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帐纱内,女子玉璧轻挽,柔媚娇笑:“张公子,做了便要承担责任。”
“放心吧,为了你,本公子就是死也值了。”
那女子眸中露出狠意,语气冰冷,缓缓开口道:“那公子便去死吧!
声落,无数暗卫冲进房内……
……
翌日,崇阳王府,怡宾阁。
“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逆子一般计较放他一条狗命吧?老夫求求您了?”堂下一微胖华服的中年男子,张国胜拱手而立。他弓腰驼背,目光满是哀求的望着座上的人。
主位雕花的红木老爷椅上靠坐着一名玄服男子,他便是张国胜口中的王爷,大麟国排行老五的崇阳王。他微低着头看不清脸上表情,如葱的手指玩弄着一把前朝画圣刘祥之所绘的折扇,半响都没有说话。
张国胜悄悄捏了一把汗,心中忐忑,脸上的表情更加卑微,他一咬牙,干脆匍匐在了座上男子的脚边,豁出老脸哭喊起来:“王爷求求您了,逆子糊涂,他要是知道秋蓉是您的人,他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去碰啊!老朽已是半截都进了棺材的人,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您就可怜可怜我,饶小儿一命吧?”
崇阳王闻言微微抬起了脸,如刀刻一般的浓眉轻轻一挑,深邃幽黑的桃花眼中带着厌恶撇了撇脚下的张国胜,似是在看一只肮脏的老鼠。
他慵懒的斜靠着椅背,玄色的衣袍泛着光泽,上面的金丝繁花线条复杂精致,黑亮的发丝随意散着,瀑布般垂在腰间衬着白皙如瓷的肌肤更加生动,高挺的鼻,性感的唇,棱角分明的脸,无论怎么看都没有半点死角,这种俊美的容貌足以让人惊心动魄。
忽然他将手中扇子扔在了张国胜身上,整个人开始散发着一种嗜血的气息,眸中带着阴森的光泽,犹如地狱的阿修罗转世一般霸气阴冷,让人不敢轻易触犯。
他上翘的嘴角一挑,声音深沉带着让人着迷的磁性,冷声道:“碰了本王的女人,以为送这么几个货色来再装成一只可怜虫,就可以不用死?你当本王这么好糊弄?”
他杀气冲冲地环视了一圈跪在张国胜身后的十名美艳女子,眸中的怒火更加沸腾。
“王爷,这……这些已是京城中不可多得美人了……对了对了,在下这里还有黄金一百万两,京城旺铺二十间,这里是金票与地契,还请王爷笑纳。”他战战兢兢跪在地上颤抖地拿着一个红木镶金的锦盒递上前去。
张家近几年已是走下坡路,这些几乎是家族百分之五十的财产,每每想到用这么一大笔钱换自己儿子一条命,他就肉疼不已。
“哼!”崇阳王冷淡戏虐,不怒自威。他看也没看那锦盒,厉声说道,“什么不可多得,你当本王是瞎子还是没见过女人!”
“王爷息怒,这些女人确实是在下千辛万苦才找来的,我知道您向来不近女色,眼光极高,可您有了秋蓉姑娘,在下便猜想着外面传言可能有误,所以才敢照着秋蓉姑娘的样子搜集这些女子来孝敬您,没曾想是在下妄自揣摩王爷心意了,还请王爷赎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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