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德民说:“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都怪我,要不是我一开始说的那句话,就不会到这个地步。都怪我,真是越老越糊涂。”
郝运说:“老人都是为了儿女好,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们不会怪你的。”
夏德民拍了拍郝运的肩膀,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不怕你笑话,我这个女儿你不一定能了解,她在感情方面出了点问题,现在说的话不一定是她所想的。”
没想到这句话让晓梦听到了,她平静的说:“爹,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我已经和那个人断了,我在这里说清楚,你们谁也别打他的主意了。我已经和这个人在一起了,不管你们同意不同意,我都要和这个人结婚。”
夏德民长叹了一口气,“都怪我,也怪你妈,把我们的想法强加于你,好了,小亭的病让那个人现了原形,现在知道谁是好人了。你们聊吧,我去医院问问医生小亭的后续治疗问题。”
郝运说:“后续治疗肯定是要花钱的,我先给二十万,不够再跟我要。”
夏德民说:“我已经凑了十几万,先别动你的钱。”
这时,郝运二叔从外面走进来,说:“我刚才接了个电话,出去了一下,郝运,进行完了吗?给我打钱吧?”
晓梦推了一下郝运,“快去啊,还愣着干嘛什么?”
郝运就站起来往外走,郝运二叔对晓梦说:“当家的,你也跟着监督,别让他手滑,多打了一个零。”
晓梦说:“就是他想多打,二叔也不要啊!”
夏德民笑着说:“这个小耗子我是了解的,你根本就不缺钱,就是来试探我们父女两人的。”
郝运二叔说:“知我者老夏也,郝运,你的婚事终于解决了,我们都去医院看小亭去,等孩子出了院我做东,好好聚聚。老夏,你有时间,把那几个人都叫上。”
夏德民说:“好,小亭已经转到普通病房里了,我都忘了下通知了,你们先下去,我在群里发个通知,孩子已经康复了。”
上了郝运二叔的车,郝运和晓梦坐在后座,晓梦紧紧依偎在郝运身上,小声对他说:“今天是我最幸福的一天。”
进入病房,小亭的妈也就是晓梦的嫂子热情的迎上来,“拿这么些东西干什么?孩子病好了,医生说一切指标正常,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小亭说:“我现在就想出院,又不发烧又不难受,躺在这里干嘛?”
晓梦说:“听医生的话,好好躺着别乱动。”
小亭说:“你们全在骗我,要不是冰儿姐,我早就不在了。”
晓梦面部扭曲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又在做什么梦了吧?什么冰儿姐,还雪儿姐呢?别胡说。”
小亭撇了一下嘴,不再理她,看见了郝运,就把手一伸,示意他快点过去。
郝运只好靠近小亭,小亭说:“冰儿是你的朋友,她长得比我姑姑还好看。”
晓梦听见了,正要发怒,郝运忙说:“行了,别和小孩子们一般见识。”
小亭笑个不停,晓梦委屈的说:“听到你病了,我什么也顾不上了,连夜赶了回来,四处找人借钱,却得到了这个评价,我这是图的什么啊?”
小亭看着郝运:“你那个瓶子带来了吗?”
郝运摇摇头,“那就是一个普通的花瓶,没什么好看的,又不好携带,很容易摔碎的。”
小亭说:“比铁还硬,摔不破,要是摔碎了,冰儿姐怎么办?那可是她的家啊!”
小亭妈妈从外面冲了进来,厉声训斥道:“净说胡话,自从你从重症监护室出来,就没说一句正常的话。”
小亭说:“和你们说你们也不明白,我就不费这个事了,你们都出去吧,等没人了,我就能见想见的人了。”
小亭妈妈说:“你们快把那个破瓶子拿来,让这个妮子抱着搂着,我反正守了这么多天了,也不差几天,我倒要见见她说的那个冰儿。”
夏德民说:“孩子说话就当个笑话罢了,这些天愁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听听笑话放松放松有什么不好?”
郝运二叔说:“我就不明白了,前几天病情这么严重,现在却恢复的这么好,幸亏我们的人没来,要是来了老夏就说不明白了。”
小亭妈妈说:“我的朋友都说是这个医院的水平太差,省城的医院都联系好了,结果不用去了,我解释了半个小时,人家还不耐烦了,肯定认为我是夸大病情,我都没法做人了。”
郝运二叔说:“有惊无险,化险为夷,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晓梦对郝运说:“反正那个瓶子没什么用了,你就回去拿来吧。嫂子你也回家吧,叫我哥也别来了,和我娘说一声,叫她别担心,今天晚上我在这里。”
小亭说:“你们都走,我只要瓶子,瓶子在这里,我就能见到冰儿姐姐了。”
晓梦说:“好,我现在就去给你拿,我来后别人都可以走了。”
小亭妈妈追了出来,“刚才守着那么多人,有些话我没说,小亭确实说的不是假话,我确实看到了一个人在重症监护室里,我还以为是她烧糊涂了,把你当成了别人呢?”
晓梦说:“她既然想要,就给她拿来,他家里正好有一个瓶子。”
小亭妈妈又说:“在那个人来以前,小亭的体温接近四十度,自从她来后,小亭居然能说话了,还笑个不停,我把医生和护士叫来,他们都被吓傻了,进去后量了体温,居然下降了三度多,你们不知道几个医生忙了一夜,到了今天早晨,查不出任何问题来,就把小亭转到了普通病房。”
晓梦说:“好了,小亭现在不是没事了吗?你也别多想了。”
不等小亭妈妈答话,晓梦立即拉着郝运就下了楼,郝运还说:“这么急干什么?”
晓梦说:“你显摆什么?越显摆你那个秘密越保不住,真要是让我哥我嫂知道了,五十万可是打发不了的。”
郝运说:“是你哥也是我哥,他们缺钱就给他们。?”
晓梦说:“你说的倒轻巧,他们那么急着让我同那个人结婚,就是看上了人家的钱和权势,你也就是有那八百万,那些钱一旦不在你身边了,你就什么也不是。”
郝运不再说话,带着晓梦回到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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