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生站在了原地,想动都动不了。神力觉醒之后的古垛甚至不用亲手触碰,就能随意操控重力。
“父亲,这就是徐生,我神修学院的同学。”
古垛向他的父亲介绍了起来,徐生只得微笑示意。
“徐生是吧?真是英雄出少年,先前那颗丹药是你的?”
古云握着徐生的手,热情的感谢到。
徐生自然认真的回礼,这颗丹药确实是他的没错,不过却不是他亲手炼制的。
胡道古悄悄的在古云身边耳语了几句,古云的表情变化不定。
“八品?”
“是的,老夫也不确定,不过这种返璞归真的丹药,绝对不会低于七品。”
古云很是疑惑,为何一颗八品丹药,会出现在徐生的手里。
按照女儿的介绍,徐生只是神修学院的学生,就算家境再怎么殷实,也不可能比自己的古式财团更恢弘。
“带小姐下去休息。我想她有些累了。”
“父亲!”
古垛有些意外,很是不满,可碍于父亲的威压,还是默认了。她看得出来,父亲对徐生很是芥蒂。
在古云的吩咐下,古垛很不情愿的离开了主舞台,去到了休息室里,只是走的时候又悄悄的塞给了徐生一张纸条。
在古垛离开之后,古云才面色凝重的问道:“你叫徐生?”
徐生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古云要这样问。
“听说你,加入了北朝商会?还是张顺道的手下?”
徐生不得不感叹北朝这些大人物的情报网,难怪古云一直对自己存有戒心,原来他早就知道了自己这几个月在北朝伪装的身份。
“是。”
徐生并没有狡辩,对方已经查出了自己的底细,那么撒谎也是自找没趣。
古云并没有为难徐生什么,而是郑重的感谢道:“徐生,很感谢你的丹药,治好了我女儿的病,20亿等会儿会自动打入你的账户。”
“不过,你也知道,古式财团向来和北朝商会没有什么来往,以后也不会有任何交集。所以你还是拿了钱之后,就离开吧。”
古云的话虽然很是客套,不过也十分清楚的说明了他的看法。
钱可以给你,但是想要和古垛有任何交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古式财团向来与李家交好,面对强势的北朝商会,并没有选择合作。
自然,徐生在古云的眼里,就是北朝商会的一员,站在了反乱的队伍里。
徐生也不想去解释什么,只要古垛的病好了,他也就没什么顾虑了。
“感谢古叔叔对你女儿的关心,我只是古垛的一个普通同学,家里碰巧有一颗丹药罢了。”
“希望古垛以后能好好的修炼,我先走了。”
徐生没有逗留,没有解释。他是李家的卧底,然而却没法和任何人提起。
李民浩是唯一知晓他身份的人,然而他已经死了。
徐生离开了,并没有一个神修学院的同学挽留。
“徐生加入了北朝商会?不是吧!”
“应该没错,我有一天看都徐生在张氏企业工作,那不就是北朝商会的势力吗?”
家境富裕的神修学院同学们,对这些高层发生的事情也是略知一二。
夏中明叹气道:“其实我觉得吧,徐生和古垛还挺般配的,可惜了。”
“怎么,夏老二,你放弃了?”王国贱贱的问道。
夏中明没好气的捶了他一拳说道:“感情这事情,勉强不来。你先前又不是没有看到古垛的表现,有眼睛的都知道代表什么。”
徐生离开了会场,这里的热闹和喧嚣似乎都与他无关。
他现在的身份是北朝商会的一份子,在支持李家的人眼里,自然得不到好的脸色。
时间不偏不倚,来到了晚上九点。
北朝的电力系统,进入了短暂的休眠。
就在这五分钟的停电时间里,足以发生许多事情,譬如一场蓄谋已久的袭击。
啪啪啪,是天窗玻璃破碎的声响。
一道道明艳艳的火花四射,炸穿了坚固的天花板,整个会场里都弥漫着一股硝化甘油的刺激味道。
“小心!”
胡道古一把将古云拦在了身后,四周一片黑,什么也看不清楚。
只知道密集的爆破声此起彼伏,会场的天花板被炸出了数个空洞,从缝隙里一跃而入的数个黑影,大摇大摆的闯入了这间酒店。
每一道黑影的身躯上都缠绕着神力的光芒,境界最低的都是太清中境。
五分钟过去了,照明系统恢复了正常。
聚光灯照耀在了主舞台上,舞台上摆放的话筒边站着一位穿着破烂西服,来历不明的疯子。
他的西装上随处可见烧焦的痕迹,以及深红的血渍,也不知是从谁的尸体上拔下来的。
疯子嘴对着话筒,吹了几口气,确认通讯无碍之后,笑了笑。
他的笑容很诡异,嘴角咧开幅度极大,像是被刀子割裂的嘴唇。
“恩,恩,恩,听得到我说话吗?啊?”
“北朝的各位富商们好,炼丹师们好啊,大家不要紧张。”
“我叫钟延!怎么样很意外吧,其实呢,我是来抢劫的,大家没意见吧?”
钟延神经质的发问着,没有一个人敢回答。
事发突然,负责整片会场安保的胡道古,正在飞速的思考着事情的动向。
突然闯入会场的五道黑影,无一例外,全是境界高深的神修。
其中一人也是和胡道古一样的太清巅峰,不容小觑。
古式财团的门客们,纷纷站了出来,护卫在了古云的四周。以胡道古为主,其余还有王老肆之类的数名上清境界的神修。
“快,安排人去护卫小姐安危!”
面对突然起来的袭击,古云并未太过于惊慌。在北朝,这种事情几乎每天都有发生,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居然轮到了北朝实力强劲的古式财团头上。
胡道古仔细观察了五位黑衣人的来历,低声说道:“看上去像是北朝的一些专门绑架富豪的神修,他们最擅长的就说勒索,专名挑选有钱人下手。”
古云面色不变,在北朝,还没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对古式财团出手。
钟延等的有点不耐烦了,因为居然没有人惊恐的尖叫,仿佛他们五个人就像是马戏团中表演的小丑。
在做的无论是炼丹师,还是古式财团邀请的豪绅,都见过不少世面。
手底下也有境界不弱的神修,看上去并不惧怕他们。
“竖子,休得猖狂!”
王老肆一声怒喝,神力喷涌而出,一招打向了话筒边站着的钟延。
嘣的一声爆炸,夹杂着刺鼻的气味。
王老肆痛苦的蜷缩在地面上,钟延身上挂着一道血口,但是他并不在意。
鲜血流淌在旧疤痕上,国字脸,塌鼻梁,浑身密布着血痂的钟延,冲着古云露出了笑容。
“就是他了,古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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