我怕又在当初的那一条小巷中发现另一具尸体,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怎么?怕了?我早就告诉过你大坝村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了,你那时候就应该有心理准备。”
突如其来的冷笑让我身为男人的脸面尽失,我有些结巴的反驳道:“不是……不是因为这个,这世上怎么会有鬼……”
她的双眼又重新眯上,被我语无伦次的模样弄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要不是出了刘栋这档子事儿……就这场面,爷爷我有什么应付不了的。
渐渐的,她收住了笑声,看向了我,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看我,眼睛都眯成那样了能看见人么。
“行了,跟着我吧,我叫田莎莎,是一名昭灵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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