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公子!”
安海玲也不客气,二话不说就坐了下去。拿起筷子也不管姿势对不对就戳了东西往嘴里塞,要知道在现代她就不是那么会用筷子。
她现在这个体质简直是营养缺失太严重了,浑身没有二两肉,不恶补怎么行。
相对于梁玉生的慢条斯理的含蓄,安海玲则显得雷厉风行些。
这丫头吃饭的速度不仅快,一口一个,小小的腮里弹性也太好了些,股着两个肉圆圆一动一动地咀嚼,活像个储粮的小松鼠。完了还要喝上口粥顺顺气。
这风卷残云之势吓得梁玉生筷子生生在半空中止了步,不过一刻钟,粥已尽,包已绝,安海玲嘴里还嚼着最后一个虾饺。
梁玉生看了一眼似被被龙卷风袭击过后的桌面……没有一片狼藉……吃得很干净,独独只剩最后那么一块翡翠糕,想了片刻,梁玉生顿在半空的手慢腾腾伸向了它……眼看就要到手,咻……安海玲筷风一凛,糕点已经到了嘴边。
梁四在这整一个过程几乎石化,她……她她,他家公子这眼光实在不俗,在这诺大的琉月里边盛行温婉贤淑的风气,怕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像安姑娘这样的……呃……这样的饭桶了。
终于把最后一口也咽了下去,安海玲又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这才舒服地呼出一口气:“啊……好饱啊,一鼓作气再而衰果然不错!”
“砰……”
梁玉生用力把筷子往桌面一放,惊得安海玲一个饱嗝就脱口而出:“呃……”她又转头小心翼翼去看梁玉生的脸,已是黑了一片。
梁四也是吓了一跳,动了动嘴角,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忍着笑意说道:“公子,你看这要不要再传些早膳。”
“不必了,我看玲儿倒是饱得很。”
闻言安海玲便看到一双好似从地狱深渊里爬出来的怨妇一般的眼睛。
嗖嗖凉意使她不禁缩了缩脖颈:“我,哦不对,奴婢刚刚一时没控制好力度。公子这要是没吃饱,要不奴婢去给你下一碗面吃可好?”
深呼吸一口气,梁玉生不去理会她,只是对梁四说道:“吩咐伙夫,今日午膳备多三个人的份。”
“可公子,今日不是只有大小姐要来吗?”
梁玉生不答,只是又看了一眼还在打着饱嗝的安海玲。
梁四会意,这丫头,公子对她是按大小姐说的好生照顾,可这似乎太好了些。
吃饱喝足,安海玲便一路跟着梁玉生回了书房,这中间也不知道梁四是何时不见了踪影。
既来之则安之,现在暂时也算稳定了下来,也该好好了解了解这个世界才是。
安海玲想得入神,全然不觉走在前面的男子何时停了下来,一下子就撞了上去。
“嘶……”真疼,这丫的铁做的。
梁玉生好笑地看着她:“本公子可否问你个问题?”
“愿闻其详。”
“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不经意间就忘了自己的尊称,竟自称我来。
原来这已经到了书房门口了,这厮是等着她去开门呢!
“公子您开什么玩笑,自然是我是……奴婢,您是主子。”安海玲利索地绕过这一堵铁墙就去开门,从他身边走过时,一股微风吹来,她衣袖飘抉,散了一女儿家的软香,甜甜地沁入梁玉生的心间。
他突的只觉心下烦躁,为何,为何一而再再而三,从昨日起就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子总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从不好女色,就算难得兴起,也该不是这样尚未长开的丫头,他心下因这些个种种的异样而懊恼。
或许,寻找凰嗣对他而言太过于重要,如此才会这般再乎她罢了,毕竟她十有八九……
听祖父曾说过凰嗣身上有一印记,与逑凰丹青中帐宇里的凤凰一样,若果……若果她的身上也有……
二人行至房内,梁玉生便吩咐道:“关门。”
安海玲很是乖巧地去关了门。房内提神香丝丝缕缕钻入人的五官,令人不禁打起了精神,果然不愧是书房,实在看不出梁玉生这样一个表面放荡不羁的男子竟然也有此藏书阁。
这书房倒是十分特别,外头看不出进来才知道,这房内就是一个等边六角形的蜂巢一般,十分之大。
除了房门与窗户,五面墙都是书架,都放了满满的书,中间却是铺了大大一张白毛兽皮,只置放了一张长长的矮几。
矮几上不过放了一壶一杯,再有就是旁边的香炉了。
如此简易,却甚是合了安海玲的胃口,她本就是一枚文艺的女年青,对这种古朴却又大气的书房装修是完全没有抵抗力的。
“脱衣服……”脱口而出后梁玉生也不禁面红耳赤。
还沉浸在欣赏书房文艺气息中的安海玲闻言却是一惊。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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