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年之前,武安国绝对不会想到自己的母亲会吧自己带离哪个家,也绝不会想到他们会偷偷摸摸的到大荒国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武安国是白泽县县长的儿子,之所以叫安国,因为他天生神力,县长希望他可以投身军营,以武安国。在这种期望之下,小安国平时过得也是比较的滋润,也是挺遭人喜欢的一个小孩子,但由于她的母亲仅仅只是县长的小妾,他的身份也是比较低微的。本来他可以平平凡凡的过完这一生,过得比普通人好上那么一点点。但在一个月前,他一个冲动的行为改变了这一切。他的母亲虽然是个小妾,受县长喜爱,县长的老婆极其善妒,整日思考如何把武安国的母亲给整死。就在县长夫人唆使下人企图欺凌安国母亲的时候,安国没有抑制住自己的火气,失手把县长夫人打死,自那日之后,安国母子便踏上了逃亡之路。
天生神力的同时,也决定了他的食量也是非常之大,一年下来,即使自己帮过工,干过农活,自己和母亲也是省吃俭用的,盘缠还是用完了,也是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母子二人也是彻底的沦落街头。
路上人来人往,但没有人会注意到路边的两个乞丐,即使注意到了,也是呵斥几句,把他们赶到一边去,省的碍眼。在这个乱世之中更是如此。然而,武安国只是一个披着乞丐外衣的小偷。
安国不笨,他知道在路上的哪些人是富人,那些人又是穷人。他总是能很好的挑选目标,让他偷一次钱囊就可以好好的过几天日子。这不他又盯上了一个目标,一个黑衣人,看上去有点瘦小。安国知道,这种黑衣人多半就是有钱人。安国悄悄的跟了上去,从腰带上摸出自己那锋利的小刀片,等待着下手的机会。跟着跟着,就到了一处饭馆门口,
“去,去,去,哪儿来的小乞丐,一边呆着去。”饭馆的门童踢了安国一脚,嫌恶的看着他说道
安国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势利眼的门童,很久以前,他自己也看见过门童这么欺凌别的人,在大荒国还好,只是踢两脚,在原谅青国的领土上,如果进餐馆的主子心情不好,打死人都是有可能的。赶忙点头哈腰的跑的远了些,找了处能够遮挡风雪的阴暗角落才再次蹲了下来。
把玩着手中锋利的小刀片,安国耐心的等待着,他一点都不着急,吃饭嘛,吃完总是要出来的。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黑衣人总算从餐馆里走了出来,也是朝着安国的方向过来的。距离不断地接近,就当安国准备下手的时候,黑衣人停了下来,把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一头白发飘飘,鹤发童颜的一个人,安国看到这一幕,心里一塌,遇见高人了!上次就是看见这种老者,差点没被打成半死,如果不是那个他天生刀枪不入,恐怕他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老者睿智的眼神看向他,看得他越来越心慌,他想转身跑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身前出现了一个半人高的雪白狐狸,天蓝色的眸子看着他,充满了威胁意味,仿佛他只要再动一下就要把他吞下去似的。同时,这周边也不再是大街而是在了野外。
“道爷,无意冒犯,您找我有什么事啊?”武安国生硬的回过头,看向了计道子
“堂堂武曲星君,天生罗汉境界,居然这么怂,我是不是找错人了?”计道子摇了摇头
“什么武曲星君,什么罗汉境界,我不知道,我上有一老,下有小,放我一命好不好?”武安国双手合十。看向计道子。
“不行,我要收你为徒。”开玩笑,这么好的旗子计道子会丢?武分九品,九品最次,一品最强。一品之上,又有四大境界,罗汉,仙,圣,神。罗汉位取自佛家金身罗汉之意,仙境取自道家羽化登仙,辟谷长生之意,圣境取自儒家,沟通天地,言出随法之意。而神境即碾压天下一切武夫。但,三千年来,从未有人登峰造极入过神境。从来就是一物降一物。这武安国天生罗汉境。上应开阳武曲星。这么好一个苗子,计道子会放过才怪呢。
“我母亲.......”武安国看上去有些勉强
“已经在山上了”计道子淡然道,“山上有食宿,会有童子安排食宿,你安心和我走就行”
这句话既是棒子,又是枣子,如果武安国答应,就可以安排好他母亲的生活,不答应的话,他母亲现在也在计道子手里。
“好”午安过便只能答应:“弟子武安国见过师尊。”而且有一个看上去这么强的师父也不见得是坏事。
“以后你叫武开阳吧,做完我弟子的时候。”计道子淡然道。
“弟子开阳谨记”
……
此时,在自由之地,照月山上。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猥琐男子质问对面的女子:“给我说说,这是第几次了”说话同时,还揉了揉自己的脸,那脸上已经是一块紫一块青。
“对不起,没能好好教导弟子,是我的失职。”女子并未气恼,显得很善解人意,手中也是递出了一个药瓶“这是顶级药水,喝了之后消肿,对身体也有好处的。”
中年男子拿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淤青,疼得又是一颤,接过了药水“咳咳,这次看在飞月大人的面子上就算了”也走出门去
“你可得好好说说他”跨过门槛的那一刻,男子还不忘提醒飞月。飞月也是往后一瞥,看向躲在柱子背后的秦宁。
等到了男子走后,飞月也是把秦宁喊了出来“我叮嘱过你多少次了,不要管尘世的事,尤其不要管白帝城的事。”
秦宁有点委屈:“可是,那个卑鄙的家伙居然用鞭子打人!”
“那是他的奴隶,不要你管”飞月有点气冲
“但是.......”
“难道你能把他们都买下来吗?”
“你能养着他们?”飞月一连问了两个问题,
“这.....”秦宁无话可说了,他的确不占理,他不能把那些奴隶买下来,也不能养着那些奴隶。
安静了片刻之后,飞月又摸着秦宁的头,“对于你,这可能是不公平的事情,但是对于那些奴隶们,这是他们要背负一生的生活。你的出手并不能结束鞭打,也不能让他们脱离奴籍。反而会让那些恼怒的奴隶主变本加厉的欺负奴隶,我明白你想伸张正义,但,如果你不能改变这个世界,就不要随便出头。别再让我为难了”说罢,飞月也是起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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